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德森与普尔曼之间的战争最后以赫德森的失败告终,为了避免兄弟乱lun的丑事传出,格雷戈里几乎是默许了普尔曼将赫德森囚禁起来。在格雷戈里心中,维护皇家的名声总是比儿子来得重要吧,何况在他心里,他根本不认为普尔曼会对赫德森做什么太出格的事情。
经过奥尼尔几日的调教后,海因茨逐渐能够在后xue被使用的时候获得快感。格雷戈里还不肯罢休似的,非让宫里那些Jing干的性奴们Cao了海因茨一遍又一遍,导致这几日他后方的rou洞就没有合拢过。
但海因茨不得不承认,这样的训练是有效的。他的括约肌还不够有弹性,在试探到肌rou的极限后,他应该开始学会收缩。
他也没再见过赫德森,也许是被开苞的感觉让他忘记了前端的工具,也许是他浑然不关心这样一个高傲的大王子。普尔曼曾经不止一次地来试探他对赫德森的态度,这反倒让海因茨觉得颇为滑稽。他只是个性奴而已,何德何能让赫德森为他牵肠挂肚。
但偶尔在午夜梦回,感受到体内Jingye流淌的失禁感时,海因茨也会想到赫德森,他以前所经历的是否也是这样空虚的性爱呢?
于是,在迎接邻国使团到来的前一天,海因茨遇见了赫德森。
那是下午六点,天上的星星才刚开始升起来。宫殿里的人忙碌地走来走去,都在为了明日的宴会工作。海因茨刚刚从格雷戈里的寝宫出来,正打算去厨房申请一些进食用的Jingye。广场上,有个金色头发的男人蹲在那里,喂着为数不多的鸽子。
“海因茨。”
听到这个称呼,海因茨难得停下了脚步。在这里,大家都是叫他三十六号,除了大王子之外,没人记得住他的本名。
“他没有骗我,你果然还活着。”再度见到那圣洁如天神的面容,海因茨竟有了种恍如隔世之感。在晦暗的灯光下,赫德森比海因茨印象中更瘦了些,皮肤透着一种病态的苍白,但脸上仍是挂着温柔的笑容。
他想了好一会儿两人上次见面的场景,那时他还在为普尔曼要杀他的话语而恐惧,满心想要利用赫德森的同情心。但仅是这样而已,还谈不上对赫德森有什么其他的感情,海因茨知道自己不配。
他把赫德森当成一个高高在上,不知人间疾苦的王子殿下。在他们同榻而眠的一个月中,海因茨恪守着性奴的本分,将这段经历当做生命中的小插曲而已。
不甚愉快的回忆让海因茨垂下了眼眸,对赫德森行了礼:“王子殿下,您怎么会在这儿?”
“普尔曼将我囚禁起来的事情,您知道吗?”
“我知道。”海因茨点点头,他当然知道,不止他知道,这个事情早就成了宫里人人心照不宣的秘密。
赫德森的笑容凝固住了,他皱着眉头,想说点什么,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半天只憋出了简单的话语:“哦,你走吧。”
海因茨还是一如既往地顺从,再度行了礼之后便要向厨房走去。谁想身后突然伸出一只手来,拉住了他不让他走。
“王子殿下还有什么吩咐吗?”海因茨问得非常直接,一点余地也不留。
赫德森眼神变幻,恍惚中海因茨竟然感觉他要流下泪来:“我我想多看看你。”
海因茨默不作声地将他的手挪开,淡淡地说道:“王子有需要,三十六号会随时满足。”
“你明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些!”赫德森的声音突然变得尖锐起来,他用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猛然冲进了海因茨的怀里,饥渴地吮吸着男人的唇瓣。
海因茨没有拒绝,他也没有拒绝的资格。他迎合着赫德森,充满情欲的吻更像是身体的本能反应。一吻结束,他甚至还温柔地替赫德森拭去了唇畔的水渍,又说道:“太晚了,殿下早点回去休息吧。”
“你能跟我一起回宫吗?普尔曼今天很忙,他不会知道的。”
望着这位高贵殿下近乎哀求的眼神,海因茨不知道自己还有什么理由说出拒绝的话语。
光是踏进那满是帷帐的宫殿,海因茨就闻到了一股熟悉的Jingye味道,是那种非常相近的味道。猜也能猜出是普尔曼和赫德森所留下的,他们做爱的地方位于这个宫殿里的每一个角落。他能想象他怎样度过了这些时日,但这在海因茨的眼中不值一提。
“你明天就要被送给皮埃尔殿下了吧。”
宫殿内没有点灯,暗得很,赫德森说话的声音很轻,如羽毛般拂过海因茨的耳廓。
“想必是普尔曼殿下告诉您的。”海因茨思索了片刻,突兀地般赫德森整理了一下那头华丽的金发,“我看得出来,他很爱您。”
“可他是我的弟弟,亲生弟弟!”赫德森怒吼着,从前的淡然优雅好像已经变成了很久远的事情,“不不仅如此我恨他我恨他”
他的声音回荡在空荡荡的宫殿中,微微颤动,像是来自于天堂之鸟的悲鸣。那种绝望和压抑几乎要触及海因茨最心底的地方,他隐约有些高兴,看,这个高高在上的王子殿下,也有着这样心碎和绝望的时候。
他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