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腔中阳物深入咽喉,Yin户里的也不甘示弱,捣弄得顾清仪整个下体酥软如泥,大腿抖得跪都跪不稳了,全靠聂琰抱着稳住。唾ye流淌濡shi下颌,腿间性器一抽一插,更是不断把yIn水勾弄出来,腹下完全shi透,耻毛浸泡在水光里乌黑发亮,黏稠的银丝不算,顺着光滑的大腿内侧一道一道流淌到膝湾上。
没能坚持多久,顾清仪就抖动着腰肢,tunrou夹弄菊口不住痉挛着,被一前一后cao弄到极致的高chao。
女花深处一股一股泄出热流,shi漉漉的rou道一夹一夹地颤动,chao吹的蜜流温隋感受不到,却能看见大师兄在胯下浑身一阵痉挛,喉咙里拼命溢出哭叫,收缩着口腔喉头软rou颤动,仿佛要把他胯下的物事整根吸入进去,无意识地大口大口拼命吮吸着。
于是温隋知道,大师兄这是抵达了极乐之巅。
手指轻柔地掠过青年鬓角汗shi的黑发,把凌乱的发丝拨到耳后拢好,阳物从顾清仪口中抽出,温隋喊了聂琰一声。
两人一前一后扶着顾清仪坐起来,青年浑身酥软如绵,别说坐,没人扶着趴都趴不稳,昏昏沉沉地任人摆布。
被两个师弟搂在怀里夹在中间,前胸后背都贴着紧实坚硬的胸膛,顾清仪一低头,额前便抵到了温隋肩上,断断续续地哑声喘着气。
聂琰有些吃味,从后方搂抱住大师兄,把人往自己怀里一带,让顾清仪靠在自己肩上。
温隋笑了一笑,也不跟聂琰争,两人对视一眼,默契地同时托住大师兄的tun和腰,把人向上托举。
聂琰的性器也从那软颤颤的小xue里滑出来,两根昂扬的男根紫黑,经络贲张粗长如刃,都如毒龙怒枪一般。
两根性器耸立向上,表面一层水光融滑晶亮,顾清仪被举高的身子回落下来,就听噗噗两声,两处小xue被同时填满,Yin户后xue软嫩的rou道从浅到深被一齐撑开到最深处。
叫都来不及叫,顾清仪虚张张嘴,半晌发出一声细若游丝的抽气声,泄出几声微弱的哭叫,身子夹在两位师弟之间,前后无助地摇晃几下,前后小xue一齐夹紧收缩搅动着rou壁,yIn水肠ye同时喷发,奖励一般,温热地浇透两条凶猛狰狞的黑龙。
“聂师兄,一起还是?”
大师兄靠在二师兄怀里,温隋也就不去扶他了,空出两只手,拇指食指当做ru夹,夹住大师兄胸前挺翘的两点红樱一松一紧地捏揉,口中不安好心地问。
聂琰看他一眼,并不理他,双手抚在怀中的青年tun上,掌心暖暖压着两团丰软的嫩rou,十指有规律地上下揉捏,把两团雪白揉弄出浅浅的粉色。
边揉着,没入菊xue的性器随之开始上下缓缓顶弄。
菊xue不是女Yin软滑柔嫩,易于容纳,然而顾清仪此处也早叫他们轮番调弄得熟透,这几日饱受情欲煎熬,虽然菊xue始终没有得到安抚,可里面早不知道shi了几回,此时温热shi软,竟不在Yin户之下。rou刃插入之后随意抽动几次,就把里面捣弄得shi滑无比,可以恣意抽插。
聂琰轻轻晃动着腰,jing身画着圈撑开rou壁摩擦往里,gui头一圈又一圈碾平软rou,忽地往深处一顶,猛然重重摩擦过腺体表面,几乎把这一小块软烂揉平。
gui头碾过jing身摩擦,再反向往外抽回来,顾清仪被磨得软tun直颤,腰抖得不成样子,靠在聂琰肩上,拼命仰头向后反弓着背,倒把胸前一双鼓胀胀的ru房高高挺起,ru尖抵着面前温隋的胸膛,在四师弟坚实的胸口鸟嘴似的颤颤地啄着。
聂琰如此不配合,温隋此时忽然有点想念卓彦了。那条傻狗蠢归蠢,床上倒是听指挥懂配合,一加一大于二,每次都能干得大师兄死去活来,爽得哭都哭不出来。
不过话说回来,二师兄不配合他,还不许他主动配合二师兄吗?
大师兄的身子被二师兄cao得往上一晃一晃,ru尖酥酥地抵着自己胸膛,些许分泌出一点ru汁,抹得他胸前微微shi润。
温隋低下头,吻着那双颤颤跳动的白兔,弓腰往上一顶,恰和聂琰的动作一致。
后xue阳物贯穿rou道,磨得软烂腺体瑟瑟发颤,女花同一时刻被rou刃捣杵,gui头撑平深处褶皱,热烫无比地抵住那一处最脆弱的敏感点。
软嫩sao心数不清究竟承受了多少次cao弄,早已被戳刺得软烂如泥,微微一磨就痛痒交加,哪受得了被gui头特意勾出,对准了飞快地反复戳刺。
过分强烈的快感瞬间麻痹下体,小腹酸痛热胀,一阵阵麻痒如同万蚁搔爬四处乱窜,顾清仪仰头张大嘴,快要昏死过去一半无声地喷吐着浑浊热气。
两根阳物齐进齐出,后面那根不断碾揉过敏感腺体,几乎要把那一团红烂的软rou揉扯出来,前端阳物时而戳刺着sao心研磨,时而滑开捣杵着宫口,两根同样是深进深出,不给顾清仪留片刻喘息的余地。
仿佛变成了一张鼓胀的皮囊,软软地任凭两位师弟搓圆捏扁,情欲在其中不断膨胀,把他整个人盛满,满得稍稍一捏就要爆裂开来。
rurou小xue齐齐颤动,然而在chao吹射nai之前,两处尿口更快了一步,柔嫩的小眼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