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却不是特别乐意和旁人一起享用,又离开去寻找新的对象了。
刘隐心顺势挤了进来,不知为何,他始终觉得这个被轮奸的男人的身体看上去很是有几分眼熟。他蹲下身来,用粗糙的大掌摩挲着男人的小腿。
肌肤嫩滑的触感让刘隐心瞬时判断出来面前沦为肉便器的男人出身必定也是非富即贵,他顺着腿一路朝上方摸去,目不转睛地盯着正在吞吐旁人阳根的后穴。
“怎么,要一起进来吗?”正在肏弄肉便器的男人察觉到了刘隐心的意思,主动开口邀约。
这熟悉的声音让刘隐心浑身一震,就算刻意压低了声线,可他依然能分辨得出来,面前这个享用肉便器的男人,就是他的亲生父亲刘义德!
和父亲同入一穴的刺激感让刘隐心有些跃跃欲试,但他强行压住了内心的欲望,缓缓地摇了摇头,转而专心致志地开始刺激肉便器无人触碰的乳肉来。]
他才捏了没一小会,旁边的男人也都因为无法插穴而散了开去,只留下刘隐心和刘义德还围绕在男人的周围。
被当成肉便器的男人好像真的化身成了一只母狗,他轻嗅着,努力分辨男人阳根的方向,很快地,他就凑上来想含住刘隐心的鸡巴。
还没等他凑近,刘义德那头大力顶撞几下,仿佛已经到了高潮,将男人顶得花枝乱颤,前端喷出一大股稀薄的精液来。
“来吧!”刘义德的阳根从男人的后穴中抽出来,用两指撑开了根本已经合不拢的肉洞朝刘隐心说道。
刘隐心勾了勾唇,将男人的身体翻转过来,从背后进入了他的后穴,将要流出来的精液又堵了回去。
虽然已经不知道承受过多少男人的精水,这骚穴深处依然紧致,刘隐心认为只有像他这样的肉便器才能习惯自己的持久,于是肆无忌惮地在骚穴里动作起来。
刘义德休息片刻,阴茎虽还软着,却也在前头玩弄起男人起伏的胸部来。
阳根进入到了极深的地方,刘隐心几乎要把整个鸡巴都塞进男人的体内。又硬又热的龟头如打桩机一样狠狠地戳刺着男人的骚点,顶得男人淫水直流。
这是第一个能将他的阳物全部含进去的男人!刘隐心兴奋地双眼发红,但他没有忘记父亲还在前方,所以紧紧咬住了嘴唇,不能发出一丝声音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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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也感受到了背入式的快乐,他牵着刘隐心的手按住自己的腰,这样可以使他们更加紧密地结合在一起。这下更是捅得男人欲仙欲死,狰狞的龟头刮着敏感的内壁,瞬时便让男人腹部鼓胀,前端如失禁般淅淅沥沥地染了刘义德一身。
“能把这骚货操成这样,兄弟你也是够可以的。”刘义德在前端啧啧称奇,好奇地探过头来看了眼刘隐心仍旧金枪不倒的阳根,小声地问道:“这么大,你是不是吃药了?给哥们介绍下?”
刘隐心尴尬得很,总不能告诉父亲自己是天生如此吧。他摇摇头,偏就是一句话不说。
刘义德感觉没什么意思,又专心舔舐起男人的乳粒来。
“列车已到站。”列车长温柔的声音响起来,餍足的男人们离去,饥渴的男人们还在继续,车上也迎来了更多的乘客。
兴许是刘隐心在肏弄的男人在地铁上委实小有名气,刚上车的男人们都一窝蜂地涌了过来,倒像是把他当成享用正餐前的开胃小菜。
滚烫的精液从男人的头顶淋下来,男人浑身一颤,张开嘴承接着更多的精液。他才刚吞咽下去,散发着腥臭的鸡巴又堵住了他的小嘴。
“真舒服肏了那么多人还是这个婊子最舒服”新加入的男人喘息着,按住肉便器的头,一下一下耸动着。
刘义德在一旁应和道:“就是这个婊子是真的有魔力,骚穴和嘴都厉害得不行,难怪能成为地铁上的常驻肉便器。”
听着这两个人的对话,刘隐心更加哭笑不得起来,原来是这个新来的男人居然正是他某门课程的大学老师。]
原来父亲和老师早已加入了这趟淫乱地铁,自己居然毫不知情。刘隐心叹息着,突然又有些想看看正在被自己肏弄的肉便器的真容,莫非也是自己的熟人?
正思索间,那边刘义德又探过头来问道:“兄弟,这都来人了你还没好呢?你这个情况要是没吃药我寻思着是病吧,得去医院看看才行。”
刘隐心欲哭无泪,他早就去医院男科看了几次,医生都说天生如此,没有什么问题,他也只能作罢。
不过,兴许是底下人的骚穴实在太会吸,这下他也有些坚持不住了。
刘隐心疾风骤雨般地猛烈动作起来,将身下的男人再一次肏到了高潮。男人从未想过天底下居然真的会有这样一个男人与自己的身体如此契合,可以完全满足自己无止境的饥渴和淫欲。
他不知道自己被肏了多久,那个男人还在不在。这是他在这里做肉便器的几个月中,第一次感受到情欲被满足。被刘隐心灌满浊精的那一刻,肉便器彻底晕了过去。
这场淫乱派对一直持续到11点,地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