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阁之上,另备有Jing致房间,甫以名贵香料,内里所置器具一律上等,可算得上是上等厢房。
月色朦胧间,只见一人搂着两人徐徐登楼。怀中的白衣人脸颊绯红,如同那含苞待放的玉兰。虽是身为男子,滑腻的肌肤却比那Jing致妆容的女子都要好上许多,却又是浑然天成的,透着些玲珑剔透的美。
孟光台右手揽着的花魁则更是冶艳,他恼恨地轻轻咬了一口孟光台的肩头,看着力道不重,却硬生生地咬出了血来。那鲜红的血沾在他的唇瓣上,倒是像给他的眉梢眼角也染上了这样的艳红,流露出一种凄绝的美。
因着今日是要来寻孟光台,皇甫临意的衣服更是极为奢华,紫色的华贵锦袍之下微微露着用天下间最轻薄的布料织成的素纱蝉衣,最寡淡的白却反倒中和了他这副雌雄莫辩的美貌,愈发衬得这位手腕通天的魔教教主不可一世,桀骜眼神之下,视要将天下尽收囊中。
孟光台看得心动,怀中两位美人姿容气质各异,犹如红白玫瑰不可兼得,谁想他三生有幸,竟是左拥右抱尽享齐人之福。
他将两人搂进了屋内,杨景逐刚被他在外头Cao过了一轮,身子有些懒,便缩在锦被中睡了过去。孟光台大手滑进临意的衣服里,仔细感受着那武者Jing壮的肌rou,不由问道:“你从哪寻得这东瀛人来?”
临意便笑道:“这傻瓜瞧见我便跟失了魂似的,我稍微骗他几句,便连东瀛一刀流的不传之秘都写了手抄本予我,实在好笑。”
“那这里,被他玩过没有?”孟光台手指弯曲,一下刺入了临意的Yin唇之内。
临意啊地一声媚叫,略微扭动身子,那低垂的领口便现了出来,露出Jing致的锁骨与白得刺目的rurou来:“相公相公日日在外莺歌燕舞,我我有时忍受不住,也是难免”
这位魔教教主的媚功可见一斑,便是孟光台这等身经百战之人也被那摇晃的ru波弄得失了神,只情不自禁地凑过去,将脸埋在那微微隆起的nai子中深吸了一口气:“都被什么人Cao过了?”
临意笑意连连地盯着他瞧,倒真像是在回忆什么一般:“方才的那个东瀛人,嗯我自然是试过了,硬度虽还过关,持久却不够,其他的么,还有赌坊的老板,昨日来楼里的王爷嗯”他话音还未落,便被心生醋意的孟光台一把扑到在了床上肆意狂吻起来。
皇甫临意乃是合欢派出身,自出师起便靠着一身媚功横行于黑白两道,在他手下也不知折了多少正道好手,魔教妖人。年仅廿十五便靠着这霸道修为一统魔门,成为了真正的魔教教主。
至于他为何竟会委身于孟光台身下,而当今武林盟主为何又出身于合欢派,那边是从前的事情了。
孟光台将临意的衣服扯得七零八落,露出那件素净的白色中衣来。他仔细瞧了半晌,又笑道:“倒是不常见你穿白色衣物。”
临意淡然一笑,眼睛瞟了瞟在旁沉睡的师弟,偏要凑过去在杨景逐红润的脸颊上亲了两口:“师弟喜欢穿白的,我来瞧他,自然也该换上白袍。”
“你倒是对他痴情,”孟光台虽是这样说着,但也知晓他们师兄弟自小一同长大,感情非寻常人可比,便也无甚酸意,“来,打开腿让相公好好瞧瞧你的sao逼。”
孟光台要临意做什么,临意就偏不做什么。他双手覆上了自己的nai子,装模作样地揉捏几下,或轻或重地控制着力道,又微微地摇晃着身子,nai子时不时划过孟光台指尖,如同过电般的触感涌上心头,酥麻不已。
“嗯相公先来猜猜,猜猜sao货的肚兜今天是什么颜色的?”孟光台神色一暗,上前一口叼住了那nai头问道:“若是猜对了可有奖励?”
“奖励嗯奖励当然是有的,嗯轻些”
孟光台舌尖微动,像是含住什么美味佳肴般,细细舔弄皇甫临意的ru首。他搅动舌瓣,一圈一圈地随着ru晕打转,厚厚的舌苔刮过ru晕上的小粒,刺激得临意nai头发硬,ru晕都泛着股诱人的光芒。
“该是重些才对吧。”孟光台下身勃发,抵在临意的Yin阜之上,那gui头高昂耸立,完全不像是刚才才发泄过的模样。gui头处硬得发疼,急欲突破面前人的身体。
鼻尖萦绕着淡淡的龙涎香,他知晓那是临意最喜欢的味道。他虽出身合欢派,平生却是最恨这些迷香春药的下流手段,若是让他知晓手下弟子如此,那必当是废掉武功驱逐出门的。
“刚刚才在师弟身体里待过,怎的又这般饥渴了?”临意轻轻蹙眉瞪着他,美人便是有这点好处,便是生起气来也是如此赏心悦目,令人口干舌燥。
“盟主身子弱你是知晓的,嗯少不得要你这个师兄替他好好分担些。”孟光台难得如此粗鲁地吻住临意,急切地在他的口中搅动着,扶着鸡巴便捅入了那紧致的女xue之中。
临意仰着脖子,身体早已习惯了这样的Cao干。他的神色与寻常无异,哪里有半分沉醉于性爱的样子,只是轻轻地勾起孟光台的脖子,很是满意地看着他也沉沦在自己的rou体之下:“相公Cao得奴家好舒服”
孟光台看着虽是失了神智,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