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花噼啪作响,菡衣一惊,眼睫颤起来,垂眉不敢看沈琦,细密的眼睫落下一圈Yin影,像扶疏中的花影。
沈琦轻啧,以往怎么没发现这个儿媳如此勾人。他揉着菡衣的屁股将阳具往里再进一寸,舒爽地叹气,儿媳的嫩xue水汪汪软绵绵地吸吮着他的Yinjing,不知道干起来是什么光景。他心驰神荡,见菡衣眼里还带着泪,不安又饥渴地在他怀里扭动,索性松开手,让他重新趴在地上。
看不见沈琦,菡衣少了羞耻感,身子早耐不住,不由得撅着屁股凑上来挨cao,那shi漉漉的Yin阜被卷到xue里,沈琦伸手勾出来,用指腹捻了捻,粉色变成艳红。
真是嫩。
菡衣哼唧着叫出来,公爹的rou棒比扁舟两兄弟的都大,将他的雌xue塞的满满当当,连水都流不出来。
红肿的tunrou被沈琦抓在手里,他今年不过四十六岁,正是有力的时候,压着菡衣猛干数下,菡衣尖声叫起来,娇嫩的xue口被cao红了,那软rou无力地含着沈琦的阳具。
菡衣全身赤裸地跪趴在地上,肥嫩的屁股里夹着公爹的Yinjing,因着身子太软,被干的一耸一耸的,双臂撑着地面,整个身子都摇晃起来。
沈清舟见自己爹只解开了腰带,就把菡衣cao的浪叫,从他的角度能清楚地看见沈琦的Yinjing如何在菡衣的女xue里辗转出入。
甚至他的Yinjing太长,菡衣的xue都不能完全吃下,沈琦就掰开菡衣的屁股,一下下地往深处捣。
最后一下终于cao开宫口,菡衣腿一软,差点扑在地上。
可他脸上陷入狂乱,爽得舌头都伸在外面,分明已经被干得chao吹。
果然,沈琦的rou棒全根抽出来,已经合不拢的嫩逼一股股地喷着清亮的汁水。这会菡衣一定全身酸软,xuerou也是疼的,要等一会才能继续cao他。
沈清舟膝行过去,想趁着这一会的空档亲一亲菡衣,刚刚chao吹过的小嫂子又软又媚,亲的时候也肯伸出舌头,最是乖顺。然而不等他过去,沈琦已经掐着菡衣的腰身又干了进去,粗大的Yinjing挑动着xue里最敏感的花心,菡衣回头哀求公爹放过他,却亲眼看见公爹的鸡巴是怎么插进他的rou逼里,一寸寸侵犯着儿子的妻子。
“不要了呜,好疼”菡衣手脚并用地往前爬,可前面就是沈清舟,他已经看见小叔子胯下的鼓起来,里面的Yinjing已经硬了多时。
菡衣扭着屁股挣扎起来,可这挣扎也是枉然,沈琦牢牢抓着他的腰肢,他的屁股太大,显着腰肢尤其细软,沈琦甚至还有闲心揉了一把,才继续cao他。
他越挣扎,沈琦cao得越狠,到最后反倒像菡衣自己送上去让公爹cao一样。
雪白的屁股早已经被沈琦打的红肿,再加上cao干间,沈琦的小腹不停地撞击着他的屁股,tun尖那处高高肿起来,菡衣伸手去摸自己的屁股,玉雪的手指抚摸着艳红的屁股,红白的颜色对比勾起沈琦更强的欲望。见儿子眼热地看着他,有心让他一起cao菡衣,又怕真把菡衣吓坏了,只好慢慢图谋。
秋菡衣往常虽说算不上高冷,可他是相府独子,总是有些自持的。若不是中了yIn毒,怎么可能会让丈夫之外的人这么cao他。何况就算是他丈夫,沈琦平日看着,只怕也没有享受过这样的菡衣。
两个人一起,他定然是不同意。不过正因为他不同意,欺负起来,才更有意思。
沈琦时不时松开手,让菡衣往沈清舟那里爬,只是菡衣身上的毒再次发作,爬两步总要摇着屁股往后退,rou缝吮吸着gui头,馋得直流水。
但沈琦cao得太猛,菡衣又觉得自己的肚子快被他干烂了,想去沈清舟的温柔来,又往他那里挪去。
见菡衣已经被沈清舟扶在怀里,沈琦微微一笑,手掌拉开菡衣的大腿根,让他的双腿盘在自己的腰上,调整角度从上到下干着他的雌xue。
沈清舟拍着菡衣的后背安抚他,下身胀得快炸开了,见菡衣虽然呜咽着哭起来,又不是真的受不住的样子,便撩开衣摆,把阳具凑在他嘴边。
“菡衣,我这里难受的很,你帮我含一含。”
菡衣呆呆地看着眼前的狰狞巨物,瑟瑟地说:“这,这怎么含?”
“嫂子先舔一舔,然后放在口中吮吸,仔细别让牙齿磕着了,后面嫂嫂自然就会了。”沈清舟望着他暧昧地笑,“碰坏了怎么让你舒服。”
菡衣有些意动,男人Yinjing传来的独特腥膻味本来不好问,但他此刻中了毒,闻到这味,身子兴奋许多,不自觉地吞了吞口水。又因为之前没有做过这事,所以有些迟疑。
沈清舟故意装出委屈的样子哄他:“今夜嫂子本该疼我的”他抬头看看正在菡衣rouxue里抽插的巨物,他曾经狠狠cao过的软xue此刻也柔顺地吞咽着他爹的阳具吮吸,甚至比他cao的时候还要主动。沈清舟真的失落起来,虽然菡衣不中毒,他也没有机会接近他,但拱手把菡衣给别人,他心中也不是滋味,沈清舟的手指摩挲着菡衣的眉眼,低低喊了一声:“芰荷。”
这是他父亲秋咸宁给他取的字,平常家人都是叫名字,出门时,沈清舟他们才会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