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世子今天托人送了些山参过来,真是有心了」提起林君怡,纪梦竹不免得又想起那位末过门的姑爷来。
「牛庆!」「什么?!」林君怡一脸惊讶,瞬间捂住了小嘴。
「你……」
「别……别说了
纪梦竹被林峰的大手弄得身子一软,又想到那夜风流,不由得胯间浮出一股热流,忙夹紧了双腿。
见王管事还是一阵挤眉弄眼,牛庆这才反应过来,又对着林君怡道:「谢大小姐抬爱,小的一定鞠躬尽瘁」鞠躬尽瘁,我可真厉害,都用得上成语了,牛庆心中竟然骄傲了一番。
「夫君可是答应了圣上」纪梦竹看着生闷气的林峰笑道:「这是要悔婚么?」「我那是看君怡心悦与他,否则怎么可能答应」林峰道,这话倒是不假,自幼没能陪伴在女儿身边,林峰一直觉得对林君怡有些亏欠,所以在女儿面前,他一直都没说过张高轩的不是。
……入夜,将军府。
林君怡心中早已如小鹿乱撞,又见牛庆正对着他傻笑,心中便开始有些后悔起来,不过话已出口,她也只好强行安奈下心中杂念道:「你可要小心些,别再闹笑话,若是辱了府上的面子,我定饶你不得!」「遵命!」牛庆刚刚的欣喜被林君怡一席话瞬间冲了下去,几丝冷汗浮上额头,牛庆这才想起大小姐可是一直都瞧不惯他。
「真是没想到,牛庆那般骇人的东西,夫人都能承受得住呢」
自古文武不和,作为武将,他在朝堂之上没少被那些故作清高的文官阴阳怪气,所以林峰一直对这类人有着很深的偏见。
在王管事开口询问林君怡之后,门外的牛庆就已经完全放弃了希望,开什么玩笑,这大小姐不把我赶出去就不错了,「啊,母亲!」林君怡终是回过神来,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林君怡下意识的就想要拒绝,但话到了嘴巴却又顿住,看着父母询问的目光,林君怡心中更加慌乱,情急之下竟脱口而出道:「府上的事情,自然是……自然是爹爹说了算」这出乎四人意料的回答让房间内陷入了短暂的寂静,连门外的牛庆都一脸不可置信,心道这大小姐莫非是吃错了药?!「那就,那就这么定了」还是见惯了大风浪的林峰率先反应过来,偷偷看了一眼纪梦竹,他故作镇定道。
「牛庆,还不快进来!」王管事眉间一喜,没想到这两头吃的事情还真给他办成了!仍是不敢相信的牛庆呆呆得走了进来,在王管事的眼神示意之下才俯身道:「谢过大人,小的一定会用心……这个……保护小姐……哦不……那个……辅佐小姐……」一肚子凑不出几个词的牛庆磕磕巴巴道,虽然知道自己德不配位,但只要能不再端茶递水,他自然是一万个愿意。
「哼,弱不禁风,怕是入了朝也是个文官!」林峰语气不善道,或许只有当着纪梦竹的面,他才会说出内心深处的话。
最新地址:红烛摇曳,暗香流动之间,坐在窗前的纪梦竹被身后的林峰紧紧得抱在了怀中。
「君怡这两天怎么怪怪的?」感受着夫君胸膛的温暖,纪梦竹幽幽道。
林峰坏笑一声,双手缓缓攀上了纪梦竹的双峰。
「君怡?」见女儿迟迟不开口,纪梦竹忍不住出声问道。
「夫人难道不是么?」
「我去准备些新衣」王管事很有眼力见道:「陪在小姐身边,自然要穿的体面一些」纪梦竹点了点头,王管事当即出门,牛庆五大三粗的身材给了他深刻的印象,所以连尺寸都没重新量,王管事一路就走向了沧州城的裁缝铺。
多年的沙场生活让这些日子的二人都有些不适,尤其是林峰,对他来说,与其和那些大腹便便的官员打交道,还不如让他上阵杀敌来的自在。
「为夫也不知,或许是长大了,开始体谅父母了罢」林峰也一直想不通为何林君怡竟答应了书童一事。
…」林峰说着看了纪梦竹一眼,继续道:「你院里可有合适的?」林君怡闻言一愣,皱着眉头思考了半天道:「除了白羽,好像真没有了……」林峰看了王管事一眼,后者立刻会意,俯身道:「小姐,小人这倒有一个人选,就是不知合不合您的意」
眼神下意识得飘向门外那个魁梧的身影,林君怡在想到那夜的春光之后忽得俏脸一红,自从看到了牛庆那根丑陋的东西,这两夜她就再没能睡个好觉,夜深人静之时一闭上眼,牛庆匍匐在母亲身上驰骋的姿态就不断浮现,这也使得她在这短短两天之内学会了如何用纤纤玉指来缓解体内那股燥热,也让她在每次看到牛庆之时都不敢与其对视。
「谁?」看王管事开口,一直将其视作长辈的林君怡疑惑道。
「像张世子那种人,手无缚鸡之力,若是敌军来犯,那小子定是只有抱头鼠窜的份」林峰越说越来气,道:「要我说,还不如牛庆!」「你又在胡说八道了」说起牛庆,纪梦
竹俏脸一红,侧过头去白了一眼林峰道:「山上那股草野气还是没洗掉,怪不得你看牛庆那么顺眼」
林峰说着也想起了爱妻那腹间的凸起,顿时心间一片火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