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就得了。
“啥?”
周常利看了李学武一眼,低着头没回话,心里想的却是,瞧您说的,有正经营生的人谁能给你家看这么长时间大门啊。
周常利看着李学武,没有回话,但眼睛里全是不服气。
“这么大小伙子了,总不能老上街要饭去吧?”
李学武问完了自己也觉得希望渺茫,要是还有亲人,至于跟这儿守着嘛。
开着车,来到了其他几处宅子,挨个儿看了看。
混出头的充其量也就是个扛大活儿的,混不出头的早早的就不知道哪儿去了。
“没……没有”
大妈不耐烦地说道:“但你家迁进去自来水了,就得这么交,多少人,快点儿的”。
让他打人他都敢,就是不敢亏了心。
要不是那家人走的快,他现在就要打人了。
要是搁他,许是还不如人家干净呢,大哥也别说二哥。
周常利不敢说李学武,但表情一直忍着,眼睛瞪着李学武表达自己的愤怒。
他想的是,要是对面的大学生,怎么不是个香饽饽啊,到时候一分配,哪儿去不得啊。
李学武弹了弹烟灰,看着周常利说道:“要不我先给你交一份?保我家宅平安?”
最近一直跟这儿看家,赵老四他们来找了自己几次,但出不去,只能干瞪眼。
李学武站在院子里踅摸了一圈,等回头,却是瞧见周常利还跟大门口当石狮子呢。
李学武咧咧嘴角,这特么合同上也没写买房子送姑娘啊。
街道大妈带着两个这条胡同的妇女,站在大门口见是一个小年轻的出来,便问了一句。
李学武看了看地上的眼泪珠子,可没时间听两人在这唱一段儿,便又说道:“你们不说,我可叫人来带你们回派处所了”。
周常利被大妈绕糊涂了,摆了摆手道:“不对啊!这几天我都自己打水喝的,没用自来水!”
“还有亲人嘛?”
但又想了那位酸脸的德行,实在是没有胆子把这里搞的乌烟瘴气的。
“呵呵,我看比要饭的都不如”
大妈看他不配合,道:“那就停水停电,自己去街道交去,我们还不收了呢”。
以前官宦人家养那么多仆人老妈子是干啥的,就是因为院子太大,都指着自己媳妇儿收拾,那还不得累死。
“看来你挺喜欢这里啊,都适应门房的身份了”
“没……吃了,吃了”
果然,两人都是摇了摇头。
等直起来腰,顿时觉得脸有点儿红。
可这么一说不大行的通啊,就算再急,这丁万秋走前可是住在这边的。
院里大缸里的水都干了,里面都是落叶和灰土,下面是黑乎乎的,也不知道是啥玩意儿。
其实越看越糟心,丁万秋这败家子是一点儿都不心疼这院子。
“谁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等他拎着枪进去,却是见着两个姑娘吓的跟鹌鹑似的蹲在地上抱着脑袋。
周围都是花楞玻璃窗,四周透亮,这会儿太阳微斜,照射的屋里纤毫毕现。
“这几天有工人来干活”
几棵树倒还都活着,只是长得歪七扭八的,一点儿型都没有了。
窗户框啥的就更是如此了,漆面早掉没了,那个败家子也不知道刷漆,雨水都把木头风化了。
只有后面楼上有间屋子还有着被褥和生活用品。
“那就通知户主来交钱”
撂下一句话,李学武迈步出了火房的门。
李学武想了想,说道:“给你们三天找房子去,三天后我这边要来工人收拾房子了”。
可能是被李学武问着伤心事儿了,眼泪就止不住了。
刚要直起身子,又见着了光溜儿的大门口的烟头儿。
“我不是户主啊”
别不是进了贼了吧?
想了想,这拿人家钱了……不对!
应该是这院门口是自己扫的,扔了烟头不好看。
见大门没锁,李学武拎着枪就进了院。
这地下室据丁万秋说,是银库和仓库。
周常利捏着手里一沓钱,这够不够的,他哪里说的出。
周常利一听李学武这话,感情今天来不是拿钥匙来了,这是要继续白使唤自己啊。
这活儿说啥都不干了,反正师叔已经走了,自己也不欠他的,凭什么!
对!就是不给他干了!
李学武还是没有接那钥匙,看着一副懒得撒谎的小子,道:“收保护费?”
进了花厅,还是以前那么个摆设,不过摔跤的垫子都在墙角摞着,地上还是水磨石的地砖。
李学武转回身,眼睛一瞪,问道:“不够?”
“十七”
不过训自己的人他认识是谁,可不敢造次,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