一样没权没势。不过,我知道有个秘密组织,据说是可以解救被抓为奴隶的俘虏,然后送到外星系的低等星球而逃脱的。”
泰格刚刚清醒的脑中已经完全被疑惑填满,看着鲁尔特有些胀红的脸,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鲁尔特皇子大人?”
“这是他们的电话,如果你确实需要的话,就打给他们吧。不用的话撕碎扔掉也无所谓。”
“你怎么总是担惊受怕的样子,我又没把你——”
泰格疑惑地看着哭笑不得的鲁尔特。鲁尔特咳嗽了一声,努力把眼神聚焦到泰格的瞳孔上,在对上的那一刻立刻挪到泰格的耳朵,用力咽了口口水。
“我是说,那种事情没所谓啦见朋友什么的,告诉我就好啊。”
沃克吃了一惊:“这不就等于是帮逃犯越狱吗?!”
泰格勉强抬了抬酥软的手臂,眼神有些黯淡。
“不,我事先也不知道,所以没有办法提前告诉鲁尔特大人”
“?!!”
说到一半的金眸青年看着红眸青年瑟缩的眼神,狠狠扇了自己一耳光。
目瞪口呆的泰格失神半晌,不由得打了个冷颤,这个触感和刚才一样。
红瞳青年有些费劲地张了张嘴。自己的意识还有些模糊,但唇上的感觉记忆犹新。看着面前同手同脚,准备开溜的高大背影,火红色的眸子里透出浓浓的疑惑。
第二天凌晨,泰格总算清醒了。
第一时间察觉到的鲁尔特手足无措,不知道怎么办才好。看着泰格因为恐惧和惊慌而扭曲的脸,鲁尔特又心疼又着急,情急之间俯下身,用嘴堵上了红眸青年的唇。
“大人大人的烦死了,叫我鲁尔特!”
“但是,我没法确定他们说的到底是真是假。那个组织表面上是一家星际移民公司,暗地里干着拿人钱财帮人跑路的勾当。因为这个事听上去就像骗子,所以我从来没和别人说过”
时机恰到好处的敲门声响起,沃马尔推开门走进来。带着铜框眼镜的医生瞅了一眼满脸通红的鲁尔特,目光很是复杂。随后沃马尔径直走到泰格的床边,撑开泰格的眼皮看了看,问了几个问题确认下意识,便动手解开了束缚具。
其实并不应该叫“清醒”,因为红眸青年的意识还处在混乱当中。第一眼看到鲁尔特的脸时,泰格的瞳孔立刻缩小,拼命挣扎着向后退去。然而因为被固定带绑在了病床上,根本无法动弹。
“原来你昨天听到我那句话就开始犯病了,根本没有听到我后边说了什么啊。”
克罗威尔犹豫了几秒,斟酌用词后还是说了出来。
克罗威尔摇了摇头:“逃犯他们是不碰的,因为大联盟他们惹不起。但是奴隶和异星偷渡客这种小人物,就算放跑了也引不起多大的波澜,也就成了他们的重点‘服务’对象。”
沃克的眉头拧成了疙瘩。
自己造下的破事,成了人家的心理阴影,结果转头自己就忘了简直不能再渣。
泰格感到后脑一阵阵暗痛传来,努力地回忆着昨晚发生的事,却发现只能回忆到自己私见沃克被鲁尔特发现为止。
“鲁尔特大人,我不知道我昨晚上发生了什么不过,希望您可以放过沃克,他只是——”
脑海中混乱的记忆互相撕扯的时候,嘴唇上温润的触感直击大脑,将
泰格的呼吸一下急促了起来,但从未体验过的奇妙触觉,让有些涣散的瞳孔稍稍凝实了一些。鲁尔特冒了一背冷汗,自己心里打着小鼓,看泰格的眼神开始回复平素的状态,便立刻挺起了僵硬的腰板。
“当当当当。”
医生的语气有些古怪,用记录册挡着嘴快步走出了门外。鲁尔特有些奇怪,不过并没有太在意,再次走到了躺着的泰格身边,轻轻坐下。
鲁尔特皱着眉头看着提心吊胆的泰格,似乎才意识到一个问题——泰格和自己的每一次接触,无论说话还是动作,姿态都放得很低,让自己感到非常不适。
“泰格,听我说。不管你信不信,我希望可以永远和你在一起。也许你根本无法相信现在的我,但我确实是想发自真心地对你更好一些。我不求你马上接受,但希望你可以慢慢了解我,我真的不是那么残暴的人。”
鲁尔特咬了咬牙,俯下身子,直视着泰格迷茫的眼睛。
礼帽男有些担忧地拍拍沃克的肩,点开通讯端看了看,拿出一张纸条写下了一串数字。
金眸青年松了口气,关节粗大的手指捻了几下,仿佛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逐渐靠近红眸青年的脸。还没等红眸青年反应过来,鲁尔特便在泰格有些干涩的双唇上轻轻啄了一下,然后逃跑般狂奔出了门。
红眸青年恳求的话被很大的叹息声打断,鲁尔特扶着额头,一脸无奈地看着虚弱的泰格。
“没问题了,下午就回你们自己的病房吧。还有,如果你想让他少出点事,就尽量别在观察期刺激他。”
“泰格,你清醒一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