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帝:「既然你们有师徒名分,老夫便网开一面,先调教云韵,再由云韵调教你这个乖徒儿,你们看意下如何?」
纳兰嫣然不解道:「老师,你说什么?」
云韵:「原谅为师,嫣然,为师也是……。迫不得已……。他……。他是魂帝……」
一个苍老的笑声从莲座后传出:「桀,桀,桀,她说你要当魂族的性奴隶了。」
师徒二人愣在原地,不明所以,她们是想着救萧炎,可怎么救?魂帝:「莫非你们以为老夫在骗人?若不赶紧替他全吸出来,他就真的要爆体而亡了。」
魂帝:「哎哟,老夫可受不起云宗主和纳兰少主这份大礼呀。」
纳兰嫣然脸色一变,反应却没有落下,身形一闪,长剑随之从腰上抽出,娇喝一声:「【风之极:落日耀】!」
或许是功法同源,一脉相承,或许是朝夕相处,耳濡目染,两位倾城女子举手投足间皆有默契,看着不像一对尊卑有别的师徒,倒像是寻常百姓家中打小一起长大的姐妹,只是一颦一笑中却是酝酿出截然不同的美人风情,云韵性情沉稳内敛,自有一份喜怒不形于色的超然气度,便是脱光了衣裳,依然维持某种只可远观,不可近亵的端庄,诱人的身段曲线从酥胸蜿蜒至娇臀,配上修长的玉腿,竟是匀称得几近完美,若是要问她有多好看,那只能说就如男人们想象中那么好看,正应了那句媚眼随羞合,丹唇逐笑分。
只是落日的余晖并没有如她所料般倾泻至那个神秘的敌人身上,颤抖的剑尖顿在半空,身形随之落下,纳兰嫣然竟是硬生生地止住了自己的剑势,反噬的斗气让她气血翻涌,当场沥出一口鲜血,而她的老师云韵却对此无动于衷,如同人偶般呆呆跪坐着,看着她这个爱徒落泪……。
云韵:「从……。从现在起,花宗正式易名为y花宗,向魂族效忠,韵奴不才,暂代宗主之位,日后主人若是嫌韵奴伺候得不周到,再让韵奴让贤便是。」
聪慧的少女马上便相通了其中关节,整件事就是魂帝布下的一个局,只等着她们自投罗网,想必之前提供线索的那个花宗弟子早被魂族所收买,而那缕诡异的斗气,则是让她身不由己的源头所在。
在仇敌面前亲手脱得一丝不挂的师徒二人,一丝不挂地翘起pi股,俯跪在倾慕之人两侧,含羞嗒嗒,纳兰嫣然像个小女孩般好奇地摸了摸那根滚烫的rou棒,旋又难为情地缩回了玉手,她还是第一次碰男人的那个部位……。
救人的法子居然是口交?天底下大概没有比这更荒唐的事了,云韵与纳兰嫣然纵然有一万个不信,却又不得不相信那个万一。
魂帝笑道:「云宗主真的教出个好徒弟,即便是我们魂族中的一些长老,出手也未必有这样果断,唔,很好,师徒俩都是绝佳的身段儿,这就脱了吧。」
云韵与纳兰嫣然再次齐声道:「韵奴,嫣奴,谨遵主人法旨。」
魂帝:「对了,你们如果再不救萧炎,他就真的死定了。」
云韵细声道:「让
碧色短裙的残影在空中铺开一帘青葱,出手便是她最为凌厉的一招斗技,纳兰嫣然坚信,即便来者是一位斗圣强者,猝不及防下难免露出一丝破绽,而对于她的老师,同样修习风系功法的云韵而言,一丝破绽已经足够致命了。
纳兰嫣然:「嫣奴愿追随老师,舍身y堕,当y花宗的少宗主,以后无论让多少男人骑在身上,被什么男人骑在身上,嫣奴都任凭抽cha,无怨无悔。」
纳兰嫣然:「老师?」
魂帝:「老夫看来,这让贤一说就不必了,就算云宗主再贞洁,不出一旬,老夫保证会把你调教成最下贱的荡妇。」
师徒二人侧身衽敛,一起施了个万福,极不情愿地齐声道:「韵奴,嫣奴,向魂帝主人请安。」
为你和为师一样,都要当魂族的性奴隶了……。」
纳兰嫣然瞪直了眼睛,心中翻起惊涛骇浪,因为她看见自己的老师正在宽衣解带,而更让她想不通的是,她自己也在宽衣解带,她的身子彷佛不再属于她自己……。
纳兰嫣然却是天生的跳脱性子,如同一位在家中被宠坏的小女孩,事实上也是如此,纳兰家本为加玛帝国的名门望族,身为纳兰家的掌上明珠,又被云韵收为爱徒,百般苛护,心思难免单纯,不然也不会被长老们撺掇几句便前往萧家退婚,如今的少女身子已然发育成熟,奶子pi股已有了老师七成风韵,气质上却难得地保留着青葱岁月那份独有的纯洁,正如她喜欢着萧炎,也天真地幻想着在将来某天萧炎会喜欢上她,这样任性的大家闺秀,更能惹起男人们蹂躏的欲望。
相通归想通,脱还是要脱的,翠色长裙与碧色短裙耐不住寂寞,素色亵衣与纤薄亵裤来不及告别,及腰瀑发与俏皮马尾遮不住娇臀,挺翘酥乳与初熟奶子载不动矜持,这对让魂族男人们朝思暮想的师徒美人,转瞬便如魂族男人们所期盼的那样同台脱衣,可惜观众只有一位,只是对于云韵与纳兰嫣然而言,她们大概最不希望被这个男人看到自己的裸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