迁瞠目结舌,没想到他竟然会在这个时候来威胁自己。如今见他一副自己不答应他就不起来的模样,龙迁也只得勉强应了下来。此事才算告一段落了。
过了几日,这太子的新鲜劲还没过,又传来了皇帝偶感风寒的消息。]
朝臣们正闹哄哄的,也不知这是个什么兆头。见着皇帝身边的大太监一来,都立马噤了声。
从御殿的帘子后头又传来皇帝奇怪的嗓音,像是在刻意压制病体似的:“众爱卿平身。”,?
老臣们面面相视,又有些感慨皇帝不愧是一代明君,如此病体还强撑着来上朝。
他们这般想着,便是怎么也猜不到那帘子之后是怎样的一番风情。被誉为明君的皇帝陛下此刻正大张着双腿躺在男人的怀中,前端阳物被珠链紧紧束缚而不能发泄,女穴大张,缓缓流出白浊的液体,分明是一副被肏干的淫乱表情。
“不知道叔父还记得与否?我曾说过想看叔父上朝时被肏得直不起腰来。”龙入明一下下地刮着阴唇,旋即地便往里头捅了几根手指进去,他手法粗暴,如同对待青楼里的娼妓般毫不留情。
龙迁微微抽搐着,穴口已被玩弄得完全充血,疼痛与爽利结合在一处,倒把这皇帝陛下玩弄成了一个人尽可夫的婊子。
“臣今日接岭南道总督之信,提及”外头隐约传来朝臣们的声音,落在了龙迁的耳中,更是激起他好一阵战栗。
龙入明懒懒地搂着他,言简意赅地把那人说的话又重复了一遍:“看来这总督也是个不安分的,叔父打算怎么处置他?”
龙迁半句话说不出来,津液直流,悉数淌在了龙入明的身上,哪里还能思考这些。
龙入明便又道:“那按儿臣的意思,朝廷是该派个人过去试探一二,叔父你看如何?”他随手拿起桌旁的缅铃塞入了龙迁的女穴中,不急不缓地等待着对方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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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明儿”龙迁几乎要把嘴唇咬烂似的,好容易才憋出一句话来,“按按明儿说的去做”
龙入明扯了扯缅铃,这才朝外高声说了龙迁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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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头朝臣又是一阵侧目,想不到皇帝对这个太子竟是宠爱如斯,连带上朝也让他跟着伺候。老臣们一面觉得自己押对了宝,一面又感慨着他们父子情深。
龙迁的头发散乱着,女穴被手指玩弄得看不出先前形状,还要被迫当众承受着侄儿的羞辱。
“叔父今天的淫水怎么这般少,是不是都被我那个弟弟榨干了?”
“不不是”龙迁委屈地解释着,“今天也不知怎么了”
龙入明笑而不语,心知是丞相给的怀孕药方起了作用。他挽起龙迁如水般淌落的青丝,取了梳子替他轻轻地梳起头来:“许多年前,父皇刚被立为太子的时候,也同今天一样。叔父你瞧,那铜镜摆放的位置都和当年一模一样呢。”
他将龙迁抱起来,轻轻地放在了铜镜前的椅子上,女穴中的缅铃因为走动而发出一下接一下的细微声响,犹如水波纹路般在这宽阔的殿内回荡着。
只要龙迁睁开眼睛,就能清楚地瞧见此刻自己纵情的模样。那缅铃挤得很深,几乎要到宫口。他感觉自己像一只雌兽,永无止境地接受着男人的玩弄。
“臣以为,浙江一事应当”外头朝臣们的言语无孔不入地传入后殿,而龙入明置若罔闻,站在龙迁身后为他一点点地梳着头发,有如寻常人家的普通夫妻。
殿内暖得很,可龙迁偏是觉得凉,眼前的铜镜他已看了不知多少回,今天瞧来却觉得分外古旧,透着些腐朽的气息。]
龙入明也不知从哪里弄来一套女子的物什来,又凑过来替龙迁细细描着眉:“叔父,我听他们说,那些百姓人家丈夫便是这般替妻子描眉的。”
龙迁浑身一颤,感觉下身有一阵奇妙的瘙痒感蔓延上来,他紧紧地抓着椅子,却丝毫不敢发出声音来。,?
“若是陛下不放心此人,明日可召见他入宫询问一二”
丞相熟悉的声音此刻在龙迁耳中都成了遥远的音符,便是尽力去听也听不分明。他勉强定了定心神,抓住了龙入明替他抹胭脂的手:“明儿你我当真非是如此不可么?”
龙迁说这话的时候,胭脂已经悉数抹开,在他俏丽的容颜上留下轻薄如水的红影。龙入明望着镜中的叔父,眸光温柔似水:“过了今日,叔父才算是真真嫁给我了。”
他轻笑着,骤然把缅铃抽出,好整以暇地盯着被媚药逐渐腐蚀心神的龙迁:“好叔父,一个妻子在洞房时该对丈夫做什么不用侄儿多说了吧。”
龙迁怔怔的,只觉得痒,方才恢复了片刻的神智瞬时又消失无踪。他颤抖着双腿在龙入明面前跪下:“要给相公舔鸡巴。”
龙入明掐了掐他滑腻的臀肉,适意他可以快些开始了。
龙迁迫不及待地解了男人的衣带,唇舌并用地舔弄着肉根:“明儿它它怎的又大了?”此刻的皇帝犹如初经人事般好奇地抬起头来,满眼迷蒙地望着面前的龙入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