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埃尔醒来的时候,海因茨正挨着他睡得香甜。他下意识地抱紧了他,两人这才暖和些。皮埃尔在月光下盯着海因茨的睡颜,便又觉得心中无端一软,手不由自主地滑进了海因茨的后xue中。
后者睡眼朦胧地睁开眼睛,像是还有些迷茫地盯着他:“怎么这个时候醒了”
皮埃尔一只手在他后xue中搅动,另一只手紧握着海因茨的:“就是想起了一些从前的事情。”
海因茨眨了眨眼睛,望着四周华丽的帷帐,即使已经离开星辰之国十多年有余,他还常常觉得与格雷戈里、赫德森的纠葛不过是昨天刚发生的事情而已。他迟疑地开口,望着面前的爱人:“王格雷戈里他真的死了么?”
“我亲手处决了他。”皮埃尔提及此事,脸上仍是一派从容。
“你知道吗,皮埃尔,直到现在,我感觉自己还沉浸在十多年前的噩梦中不得解脱。我忘不了最后见到他时的眼神”
皮埃尔凑过身来吻他,轻轻地咬着他的嘴唇:“都过去了,没事了。从你离开我到现在,我们中间分别的时间超过了五十年,每一天我们都可能面临天人永隔的厄运,但最后我还是把你带回来了。不止是你这样想,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我甚至也以为眼前的你不过是梦中的一抹幻影。”
此时是星辰纪元4760年,由格雷戈里所领导的星辰之国早已从这块大陆的版图上消失,再不复存在。而说来可笑,引起一个国家灭亡的,竟然是海因茨这个被后世史官们大书特书的性奴。
当年在海因茨被皮埃尔带走的时候,后者如约地告知了格雷戈里他心心念念的那个人的下落。
“你找了很久的人就是他,如今你又一次地,把他推到了我的身边。”格雷戈里和海因茨面面相觑,他们没有人听得懂皮埃尔在说什么。
“你说什么?”格雷戈里此刻看海因茨的眼光,如同在打量一个素不相识的陌生人。
“其实你在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就已经有熟悉的感觉了吧。”皮埃尔的手从男人怔忪的面容上拂过,“即便换了面孔,失去记忆,他的信息却始终不变。而你,应该也不会无聊到去关注一个性奴的信息吧。”
格雷戈里张了张嘴,面色苍白的他甚至连话语也说不清楚。从他的嘴唇来看,海因茨隐约认出那是一个人名。是卡尔或是卡鲁抑或是卡罗,他分不太清。但他只觉得后颈一疼,脑海中的记忆如同狂风暴雨般席卷而来,将他吞没。
原来原来那些奢侈的生活并非是他儿时的记忆,而是他真实发生过的事情自己的真实身份竟然是竟然是星辰之国前任国王,格雷戈里的亲生父亲。
光是想起这一点,海因茨的脸色唰地变得惨白,他倚靠在皮埃尔怀中紧紧催促着他:“快点带我走求你!”
皮埃尔点点头,再也不看格雷戈里一眼,扭头便走。而当身后传来格雷戈里撕心裂肺的喊声时,海因茨还是忍不住回了头,那是他最后一次看见那双琥珀色的眼睛,和他的母亲一样的猫的眼睛。
后来,皮埃尔告诉他。在乱lun即是死罪的星辰之国中,唯一的王子殿下无可救药地爱上了自己的父亲,为了将父亲囚禁起来,他篡权夺位。无法接受儿子偏执爱情的父亲落荒而逃,Yin差阳错之下流落到邻国认识了皮埃尔并开始了一段新的感情。但好景不长,在邻国错综复杂的权位争斗中,海因茨再次被捕,被洗去记忆更换面容回到了自己的故土,甚至连皇室的象征双性之体也被抹去,只能作为性奴开始新的人生。
至此,他一生的脉络才渐渐清晰起来。记忆仍是零散的,但海因茨也理解了为什么自己下意识不喜欢格雷戈里的同时,会主动地选择与皮埃尔离开故土。
因为这里已经不再属于他了。
海因茨伏在枕头上,享受着皮埃尔沿着他的脊背滑过的手掌,他的tun部高高挺翘着,即使现在他早已不必做性奴了,但当年的生活习惯还是被很好地保存了下来。他依旧会每天定时训练阳物的持久度和后xue的松紧度,这样和皮埃尔做爱时也经常可以一整天保持充沛的Jing力。
“你这屁股看着倒是比从前大些了?”皮埃尔揉着他的tun,埋入双丘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感受着那蜜ye的甜香,“可惜你这儿倒是大不起来。”
海因茨看他一眼,又懒懒地说道:“人造子宫都出来几百年了,你还在这说什么,可惜咱们从前的时候倒没能生下一儿半女的。”
皮埃尔唇舌贴着他的小腹上下舔弄,意犹未尽地说道:“你这身子改了太多次,医生说都跟个瓷娃娃似的,我可不敢再让你折腾了。怪我,怪我当年没加把劲Cao你。”
海因茨觉得痒,又扯住他的头发将他拉上来,两人的唇舌便交缠在一处,直吻得水光泛滥,海因茨便又说道:“我不能再折腾了,你倒是可以啊。”
“你你想让我生孩子?这这怎么可能?”
海因茨笑着瞧他,又故意拿自己硬挺的阳根去顶了顶他的:“怎么,害怕?”
“倒也不是。”犹豫只是一瞬,皮埃尔没有丝毫不悦地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