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柔弱不能自理的小妈
云汐的衣服是埃文一件件给她穿上的。
除了裹着ru头的紧身胸衣以外,浑身上下就只剩一件黑色的丝绸长裙。
埃文手中的遥控器一会儿调到最高档,一会儿调到最低档。云汐就颤着身子,不安地轻微扭动着。因为出汗,丝绸在她身上越来越贴合,顺着脊背向下,甚至还陷进了她没穿内裤的股缝内。
有时埃文在高档调的久了,云汐就会把手覆在小肚子上感受那卡在宫口的跳蛋的震颤。不过因为她扶久了,反而让一些人觉得那条她怀了家主遗腹子的留言是真的,不然怎么可能一直那么在意自己的肚子。
黑色的面纱之下,云汐的脸愈加yIn乱,甚至因为不断积累高chao的快感,眼泪流的频率自不必说,她大张着嘴,连口水都要兜不住。
夫人,该点蜡烛了。一旁的助理轻声提醒因为哭而一直颤抖的云汐。
她拿起一支蜡烛轻轻凑到了烛台上。火苗顺着烛心霎时窜了上来。
伴着身边合唱团演唱的圣歌一点点进入高chao,云汐起身捧着蜡烛也一点点登上了上方的楼梯。
真空的裙子包裹着她浑圆的两瓣屁股,云汐不管怎么控制身子还是软的像水一样,一扭一扭地走着路,丝绸裙子随着她的动作呈现出惊人的美感。埃文的恶趣味让云汐连走路都走不踏实,他甚至在云汐踏上最后一层楼梯时让那颗跳蛋短短地散着电流,刺激着云汐的宫口。
周围的人只惊叹于她的美丽,只有埃文他知道云汐的裙子下面,yIn水已经流了一腿。
云汐葱白的手指扶了几次才把蜡烛扶正,神父捧着圣经在一旁yin诵着圣父圣子圣灵的祷告词,云汐听不懂他讲的那些意文,只能勉强在一线之隔的理智里找到父与子的单词,让她联想到自己现在的情况,眼泪又跟着落了下来。
到底,是因为什么呢?
是什么,让他们两个都不肯放过她。
云汐和父亲在圣保罗经营一家小型的中餐馆。她成绩很好,申到了最好的大学,面对高昂的学费,她的父亲连眉头都没皱就打算把店铺盘出去。
她也通过朋友的推荐接到了一些家教的活,日子逐渐在变好。
但是忽然有一天,她遇见了埃文的父亲。
他抽着雪茄坐在沙发上,手中代表权利的拐杖仅仅指了指父亲的膝盖,他就被打倒了。
她的学业没了。
为了父亲的医疗费,她成了他的情人。
周围人都在恭喜她,说这是天大的好事,她是家主最爱的那个,她是特殊的。
云汐的低眸掩饰住了里面的嘲讽,弓下身子以顺从的姿态祈求他的怜爱。
可不是,那些不特殊的,都在她进屋前踏过的血路里。
埃文是她在花园里碰见的,彼时的她正在修剪玫瑰。
洁白的玫瑰被她一颗颗剪落,只剩光秃秃都枝头一片。
假文艺。她听见他在身后如此评价她,手里的剪刀一偏,就把扶着花枝的指尖划出一个伤口。
多谢夸奖。云汐回答说,只淡淡撇了他一个眼神。
埃文静静地看着她走远的身影,捧起被她剪落的白玫瑰轻轻嗅了一下。
清香,但沾着些泥土的腐烂味道。
最难熬的莫过于夜晚。
云汐是害怕的。家主如同一头没了镣铐的猛兽,她经常被绑在柱子或是椅子上,一只脚被高高悬起或是整个身子都落在从天花板坠落的布条上。
她是个Jing美的物件。
给她上药的女仆都惊叹于她就算再狼狈都美的惊人。
已经好久,没见过外面的太阳了。
云汐有时昏昏沉沉间想着,眼睛都跟着干涩。
终于在一天晚上,家主他乏了。
云汐的手被解放,身子也从锁链中释放出来。她长久的温顺终于有了成效,家主把她抱在怀里,就像她是个Jing致的娃娃一样。
但这只娃娃在枕头下藏了柄刀。
一下。两下。三下。
除了第一刀需要准确地切中大动脉之外,剩下的全部都是机械动作罢了。
云汐不知自己挥了多久,连手腕都开始发酸。等到她回过神来的时候,埃文就已经站在她的身后,用手帕轻轻擦拭着她身上沾染的鲜血。
我杀了你父亲。
当埃文单膝跪在地上擦拭着云汐的脚时,她不安地动了动,却被他一把拽住抵在了自己的胸膛上。
不止是你。埃文轻轻对着云汐的脚心按了按,颇为饕足地亲了一口。
若非配上我的药,老东西不能一刀就没了。
我们是共犯,亲爱的。
云汐的父亲继续被埃文接去治疗。她知道这是少年以他的方法要挟她,但她不能心安理得地接受。可她又没办法再把少年安在自己的仇人名录上。
一报还一报,害她的人已经死了。
但当听到少年的话时,她还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