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为的就是让他出来转转。
傻柱就跟一大爷跟前站着,手里比比划划地给一大爷讲着他的房子怎么盖,屋里怎么装修。
这会儿见着李学武从后院出来,傻柱先打了招呼:“你来的正好,我们正说到你呢”。
“说我啥?夸我呢?”
李学武笑着走出了月亮门,见着秦淮茹正跟水池边上洗衣服,便笑着问道:“怎么又开始洗衣服?”
以前每次见着秦淮茹都跟这儿洗衣服,自打当了招待所所长后洗的就少了。
最近几天见着她又把这个活儿捡起来了,难道是家庭地位突然下滑了?
“棒梗奶奶手疼”
秦淮茹无奈地回道:“老毛病了,春秋闹天儿就严重”。
李学武了然地点点头,看向了傻柱。
傻柱这会儿笑着解释道:“我这儿正想问问你呢,你那套烧水和暖气的东西跟哪儿掏噔的”。
“你这是要大投资啊”
李学武挑了挑眉毛,看了一眼一大爷,问道:“您借给他钱了?”
易忠海笑了笑,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借是借了,但不能说出来。
毕竟傻柱跟这儿呢,又是三十岁的人了,说出来多难为情。
傻柱倒是跟李学武不装假,笑着道:“跟一大爷借了一笔巨款,我这屋装修势必要压你一头”。
“得嘞,谁让我住偏房的呢”
李学武认输的模样笑了笑,说道:“你去铸造车间问问,当时我也是花钱打的”。
“明白了”
傻柱了然地点点头,这些东西不用细说,他知道该怎么办。
易忠海笑着看了看李学武,问道:“结婚就在后院?”
“不”
李学武笑着说道:“在我对象附近找了处房子”。
一大爷了然地点点头,表示明白了。
傻柱笑着调侃道:“我瞅你咋有妻管严的模样呢?”
“像你呢”
在水池边上的秦淮茹逗着傻柱道:“人家李处长有能耐找房子,你这祖上余荫的还笑话人家啊~”
“嘿~!”
傻柱耸了耸肩膀,愣是没找出反驳的理由来,不过还是指着自己的房子道:“我现在拆旧改新,也是能耐不是?”
“是是是”
秦淮茹将拧好的衣服晾在了院里的绳子上,嘴里敷衍地说道:“你多能耐啊,大瓦房说拆就拆,说起就起”。
“哎!~~”
傻柱点着头儿地说道:“这就叫本事”。
易忠海笑着看傻柱和秦淮茹斗嘴,转头看向李学武问道:“以后不在这边住了?”
“也不是”
李学武笑着回道:“跟我大哥和大嫂一样,周六日回来住,赶上班再回去住”。
“这样好,这样好”
易忠海点了点头,道:“跟父母多相处,是缘分啊”。
李学武也是看出了一大爷的心思,这是在想着他自己没有后的问题吧。
这件事李学武还真不好说什么,指了指前院儿,对着一大爷说道:“前院儿好饭了,您歇着吧”。
“得嘞,忙你的”
易忠海跟李学武点点头,算是应了招呼。
傻柱见李学武走过去了,也对着秦淮茹说了两句,跟着往前院儿走去。
路过鸡圈的时候见着李学武看了,傻柱还有些异样地感慨道:“没想到这个老六还真在这儿站住脚儿了”。
李学武回头看了看傻柱没言声,他对秦京茹的行为和现在的状况不想给予置评。
无论是富也好,穷困也罢,这种明晃晃带着后患的花他是沾都不会沾的。
女人又不是必需品,多一个少一个的,都随心,但麻烦不在这个考虑范围。
傻柱倒是对这个秦老六有些意难平,毕竟耍了他几次,心里难免有些想法。
不过不是什么不好的想法,嘲讽说不上,贬低更谈不上,也许是意外。
“今天晚上我还见着跟她姐纠结房租饭费的问题账呢”
傻柱跟着李学武跨过了三门,嘴里笑着轻声道:“秦淮茹婆婆的手可不是什么风湿病,是拍桌子伤着了”。
“这么狠?”
李学武有些意外地看了看傻柱,要说打巴掌不意外,这伤害自己的事儿,贾张氏能做?
“嘿嘿,不知道了吧?”
傻柱坏笑着说道:“她可不是想着打人了嘛,但她也得下得去手啊,毕竟是秦淮茹的妹子呢”。
李学武了然地点了点头,表示明白了。
傻柱又说道:“这贾大妈狠起来真是狠,连自己都打,嘿嘿嘿”。
他是很烦这个贾张氏的,两家是邻居,没少跟这老太太叽咯。
尤其是秦淮茹和棒梗的原因,这老太太顶不是东西了,傻柱要不是拿她没办法,早出坏招了。
李学武看着坏笑的傻柱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