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羲和哪里晓得其中关窍,只觉得全身都要被那欲火焚烧殆尽。他小腹起伏着,下身如同洪水泛滥,偏那树也不懂人言,只会依照自身行事。陆羲和无可奈何之下,只要尽力撑起身子,将双腿打开,稍微对准了那在他穴口不住蹭动的龟头。
那女子听得他的声音,也是一惊,像是不可置信似的:“当真是陆道长?你没事吧?”
那龟头实是粗壮,顶开穴口,撑进去,才入了半个头陆羲和便感觉已是魂飞魄散。媚肉绞得死紧,裹着头儿缓缓入内,将一条玉茎压入窄紧收压的甬道内,穴壁四面涌来,推搡吸附,棒身上青筋嵌入壁内。那树干是极冰凉的,刺激得陆羲和浑身一个哆嗦。
陆羲和只怕自己一开口便是无休止的淫叫,只得狠狠地咬着牙不肯发出一点声音来。说来也是奇妙,那阴阳树一听到他不再发出呻吟,枝干抽插的动作又逐渐放缓了下来。
这般湿热紧窄,再加上极深的宫口和浑圆的屁股,在阴阳树的认知中,这名人类实在是非常适合繁衍生育的,可惜它的种子虽然状似人类精水,却没有能让人类受孕的效果。那白玉似的假阳物在陆羲和里头进进出出,停顿在宫口的软肉上,却再也不肯更进一步。
冰凉的树木枝干虽是在如此温暖的肉穴包裹下,却仍是温度如常。陆羲和被这玩意肏着肏着,竟也感受到了几分他特殊的乐趣来,这死物虽不比男人,顶端龟头上却还生了许多微小的分岔枝干,将宫内的空虚悉数填满。摇摆时穴壁战栗,摩擦过又添电流,一浪打着一浪,无休无止,越发推起波涛,冲刷着柔媚的身子愈发软成一滩泥。
“留春姑娘,这周遭岩壁滑不溜秋的,像是长着什么植物。”三人离阴阳树主干尚有十余米时突然停住了脚步,“居暝不是什么好相与之辈,何况陆道长也被困在其中,若是我们也中了招,只怕”?
陆羲和强忍着心头欲念,强行用最后一丝神智咬破了舌尖,远远地将自己声音传了出去:“姑娘,你你莫要过来我我还好你们且先在外头等待我我自会出来”
那名唤作留春的姑娘思虑片刻,便也伸手朝那岩壁上摸去,只觉一手黏腻液体。她思索片刻,猛然醒悟道:“难怪我说着老鼠精的地洞怎的能有这般地气,原来是在底下种了这种玩意。”
就在此时,阴暗的洞穴之内突然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都给我找!陆道长一定就被那只老鼠精藏在了里头。”
老鼠精?陆羲和模模糊糊地想着,难道是居暝么?可这女子又是何人?他不曾记得自己有认识过鬼市中的女子,难道是那人派来救自己的吗?若是他们寻到此树,必然也会被这黏稠的液体灌得情欲勃发,不不可
这却又不得不提起阴阳树的源头了,此树本是为了帮助女娲造人繁衍所生,自然也是要将人挑逗至于最佳受孕状态方才会进入体内。陆羲和天生双性,那阴阳树便默认他乃是受孕之体,所以玩弄了这般就枝干却仍然不曾进入。
虽然不知道外面出了什么情况,但里头的陆羲和好歹松了一口气。那阴阳树的枝干已经将他的脖颈也牢牢捆住,逼得他近乎窒息,但这种濒临死亡的快意竟是比寻常要凶猛数倍,情欲涌动间,陆羲和气息逐渐粗重,终于是忍不住再次开了口:“动快动一动”
他的淫叫声越大,那阴阳树的枝干就动得越快,如今他这细如蚊呐的声音,阳具便只是缓缓插入,有如凌迟的酷刑,一点一点地折磨着他。
听着那几人的脚步声越来越近,陆羲和只能闭上了眼睛,感受着女穴内冰凉如雪的阳根,享受着这人世最后一点欢愉。
她虽也是经过人事的,但还是禁不住在黑暗中红了脸,低声骂道:“这不要脸的老鼠精!你们别进去,就守在这儿,我先去同主子说一声。”
“陆道长?陆道长?”女子清脆的嗓音接连传来,却再无回应。那女子蹙眉吩咐道:“道长恐有什么难言之隐,你们两个先随我来,其他人在此待命。”
阴阳树多捅几根枝干进去。
他浑身又疼又爽,只觉得那悍铁般的肉茎挺入幽深紧穴内,要将里头饱胀胀地撑破一般,媚肉可怜楚楚地抖动着,绞着玉茎严丝合缝,无一点空隙。
看来看来只有这一个方法了屈服于淫威下的陆羲和只好暂时抛下了羞耻心,发出了他此生最为淫荡的叫声,只有这样,这棵原始的神树才会赐予他交配的快感,才能准确无误地顶在他的宫口,将他肏得欲罢不能。
“啊快啊”陆羲和饥渴难耐地提高了声音,那阳物便又动得快了些,却也只是略微扫过宫口,就着淫水轻轻刮蹭着内壁,有如春日的绵绵细雨,根本解不了陆羲和的饥渴。
若是让这不知名姓的女人看见了自己这般模样,那他陆羲和还有何颜面存活于世,干脆自尽算了。陆羲和心中苦笑不止,没想到师傅所算出来的劫难竟是自己要赤身裸体地亡命于此。
他才说了几句话,卡在女穴中的枝干却突地狠狠挺入,一举顶穿障碍到了子宫之内,又长又粗的肉茎大半入里,幽穴深处愈发狠命缠夹来,没完没了地紧咬狠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