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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被胯下的男人顶弄了多少次,隗辛终于在堆积的快感中达到高潮痉挛了,她抽搐着颤抖着雪白的长腿,自内里涌出一大股热液浇灌在侵入体内的硬物柱身上,脊背弓起,如同一张拉开的弓,舒旭尧的衣襟被抓皱。
也不过数十秒的时间,隗辛终于缓过神,她软着腿扶着椅子把手站直身体,内裤回弹将她穴肉外翻,被撑开一个小口还未收合的湿淋淋穴口挡住,还擦过了暂且收不回去的小肉豆,隗辛被这一下刺激地打了个哆嗦。
舒旭尧咬着被唾液浸湿的领带,颈部额上都冒出了几道青筋,湿漉漉在灯光下水光潋滟的硬物仍直直对隗辛挺立着,看起来忍地确实辛苦。
隗辛被湿淋淋的腿心弄得十分不舒适,她褪下内裤胡乱擦了擦淫液,将白色沾染了一丝红与透明淫液的内裤盖在男人可怜兮兮的肉棒上。
面试官先生,你看起来忍得好辛苦,别担心,我这就帮你解决。隗辛揉了把舒旭尧肉棒下两颗饱满的球,引得他长腿不自在地动了几下。
舒旭尧领带捆着嘴无法回应,他隆起的眉间将视线转向隗辛,似乎在隔着布料看她,表达着自己无奈的无声抗议。
隗辛隔着自己脱下的内裤,捏住顶端固定珠串的软片一点一点把珠串缓慢抽出,男人抑制不住的呜咽声听起来似乎十分悦耳,隗辛凑上去轻轻啄吻他的嘴角脸颊,手上动作却不停。
待抽出的宝石只剩最后一颗,堵塞许久的白色粘液终于得到了机会将宝石冲开射出,打在已经脏污的白色内裤上。
隗辛手上不可避免地沾上了一点白黏腥臭的精液,她挑了挑眉,将手指在男人印着她牙印的胸膛上抹干净,看了眼时间,还有十分钟。
隗辛绕到男人身后手指轻巧一动,捆绑许久的手腕终于被解开。
舒旭尧迅速扯下捆住嘴巴的领带,一连串动作将隗辛打个措不及防,她被拉住倾身向前,男人侧头扣住她的后脑柔软的唇瓣碾压过隗辛的红唇,掩藏在骨子里的财阀强势教育促使他强硬撬开隗辛的唇齿,柔韧的舌头长驱直入勾着隗辛的一同共舞。
滴办公提醒,十分钟后您有一个会议请做好准备。
特别设置的通讯器提醒在暧昧水渍声中响起,喊醒了两个沉浸在情欲余韵的人。
隗辛抵着舒旭尧的额头,两人灼热的呼吸纠缠在一起不分彼此,隗辛戳了一下他被自己咬伤的肩膀,满意地听到一道吸气声,她脚步轻快地离开了。
她走后,舒旭尧解开遮住眼睛的绸带,看着自己一片狼藉的下体,无奈叹了口气,鲁莽又大胆的准实习生,他认命地收拾好自己,打开会议室内置空气净化循环系统,在开会之前处理好一切痕迹。
她故意的!舒旭尧暗自咬牙想。
舒先生的工作牌丢了吗?会议结束,学院方对接人不过是找个由头寒暄几句。
舒旭尧动作一顿,但多年财阀精英教育让他反应迅速调整过来,他笑了笑,语气温和认真:可能是去休息的时候,我弄脏的领带取下来不小心弄掉了,我没留意。真是抱歉,这要怎么赔偿?
事实上,印着浅浅牙印凹陷的工作牌与沾了粘液的女士内裤模样的布料放在一起,被他藏在干净西装外套安置在胸前内袋中。
谁也未曾想,这个财阀名门的贵公子外面穿着齐整服帖,内里确是肩头一个渗着血丝牙印、手腕处衬衫被捆出褶皱的浪荡模样。
那倒不用,不过是个工作牌,舒先生放心那不是什么大事。对接人哪会计较那么多,只是一个仅仅写了名字的工作牌连照片都没有,丢了就丢了。
舒旭尧背靠驾驶座椅背,回想起第一天看见隗辛的样子,她捧着被他踩碎的老款通讯器,面上带着愁绪。
这位先生,我很穷的,你踩坏了我的通讯器,你赔我一个。
接下来便是一连串的赔礼道歉,他也才暂且了解到,她还是此次黑海市稽查部在黑海大学内招项目的重点关注对象之一。
关系也在这两个星期的招生、面试一轮以及二轮里面频繁接触拉进不少,也暧昧不少。
今天早上系统应该是发了面试结果通知,他记得通过的人就有她,他私心之下将隗辛调到他手底下实习,中午的突袭应该是她知道了结果。
想到会议室的疯狂,舒旭尧头疼地按住额角,耳朵通红,但表情颇有些羞耻与苦恼,或许心里还有些甜蜜。
可他永远也想不到
隗辛失忆了,隗辛或许死了或许失踪了,到后来他知道隗辛不是隗辛
不是那个大学里刑侦专业的隗辛,也不是那个机械黎明的隗辛,而是一个不得不背井离乡在这个世界求生为自己的家园求存的隗辛。
她们再如何相似也不是那个眼里还有对未来期待着的隗辛了
后来他通过家族渠道,得知黑海市黑海大学刑侦专业成绩优秀的隗辛不过是个躺在隗海栋收藏室里,头部破损,标签上写着:型仿生人,初号体的仿生人。
他想,即使那个黑海大学里的隗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