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5 看看,姑妈呀(h)
奥利弗醒了,血水、爱ye、唾沫与毒素让人轻而易举地忘了这件事,这个房间里存在第三个人的事实。
安西娅一下子清醒过来,她推了推男人紧扣在腰间的手掌:放开我。
可那甜腻到令她本人都心惊的嗓音不具备一点儿威慑力。
果不其然,男人纹丝不动,他甚至用更重的力道扣紧,然后更狠地碾磨,用着更快的频率。没什么技巧可言,却让她差点直不起腰肢。
安西娅恼了:你放开我!
怎么能在一个小辈面前干这种事!?
为什么?你明明很喜欢。他眨了眨眼睛,如纱似雾的月光让那片血红都好像变得柔软可欺起来。
但安西娅摆动的发丝毫不留情地揭穿了这一月色的谎言男人分明顶到了最深处,内壁的每一根神经都被熨平,羞人的水声搅软了一切冷硬。
她难以否认他的话,因为魅惑是吸血鬼们与生俱来的本领,极致的快感让人恐惧又上瘾。
空气中有剑气波动。
你没听到吗?放开她!
安西娅感到一丝欣慰,没想到奥利弗竟然带上了自己的剑,还想着来救她。因此,她给予了友善的提醒:你回去
以他缓慢的速度和没什么威力的招式,足够一个大魔法师布下两三个攻击法阵了。下一刻,如她所料,火红的剑气砍向了一层隔绝墙,或者说是最外层,离床大概三步远的距离。
不管哪处的震颤都让安西娅感到头疼,她可真是高估了奥利弗。
砰砰少年用剑劈向由魔法铸成的空气墙,由于是透明的他能清楚地看清床上的境况:
紧密相贴的一团在明晰中变得活色生香,银白、鎏金、鲜红与墨黑交缠在一块儿,比禁忌画作里的描绘更能俘获人心。
劈砍的手顿了顿,尤其是当他看到少女半眯的眼眸,听到少女破碎的呻yin。
不,那是强迫,奥利弗,是强迫。
但所有感官在这时前所未有地开阔起来,致使夜色也掩盖不了那馥郁的红唇和迷离的泪眼。其实根本比不上他平常看的那些直白绘画,保守的纯白长裙分明好好地挂在她的身上,是有多龌龊才会最先想起性与欲。
但是,如果是他的话,也是能把她干哭的吧
砰!奥利弗狠狠将剑劈向面前的阻隔,不稳的气息暴露了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秘密。
难以置信,他竟然成功了。
另一边,安西娅捏紧了男人的耳饰,喉头紧缩着努力不发出声音,甬道急速痉挛着绞紧,汁水交融,于是Jingye被送进了深处。
她头晕眼花地维持着一会儿坐姿,终是忍不住软腰埋进了男人的胸膛。谢天谢地,她还记得一桩正事:你提前打开传送。
稍后他自会被强制送回。男人低哑了嗓音。
砰!又一道墙被击穿了。
安西娅费尽全力半撑起身,抓着他的衣领怒道:你的常规魔法也太烂了!
隔绝墙只是正统魔法里的入门防护阵,效果因实力而异,她敢说她随便一个徒弟都能不至于让一个不足高阶的剑士劈开法阵。
男人环抱着她起了身,疲软的性器仍留在她的体内,那些乱七八糟的ye体因为这一瞬间的动作淌了不少出来。
安西娅本以为会听到他的否认,但另一道近在咫尺的声音率先将其打断了。
你是谁!?很显然,奥利弗是在冲着男人说话。
血奴的契约,你自己感觉不到吗?她真的是被这小子气笑了,也幸亏是血奴,男人才没起什么杀心。
白·萨雷蒙?他震惊地看着他俩,神情有点像之前撞见她与赫维希之间的熟稔。等等,白?萨雷蒙的姓氏或许做了假,但名字应该不会特意从银改成白才是。
男人像是看透了她的心声,报复性地颠了颠怀抱。没了攻击性的家伙仍然不可小觑,又或许是被撬开的蚌壳本就只能饱受欺凌。胯骨相接的地方好似生出了自主意识,热切地亲吻着不久前曾引起快乐的外来器官,让它们更亲昵地黏连在一起。
我有个双胞胎弟弟,叫做银。他说道。
安西娅强忍着不适握紧了男人的臂膀,尽管心有怨言,她却只能目光躲闪着不敢与他对视,毕竟现在她受制于他,更何况她在多年前还搞错了人。
该死的,当初的深渊公会为什么给她判定了任务完成!
你该庆幸你认错了人,要是撞上银他捧起她的脸,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
安西娅不知道该做什么表情,她不理解,这个男人的语气里是在骄傲什么,骄傲他的弟弟比他更厉害?
姑妈!
好吧,看来她得先处理一下她的好侄子。
你要和我一起吗?白悠悠地插入了属于他们的对话。
你在说什么!?是奥利弗,真是万幸,疯症并没有蔓延到他身上。
当初是我找错了人,跟他可没有关系。安西娅狠狠地瞪了白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