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菡衣摇着头,含着眼泪往后退,可他的腰tun被男人牢牢抓在掌中,他的屁股上沾满yIn水,有些凉。可沈清舟的手心发烫,烫得菡衣扭动腰tun,不只是挣扎还是迎合,将男人的rou棒吞得更深。
rou棒也是烫的。
他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女xue缓缓吞下男人的Yinjing,那旷许久因为yIn毒早已经饥渴难耐的rouxue牢牢裹住了rou棒吮吸,里面又酸又麻又疼又痒,一一被阳具抚慰着,又不容拒绝地入侵。
“你松开我”秋菡衣咬着手指堵住情不自禁的呻yin,柔软的身子再没力气反抗,被男人cao进深处,开始不知觉地迎合起来,柔软顺滑的媚rou紧紧吸着rou棒,逼口唇rou轻颤,也不知shi成什么样了。
秋菡衣控制不住浪荡的身子,忍不住流下泪来,仿佛敢再看,他闭上眼睛,哑声道:“清舟,你放开我。”
沈清舟猛然用力,阳具cao到最深处,白嫩的tunrou抽搐着咬紧了他的rou棒,两颗弹丸正挤在逼口。
秋菡衣被干的叫起来。
“二嫂,你刚才叫我什么?”
秋菡衣摇着头,哭道:“清舟,我是你二嫂。”
“真好,”沈清舟笑起来,高兴地拢起菡衣的双腿放在肩上,将他的tun瓣抬起来,一下接着一下缓缓cao着菡衣的xue,听得二嫂叫他的名字,沈清舟低头感叹到:“真好,二嫂认出我了。”
秋菡衣的呻yin声越来越大,他仍然不敢睁开眼睛,可脚腕牢牢勾着小叔子的脖子,肥嫩雪白的屁股抬起来,shi软的sao逼里饥渴地吞咽吮吸着男人的Yinjing。
一阵阵快感葱xue里传遍全身,可沈清舟的动作太温柔,唯恐耻毛扎破了粉嫩的花唇,他都不肯进入太深。逼rou软绵绵地吮着阳物,馋的汁水泛滥。
秋菡衣扭着腰tun去吃小叔子的Yinjing,记得眼泪直流,又不肯求饶,情欲烧得浑身发烫,雪白的肌肤泛着粉意。
“二嫂,你睁眼看看我。”
秋菡衣的屁股捧在沈清舟手里,屁股高高抬起,衣衫滑落到腰腹,沈清舟撩开他的衣带,水清色的薄衫落在身侧,露出细软的腰肢白嫩的胸膛和胸前一对茱萸。他虽然生过一个孩子,ru房却没有发育,胸前还是平的,只有ru晕大了一点,nai头也比寻常男人大得多。沈清舟弯腰将秋菡衣搂在怀里,双腿滑下来缠在自己的腰身上,托着他的屁股一下下浅浅地cao他的嫩xue。
“清舟你深一点”秋菡衣依然闭着双眼,可实在熬不住了,扶着沈清舟的肩膀自己动起来,肥软的屁股拍打着沈清舟的大腿。
沈清舟抚摸着他的腰腹,把菡衣牢牢扣在自己怀里,娇软温热的肌肤紧贴着他的肌rou,是截然不同的触感。何况菡衣绵软细嫩的雌xue正含着他的鸡巴套弄,可怜地哀求他cao的更深一点,只有他二哥jianyIn过的身子此时乖顺地在他怀里伺候他的阳具,等着他把Jing水灌进去。
也许这里还能生下他的孩子。
沈清舟摸着菡衣平滑的肚子,得偿夙愿太过美好,他犹不敢信,可已经觉得不够。
菡衣连眼睛都不敢睁开。
沈清舟的手指摸索着两个人结合的位置,rou缝被撑大到极限,可怜的Yin阜被挤在一旁,露出薄薄的xue口紧咬着他的鸡巴。
“菡衣,”沈清舟一边用手指玩弄菡衣的Yin阜rou豆,勾出大股大股的汁水浇在他的手心,一边咬着二嫂的耳朵舔弄,温热的气息扑在敏感的耳垂上,秋菡衣浑身轻颤,粉嫩的身子摇摇晃晃地软在沈清舟怀里。沈清舟含着笑,不动声色地引诱二嫂:“别怕,你睁开眼睛看看我。”
“二嫂,你中毒了,所以才会这样。”这么一会功夫,沈清舟已经摸清他的xue心在哪里,一面搓揉着他的Yin阜,沈清舟一边调整姿势,gui头每每对准菡衣的xue心干进去,沿着那次细细研磨,菡衣爽的口水直流,脚背绷直,整个人缠在小叔子身上。
沈清舟继续说:“二嫂,我在给你解毒,就算二哥知道也会同意的。”
“你那么难过,我快心疼死了。好嫂子,”这一句,沈清舟真心实意,软着声音哀求他:“你也心疼心疼我。”
我喜欢了那么久,你怎么能不看我。
秋菡衣眼睫轻颤,最终还是睁开了眼睛。
俊朗的小叔子情意绵绵地望着他,菡衣心头一跳,呆呆地望着他,挪不开视线。
沈清舟狠狠搓揉着他的Yin阜,那里都被他玩肿了,此时他猛然夹着rou豆松手,秋菡衣叫了一声,痉挛着身子开始chao吹。
清亮的汁水喷了沈清舟一手。
沈清舟抽出手指递到菡衣面前,坏笑着说:“二嫂,舒不舒服?”
舒服,他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若不是中毒,菡衣活了近三十年,都不知情事可以这般快活。
身子爽快了,心好像也软了一点,秋菡衣垂头不敢看小叔子,嘴唇都快被咬烂了,等高chao过去,软绵绵地跌在沈清舟怀里,雌xue将男人的rou棒吃得更深,媚rou酸软无力地含着阳具,菡衣扶着他的肩膀,羞愧地说:“别告诉扁舟。”
他爱他的丈夫,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