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了一眼,便禁不住冷笑起来,这太医的玩意完全勃起也就等于他半软的程度吧。他虽是这样想着,语气中却还带了几丝笑意:“小母狗,愿不愿意给这位大人肏啊?”
“唔大人大人的鸡巴要是能捅到捅到我的骚点那自然自然是可以的”
太医兴奋得口水直流,急不可耐地就要扶枪上阵:“当然可以,没问题没问题。”
“哎,等等。”世贞猛地伸出手来挡住他:“这婊子的骚点可不比别人,深得很。来,大人不如先来以我作为参考,看看自己是否有那个本事。”
他话音刚落,鸡巴利落地从陆羲和女穴中抽出,紫黑色的龟头雄赳赳气昂昂地呈现在太医面前。不禁让那太医大吃一惊,男子阴茎分了十个品级,所谓一黑、二雁高、三前粗大、四紫、五栏杆、六带疣、七弯曲、八天狗、九腐朽、十包茎。而面前这器物一二三四全占了,可谓是难得的极品。
那太医自知不足,便只得灰溜溜地告辞离开了。只有陆羲和垂着头,看着自己腹部被男人过深的抽插高高顶起:“你你分明就是要戏耍他”
“不然呢?那样的玩意怎么能满足你?嗯?”
“啊只有只有你的鸡巴才能才能让我最舒服”陆羲和轻声呢喃,在肉棒硕大的龟头又一次碾磨过花穴里的那处软肉时,他浑身一阵抽搐,尖叫着达到了高潮。
11.
入眼便是昏暗的天牢,陆羲和被那阵腥臭恶心的味道熏得一阵晕眩,伸手便扶住了墙勉力站着。身旁的人便笑嘻嘻地凑过来扶了他一把:“陆道长无碍否?”
在这样晦暗不明的情况下,男人那尖锐的嗓音和如血般的红唇让陆羲和愈发恶心,整个脑子昏昏沉沉地一片。旁边人还说了些什么,他也听不见了,心中只是无穷无尽的恐惧涌上心头。他们现在要去牢里见的人正是赫连世贞,而自己,是自己把他亲手送进去的。
“我看道长脸色发青,神情恍惚。也难怪,自己尊敬的师尊转眼成了无恶不赦的灭门仇人,任谁都会心神不定。”
什么?陆羲和猛然抬起头来,目光盯在男人雌雄莫辩的脸上。居暝,原来他中途带走自己绝非偶然,而是因为他也是当年直接导致世贞魂飞魄散的元凶之一。
他沉默片刻,终于还是开了口:“我无事,走吧。”
居暝唇畔露出一丝冷笑,将陆羲和的神情悉数收入眼底:“那道长便随我一同进去吧。”
两人行走在蔓延着血腥气的天牢中,陆羲和简直无法想象那个素来有洁癖的世贞是如何在这样的环境中饱受折磨的。他此刻心中恨意恼怒羞惭混在了一处,对比这些起来,似乎自己先前在鬼市中所受的凌辱折磨好像都微不足道了起来。
“我们到了。”居暝停住脚步,笑意不减地回头看着陆羲和。透过牢门,陆羲和却感觉眼前一片模糊,却是什么都看不清了。眼前蓦地浮现过许多场景,都是关于赫连世贞的。世贞坐在掌门的位置上,眼中笑意如盈盈秋水,伸出手来将他抱入怀中,明明是在教弟子们习武,世贞在经过他身旁时还会刻意地揉揉他的臀尖。可现在,他甚至不敢看清,怕见到那双充满恨意的眼睛。
但牢内的一切远比他想象的可怕得多。赫连世贞被缚住了双手,头发低垂着,眼前被黑布所蒙,穿过他雪白的头发在后面打了个结。陆羲和突然又有些庆幸,他他不知道是自己来了。
就算被男人们摆出如此淫秽的动作,他的腰身仍是挺拔的,如同他居所外所种的那片万年松。他的臀部曲线十分漂亮,是那种人让人看了就移不开眼的白。从未有人触碰过的禁地微微张开,露出被操干得合不拢的肉洞来。前段偌大的阳物被人用红线包得严严实实,那抹鲜血般的红倒让人更加口干舌燥。
陆羲和颤抖着身子看向居暝,嘴唇嗡动却什么也说不出来,那眼神仿佛是在质问,这之前居暝从没有跟他说过这些,这个卑劣的老鼠精用那种道貌岸然的模样欺骗了他,让他最终成为将世贞陷害至此的罪魁祸首。
他一动不动,犹如一个傀儡,任由周围的男人将阳具贯穿他的后穴,将精水洒落他的全身。
居暝微微一笑,并不回答陆羲和的话语,而是转向了世贞的方向问道:掌门觉得这几个贱奴伺候得如何?尺寸动作可还符合掌门的需求?若是数量不够,我还可以给掌门安排几名新人进来,保证让您满意。
世贞缓缓抬起头来,随着他的动作,一阵阵铁锁相交的清脆声响了起来,陆羲和此刻才意识到,原是居暝实在畏惧世贞过甚,除去找人废了他全身修为之外,还拿了用千年龙筋与玄铁制成的缚仙索生生洞穿了他的琵琶骨。
“羲和现在如何了?”他的声音是如此的沙哑干涸,仿佛喉头都在冒血,更别说他的后穴此刻已被两根阳物撑得满满当当,宛如一个被挤到极致的血红肉洞。
居暝颇有嘲弄意味地看向了陆羲和,后者几乎是手足无措地向后退了几步,脚踝撞在牢门上,立时让世贞的声音变得凄厉起来:“是谁?”
居暝几乎是幸灾乐祸地笑了起来,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