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当清晨的闹钟将孙晓业吵醒的时候,他这才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了家中。昨天在酒店所发生的一切如同海市蜃楼般虚无缥缈,让他完全无法相信那样的快感是真实或是虚假。到最后,陈奕荣也是没有射在他的身体里,这让孙晓业很是觉得有些遗憾。
这之余,他有些隐隐的生气。自己从前在那么多男人身上都未曾得到过的快感居然在一个不是很喜欢的中年男人身上得到了。这种感觉非常的糟糕,相当于是将他从前所有的性爱经验全部否定掉一样。
实际上,除去血脉相连所以注定朝夕相伴的父亲和舅舅之外,孙晓业还是有几个其他的追求者的。这些原本只是一夜情的对象们或许心里头起了救风尘的念头,相同这个青涩而yIn荡的高中生发生些rou体以外的关系。可在孙晓业眼里,他不是不懂,只是觉得无趣,那些男人们在他心里只被划分成了两个领域,一是鸡巴大的,二是鸡巴小的。
他虽然看起来还年轻,骨子里却早已有了成年人的思绪,除了对着父亲,他是什么人都看不上眼的。这回在陈奕荣身上摔了跤,是非要讨回来不可的。于是他便在上又朝附近发了条消息:sao货弟弟清晨在家饥渴难耐,希望有好心的大鸡巴哥哥来帮弟弟止止痒,欢迎成群结伴光临哦~走过路过不要错过~
他在床上伸了个懒腰,感受着清晨阳光的明媚,好久没玩过多人了,嗯假期就应该彻底爽爽才对。孙晓业这样想着,一边往saoxue里塞了根按摩棒先开拓一下,一边光着脚下床去烤吐司了。
家门是故意没关的,他赤裸着身子站在厨房里朝吐司上抹着果酱,等待第一个男人的光临。
才没一会,他便听到了外面传来的脚步声,他满怀期待,却又不敢回头。正踌躇间,一只大手摸到了他的tun瓣,如同揉面团一般用力地揉搓起来:“sao货,你的大鸡巴哥哥来了。”
“嗯”孙晓业小声地哼哼着,“就只有只有一个而已嘛”
男人笑了笑,象征性地拍了拍他的屁股:“就知道sao逼一根鸡巴肯定满足不了,我还叫了两个哥们,马上就到。”
孙晓业这才放心地点了点头,故意撅起屁股磨蹭着身后男人的身体,嘴角yIn荡地舔着手指间的果酱:“流了好多水,快点先来帮sao逼止止痒”
“大清早就这么sao?昨晚你老公没有好好Cao你?”
“昨天”孙晓业撒娇般地说道,“昨天爹地没有回来,小业没有吃到大鸡巴。”
“Cao,这房子还不小,还在这种地段,是被干爹包养的吧,小sao货。”男人凑到他的耳旁轻轻咬着孙晓业的耳垂下端,手指却绕到前端抚慰起少年的rou棒来。他很坏心眼地将孙晓业的rou棒紧贴在厨房冰冷的不锈钢橱柜上不断摩擦,那种冰凉的感觉和男人火热的手掌心融合在一处,让孙晓业脑子里乱成了一片,不由自主地摆动起胯部不停地朝前戳刺起来。
“Cao,今天这sao货还是我们学校的,阿贵,你在哪里?厨房?”外面又传来了两个年轻人的声音,孙晓业模模糊糊间又觉得这声音颇为熟悉,好像前不久才在哪里听到过似的。
“这么快就Cao上了?效率还真高。”黑发男生颇有兴致地看着在厨房中的两人,绕到孙晓业的身前低头舔了舔他手上沾了果酱的吐司后才抬起头来:“嗨,小婊子。”
“唔你是”孙晓业见着那张脸,才想起来眼前人的声音到底是在哪里听过了。周一学校的升旗仪式上,作为年级代表演讲的不正是面前的男生吗?他依稀记得这个人好像成绩好像是年纪第一,正在筹备麻省理工的考试,是个被老师和学校疯狂赞扬的学霸。
对方看见孙晓业的脸,也是明显地一怔,随后又哈哈大笑起来:“喂,你看,我就说他肯定是个sao货吧,你还不信,以为是什么清纯的,当做什么暗恋对象,笑死人了。”
孙晓业这才看到学霸身后那一张带着眼镜的脸,这个人好像成绩也很好,反正都是和自己没什么关系的尖子生学霸刚才说他暗恋自己?孙晓业口中嗯嗯啊啊地叫着,心中却在想着不着边际的事情。
“你看看”学霸将还孙晓业还塞着按摩棒的后xue硬生生地又拉出了一小条缝隙来:“都被Cao得通红,不用说也是个万人骑的婊子。”
后面的眼镜男被他一顿冷嘲热讽,脸色有点发青,当下便立即挤开了学霸,同那个叫阿贵的男生一起将孙晓业夹在了中间。
他毫不犹豫地堵住了孙晓业的唇,粗暴地吮吸着对方嘴中的空气,这样的做法让孙晓业尤其反感,特别是在体验过昨天陈奕荣那样的尊敬和温柔后。
“阿贵,别帮sao货撸鸡巴了,赶紧把按摩棒取出来开干吧。”学霸不愧是学霸,连多人性爱都如此地讲效率。
阿贵一把抽出按摩棒将它丢在了一旁,用手掌心揉搓着孙晓业的xue口,颇有技巧地转着圈:“这水怎么这么多,怕不是要拿个桶来接才行了。”
学霸被他语出惊人的话笑得肚子疼,他也不甘示弱地伸出了两根手指,同阿贵的手指一起进入了已经合都合不拢的rouxue中去。他保养得极好的指甲抠挖着娇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