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仍是进一步退三步地磨蹭着,楼眠眠便使劲地搓揉着他的ru儿来。少女略带薄茧的手掌,在敏感的ru尖儿粗粝地摩擦着,叫红艳的ru头俏生生愈发挺立。
“唔~师侄、别…别摸了”
那对本分明的胸肌叫她揉拧得遍布指痕,红红白白交错在白皙的肌肤上,凭空又了几分活色生香的意味
“那师叔快点动一动”,少女的声音沾了情欲,又哑又娇,叫花尽琢爱得紧,但他还是老牛推磨似的,只肯用性器慢慢磨着她。
花xue如同馋嘴了一般,叫那粗硬的玩意推挤得留口水,只能更紧的吮紧了,如同上百只吸盘,紧紧吸附按压在Yinjing之上。
身下是万种勾缠,身上还有人在作弄,花尽琢叫情欲上涌的chao快要淹没了。
青年不得不松了一只手,翻手间出现了一瓶丹药。单指一拨,那塞子便掉了,里头仅有一颗轻红的药丸子。
趁着少女被这缓劲的插干弄得丢了谨慎,他仰头含下那粒丸子,药丸入口即化,和津ye溶成了一团。
唇齿交缠,那药性悉数被吸收进了二人的身体。
“师叔,重一点、嗯——”
他听见少女甜甜的娇叫,在一次又一次亲密cao干里叫他愈发快慰。青年深埋在少女发间,闻着她馨香的味道便觉得安心。
少女的上襦未除去,此刻正跟着花尽琢上下挺动的动作摩挲着他的ru尖,为了孕育而二次发生的ru房,在少女的刮蹭磨得红肿不已,情欲从ru尖迸发,如同溪流,流便四肢,而后汇聚在酸胀的下腹。
青年芊秀Jing致的面容微微扭曲,绷着腰腹,将那些酸胀通通捅入少女的暖宫里。
“啊哈——!太重了、唔啊…师叔、师叔…!嗯啊~!太深了啊~嗯哈~!嗯~唔、”
“夹得真紧、哈啊~真棒…嗯~师侄里面好紧~唔、吃进去…咬断我、”
青年动作激烈起来,深顶狠撞,yIn词浪语不绝于耳,两人性器相撞,囊袋和花唇撞出啧啧水声,细小的溅出,落在二人腿间,那些未褪尽的衣服悉数遭了秧。
“嗯啊~里面、里面好痒…师叔、师叔啊哈—!啊~!顶、啊~!啊~!顶到、啊哈——!太、呜啊~!啊哈~!好深嗯啊~!啊~!”
花尽琢最是喜欢楼眠眠在他身上欲仙欲死的样子,他心口如雷鼓,只恨不得就这样和她待在一起一辈子。rou棒被深深送进少女的敏感的痒处,顶着那一处小幅度高速度的撞击撵磨,叫少女连着泄了两回。
“唔哈——师叔、太重了…嗯啊~呜、里面…里面又、啊~!开始了、好难受…”
花宫喷出的霪ye温暖得叫男人毛孔骤缩,他腰间一个挺立,便卡在了只开合那一瞬的宫口,柔软的口缘咬上来硬挺的rou棒,那酸胀涩然直教人tunrou颤颤。
“啊——!!!”
花尽琢伏在少女耳边情喘着,闭着透薄的眼皮,借着身子使力将少女直接压倒在了桌上,那几乎全身重量都施在一处的持重撵磨,叫rou棒进到了宫口深处,叫楼眠眠惊喘着又到了高chao。
她几乎要被花尽琢今天的疯狂弄得受不了了,连连快感叫她的神经持续兴奋着,而花尽琢却一次都还没有射。
“师、师叔嗯~!啊哈~啊!你、射啊啊~!慢、点啊~!不想、嗯啊、不想…哈啊~!做了…不做、了啊哈…!”
少女挠着他,想叫他停下来,但花尽琢哪里还停得下来,他忍了忍喉头的快慰,哑着声音安慰她:“停不了、哈啊~咬咬师叔的ru尖儿、唔啊、对…咬吧、呃哈~真棒…好爱你、”
少女柔软的唇齿叼住了青年艳得yIn靡的ru尖,为了让他快点结束,用细白的牙研磨啃咬着,只希望这一场久别情爱快快结束。
几乎是瞬间,那从ru尖汇聚在腰腹的酸涩便强烈起来了,ru房微微鼓胀着,被少女攫住了去向。
花尽琢抖了一下,再按耐不住,极力压着少女的花xue,进了几分,Yinjing鼓捣,再男人一声低喘中,激射出来股股白浊。于此同时,被少女攫入口中的ru尖也溢射出来小柱的ru汁,散着浓郁的花香,滑进了少女的喉舌。
上下两处都喷溅的快感叫青年颤抖低喘,他紧紧拥着被浓Jing溅射刺激到愣神的少女,只觉得一股从未有过的满足。
“亲一亲”
那叫人神魂倒错的余韵里,花尽琢捧住了楼眠眠沾了白色ru汁的脸,一点点舔尽了她脸上的脏污,再度入了她的口中。
“眠眠,我觉得我是这个世上最幸福的人,谢谢你”,青年喃喃着,享受着这样两人性器相连的快乐,他眼睫半垂,痴迷地看着少女有几分恍神的瞳孔。
两人身后的铜镜,隐隐绰绰映着从桌缘滴答流下的白浊。
花尽琢怜爱地摸了摸少女的脸,他本应该和楼眠眠守着辈分,两不相干,持礼疏离。偏偏却叫他偷偷尝了禁果,知道了这颠鸾倒凤的滋味。
他就是yIn荡,他就是低贱的残次品,但他一定要给楼眠眠生下最完美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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