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之后,男人几乎每天晚上都来找他。影不知被内射了多少回,男人射得极深,总把Jing种全部射在宫苞内,射完之后还不拔出来,直到第二天他醒来时对方已经不在身边了,昨晚被疼爱过一晚的roubi里黏糊糊的,却没有Jingye从里面流出来。
已经是深秋了,这晚上男人没来,贴身的命妇早已去偏房歇息,影一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便起身穿好衣裳去院内散散步。深秋夜晚凉意刺骨,更深露重,一轮弯月悬在夜空中,院内的海棠树上结了一树海棠果,他突然想起自己在平安京的郊外常去参拜的小神社,樱花树花期不长,每次在树下呆一会儿就落了满头的花瓣。
他走到海棠树下,轻轻唱起了母亲曾经教过他的一首歌。
“神明大人呀。”他合起双手,拍了三下,在月亮下许了个愿,“求您保佑被软禁的母妃身体安好,如若以后孩子真要被送回平安京,也求他能顺利健康地成长吧。”
突然,头顶不知被什么打了一下,有些钝痛,一颗圆滚滚的海棠果咕噜噜滚到脚边,他朝四周张往了一下,没见到人影,后脑处又传来被砸到的钝痛。
“喂,在上面!”是熟悉的吊儿郎当的声嗓。
“谁在那里!”
影来不及多想,戒备地往后退了一步,将折扇打开遮住自己的脸,双眼朝着海棠树看去,一道黑影从海棠树上跳下来,稳稳当当地落在地上,朝着他走过来一把抓住他的手腕。
“是我,小sao货。”男人把他揽进怀里,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这么晚了怎么还在外面?不应该在房里睡着吗?”
“你怎么在这里?”他靠在男人的肩上突然闻见血腥味,狐疑地抬起头。
“没什么,刚出了点事情,不过现在没事了,我想从大门进来又怕打扰到你休息,就从墙边翻墙翻到树上,然后你就出来了。”男人的大手捏着他的脸颊,“你唱的那歌怎么感觉跟死了人一样?不过这衣服倒是挺好看的。”
影忙把衣袖从他手里扯出来,转身就往厢房里走。
“喂,别生气啊。”男人跟在他身后,抓着他的手腕把他往怀里拖,“好不容易才能见你一面,可别让我失望啊!”
“我不想见到你!”
他抄起折扇朝着男人的肩膀狠狠地挥过去,竹制的扇骨发出咔嚓的折断声,男人喊痛,抓着他手腕的力度更重几分,月色下,扇面上沾染了暗色的痕迹。
“这是”
影伸出手碰了一下男人的肩膀,粘稠的感觉还有血腥味
“你受伤了?!”
他有些惊慌地喊出声,男人感觉捂住他的嘴,“小声点,你想把其他人叫醒来吗?”
“快跟我进去。”
不由分说带着男人进了自己厢房,影多点了一支蜡烛,朝着男人那儿移过去,他飞快地帮男人脱掉上衣,顺着烛光仔细地察看着男人的伤口。
“没什么大碍,小伤。已经让太医看过伤口了,过几天就会好。”
男人安抚着他,想把衣服穿好,影压着他未受伤的肩膀让他坐好,又转身去找了伤药过来。那道伤口看上去很深,影将伤药小心地洒在男人的伤口上,小心翼翼用白布包扎好。影的指尖温热,包扎时总感觉痒痒的,男人只觉得腹下燥热,一把把人拉到自己腿上,大手从和服的交领处伸进去,握住一侧还未挺起仍是绵软的nai头揉捏。
“怎么突然间对我这么好?”男人打趣道,指下微微用力,换得影微带恼意的喘息。
“先生说过,不能见死不救,你受了伤,我得帮你。”影搂住他的脖子,尽量避开他的伤处,头靠在男人的颈窝,“痛不痛?”
“你如果是说肩膀的话,已经不痛了。”男人挑了挑眉毛,将他的手摁在自己隆得老高的裤裆上,“但是这里痛得厉害,还需要你帮我一下。”
影有些惊慌地收回了手,垂下头思考了一下,终于把手伸向了自己的腰间,解开了自己的腰带。
很快身上就一丝未挂了,影在东瀛算是高的,身材匀称皮肤光滑,和服下连亵裤都没有,因为已经有过性事,原本清瘦的身体隐约间能显出一些身体的曲线。他乖巧地趴在男人的膝盖上,解开男人的腰带,深吸了一口气,褪下了男人的裤子。
男人将他拉起来,让他靠在自己的怀里,指尖撩起他的碎发撩到耳后去。
“头发这么长,该把头发束起来了。”虽然散着也挺好看的,也不知从哪里摸出来的发簪,是用木头削成的,做得很粗糙,“用这个吧。”
木制的发簪,尖的那一段被打磨成了圆头,不会被戳到手。影将木簪顺势扔到一边,有些不解地看着对方。
男人的手抚上他的脸,“之前教你怎么接吻,你还记得吗?”
即使已经有过性事,影对于这等事情依旧是不算擅长,但他已经习惯了顺从,并不会对男人的行为做出任何反抗。这让男人很得意,但是又觉得不满,总觉得自己在宠爱的是个只会顺从的Jing致娃娃。
影不知道他要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