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发芽的心情
雁稚回本来想说,不要借着问孩子的理由,来说这样的话来勾引她了。但现在被完全照顾的心情,让她只会抽噎着叫蒋颂的名字,而后是叫他爸爸,说自己不痛。
蒋颂极喜欢她这幅样子,以至于在那一刻起了调教她的心思,想告诉她在床上到底什么时候该叫爸爸,什么时候该叫他的名字。
完全由着心性摆弄他的机会,在这段他可以适当碰她的时间里,开始失去效力。
蒋颂轻声问她:我刚才是在问你吗?
爸爸求您了,求您Cao我雁稚回渴望地蹭着他的脸,用牙齿一点点咬他的拇指,在指腹上留下shi润的微红痕迹。
嘘,蒋颂低头舔她的胸口,把她汗shi的发丝拨到而后,低低道:小乖,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刚刚是在问我们的宝宝。小妻子一脸难耐地回答。
所以,这种时候不该叫爸爸,知道吗?
他看着雁稚回乖乖点头。
真乖。蒋颂慢慢Cao她,能感觉里面的嫩rou已经越来越软,直到被他干得毫无反抗之力,只会顺从地吮吸,由着他拓开层叠的rou褶。
他低声命令她:雁稚回,叫我的名字。
许久未听到他叫自己的全名,雁稚回本能地要夹腿,而男人正跪在腿间,她的举动不过最多爽到含在身体里的rou棒。
一声蒋颂脱口而出,雁稚回被随即到来的插弄爽得直呜咽,她好想叫他爸爸,但并不如何敢,就只用眼神求他,呼吸间洞口翕动,咬紧近根部的地方,一寸都不想他离开。
男人在这时开口,带着一点逗弄的笑意:接下来,要不要试一下,自己做判断?
他亲了亲身下即将成为母亲的女孩子,循循善诱:听听看我的话,到底是说给你听的,还是说给我们的孩子?
这是一个,游戏吗?雁稚回仰起脸:我的奖励呢?
蒋颂随即微微用力顶了一下:舒服吗?
他的力道掌握得很好,一个勾起她馋劲儿,又不会弄伤她的,恰如其分的顶弄。
雁稚回知道了。
她抿着唇笑,看起来有一点儿羞涩:好隆重的游戏。
蒋颂也忍不住笑起来。
他想到之前和她到鼋头渚看樱花,春日里花面人面相互交映,他们在富春吃饭,雁稚回点的一道菜里,蒸笼内只盛着一个捏得Jing巧的包子。
女孩子戳了又戳,而后向着他道:好隆重的包子。
现在他们也有了自己的包子。
蒋颂开始说一些棱模两可的话:
爸爸Cao这里,会不会痛?
喜欢爸爸吗?
如果痛要告诉我知道吗?
好孩子,好吃得真乖啊
这些话往日蒋颂并不常说,听得雁稚回止不住地呜咽,身体软得不像话。
男人在她身上发出闷哼,野兽般沉闷的粗喘,手撑在她身上,看得到小臂上蜿蜒的青筋与凸现的血管。而那根粗大的rou棒,正在用顶端一次次蹭过宫口,虎视眈眈却不敢进去。
就是她从前想象的,和他生活、做爱的样子。
雁稚回眼前不自觉浮现出第一次见他时候,男人谦逊的表情。那副正经的模样与此时微微皱着眉,紧绷着脸,满眼晦涩欲望的样子重叠,让雁稚回心动万分。
她喜欢上蒋颂的理由本来也非常简单
长得好,容貌昳丽,但眉眼的锐利和深邃消解了过分Jing致的五官带来的女气,温和的谈吐让他虽然看起来冷淡,却并非想象中那样难以靠近;
虽然阅历丰富,却比没受过教育的小男孩更不懂得卖弄自己。一种智慧与力量并存的魅力,融合了迅捷的直觉和伏尔泰式的幽默。
这一点非常难得雁稚回觉得蒋颂简直是她看到的书里文字的三维展示,她的心在偷偷观察他时跳得飞快。
那天发生在爷爷书房的谈话,四个人里只有她是旁观的看客。
十七岁的雁稚回坐在一旁,安静填好自己的申请表,目不转睛望着红木雕花椅上垂眸喝茶的男人,把蒋颂的样貌体态全部刻进了心里。
二十岁的雁稚回如愿得到了这个人,在孕期被他半是调教半是哄地按着挨Cao,吃他的Jingye,被他舔掉腿间流出的汁水。
暗恋的酸涩与性交的快感,都是来自她的初恋,这么一个一直放在心里的人。
雁稚回因此泄得一塌糊涂,久违的高chao集聚在今天,在蒋颂的有意控制下,快感也来得温吞克制。
蒋颂蒋颂可以叫我小乖吗?她抓紧他的胳膊。
蒋颂垂首亲吻她的脖颈,喑哑的声音里放轻了语气,开始叫她小乖哄她。
乖乖小乖,今天真的好听话。
嗯,又乖又聪明。蒋颂笑着把她往上托了点儿:这么在意被夸奖聪明吗?
看到雁稚回啄米似地点头,他想要弄哭她的心更加强烈。
手因为忍耐有些发痒,蒋颂展了展,低头含住她的嘴唇,边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