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现在他已经不是有妻妾的人了,按照内地的要求,他只有小娥母亲这一个妻子。
再去港城也是认亲,但也没了亲。
因为他要回来做公事的,哪里会让他有复杂的家庭情况。
这钱哪,不是公也是公了,不是私,也是私了。
“罢了~罢了~”
娄父叹了一口气,对着夫人说道:“既然他大度,我也不能小气了”。
说着话碰了碰自己夫人,道:“把家里的账,给小娥吧”。
娄母转过身,惊讶地看着丈夫,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告诉她,娄家要改姓,不姓资,要姓社”
娄父摆摆手,扶着沙发慢慢站了起来,由着夫人扶了,嘴里说道:“所以还是没有这股份的好,就都给她,给她吧”。
“真的?”
娄母扶着丈夫的胳膊难以置信地问道:“那可是……!”
“是什么?”
娄父点了点头顶道:“是,也不是,不给他也不成,与其不情不愿让他为难,也让你为难,倒不如大气点儿呢”。
说着话扬了扬手,随后对着楼梯的方向说道:“老钟,你说呢?”
这会儿管家老钟“腾腾腾”地从楼上赶了下来,走到两人身前站定了,手里捧着那块儿石头,道:“先生说的是,我看李处长有良玉之才”。
娄父看了看管家,吊了吊眉毛,道:“这玉又不是给你的,你替他说什么好话?”
“您别逗我了”
老钟把手里的玉石往前捧了捧,微笑道:“其实您早就定下计了,这钱舍了,也是得了,从今往后,您可以高枕无忧了,说不定还真叫小姐搏出来一座金山来”。
“金山,呵,高枕无忧”
娄父由着夫人扶着,眼睛看了看老钟手里的石头,不屑地点了点,嘀咕道:“明明可以抢的,非要送我一石头,呵呵”。
说完了气话,也不顾老钟的笑脸,迈步往楼上去了。
“辛苦您了”
娄母看着楼梯上倔强的身影,微笑着对老钟道了辛苦。
老钟则是微微欠了欠身子,道:“夫人辛苦了,还是您了解先生的脾气,小姐那边,怕是您要多叮嘱些”。
“我知道了”
娄母了然地点点头,说道:“身边两个闺女,大闺女提也不提,家产全都给了她,要是再不孝顺着点儿,怕是要生气的”。
“咳咳!”
楼梯又没多远,上楼的娄父当然听见了夫人的话,可能是觉得心里尴尬,故意咳嗽了两声,提醒了一下。
老钟自然明白先生的意思,笑着退了一步,娄母则是笑着点了点头,跟着上了楼。
有人说,世间无限丹青手,难得一画到白头,夫妻也是如此,谁又说的清自己的另一半跟自己一直生活到老呢。
娄姐对这话有更深的感触。
遵从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婚姻还没几年就走到了头儿。
求仁得仁,有了现在的感情。
但这段感情是对还是错,她还正在用自己的脚步去丈量。
对于李学武,她不敢说自己像小姑娘一样的热恋,更不敢说像小说里的那般花前月下才子佳人,她只是需要一个依靠。
在那个时候,在这个时候,在以后的时候。
她的家庭注定不会给她多少独立的自信,毕竟是较为传统的大家闺秀。
所以对于李学武这种性格强势,做事果断的性格,她更觉得有安全感。
所以李学武在做任何决定的时候她都支持,奋不顾身的那种。
依着别人来看,这女人一定有病。
但娄晓娥不大在乎,日子是自己的,难道还得依着别人的脸色和看法过日子?
那种日子她又不是没有过过,她早都受够了。
现在她只想就着自己的心思活,尤其是看着开车的这个男人,更得好好生活。
“看我干啥?”
李学武发现娄姐在看着自己,便看了一眼,笑着问了一句。
“看你好看!”
娄姐的心里话自然不能跟这坏蛋说,笑着吹了一句。
“谢谢,不过这我知道”
李学武恬不知耻地挑着眉毛回了一句,随后又问道:“怎么不问问我跟你爸爸在楼上说了什么?”
“不问!”
娄姐笑着摇了摇头,道:“我只看重结果,我看你们在楼上有笑声,下楼后都轻松,就知道结果不错,我心里很开心”。
“哈哈哈!”
李学武笑着道:“怕不是要卖了你啊!”
“扯!”
娄姐娇嗔地问道:“是我爸会卖我,还是你会卖我?”
“我们俩合起伙儿来卖了你!”
李学武坏笑着说道:“并且还让你帮我们数钱”。
“去你的吧!”
娄姐打了李学武肩膀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