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续上回,凭着下身天生的旷世神物,佩儿已从一个懵懂男童,逐渐成了让女人望眼欲穿,争相举腿侍奉的顶天立地的y皇。他每日的所思所想,所作所爲,几乎就是y乐。老宅荒在一边,那些被他征服的女人爲他恭敬的奉上吃穿日行,他则凭心情临幸她们、玩弄她们,用她们来满足自己的擎天玉柱。那些女人不断的介绍新的女人给佩儿,佩儿就不断的征服她们。当地的女人,无人是他想要而不可得的。而那些被他偷了女人可怜的男人们,却被那些对玉儿忠心耿耿的的女人瞒得乾乾净净,不留一点破绽。唯有一位被佩儿先破了身子的处女,在新婚之夜发现幷非完璧,在男方的震怒之下,家族脸面尽失,羞愧难忍,于当晚悬梁自尽。可当人们在偏僻的柴房发现此女的尸身的时候,发现她竟然下体光溜,未着裤裙。更爲羞耻的是,居然是sao水浪ye顺着大腿流了一地,右手的手指更是沾满了yye。不消说,这sao货在上吊前,是一直不知羞耻的做着手y的丑事,自己y乐,作践自己,直到断气。女儿家做出这种事情,是比破处更加丢人百倍的。于是这时被知情的两家努力掩盖了,幷没有多少人知道。只是死者的表姐已经出嫁的,和她从小比亲姐妹还亲的。她有次跟佩儿私会时,显示被jian到高chao数次,待rou欲稍稍冷静下来一点,想起她死去的妹妹,看着佩儿的男根,怨恨的说“贞节是女儿家的命根,鶏巴是你男儿的命根。你毁了多少处女的命根,你的命根怎麽不赔给她们!”佩儿听到这事,虽是玩弄过无数女人,却还是一时心情黯然,唏嘘不已,阳物举世罕见的软了下来。些许内疚又混着些许戏谑,他说“我坏了你妹妹的命根,就把我的命根赔给她吧”,说着伸出两指比作剪刀,作出了不要那命根了的样子。当是玩笑,没想到那姐姐实在是思妹心切,居然破天荒的以下犯上。不是赶紧下跪把那旷世宝物含进嘴里,拼命赔罪,居然还叫喊着,“快把你的鶏巴割了,省的再祸害别人的妹子”。佩儿本来是想做做样子,等着那贞洁的sao姐姐赶紧劝慰,心想这东西可是你们的宝贝,就算我不要了,你们也得哭着喊着求我留着啊。没想到她却不依不饶,一时尴尬,进退维谷。可是当他听到那姐姐嘴里说出“鶏巴”二字的时候,一下子兴奋的无法自制,按住她就是一阵jiany。那贞姐姐,虽然还爲妹妹的事情气愤难平,又刚刚泄过数次。可这宝贝真是此物只应天上有。不过几个回合,她就恢复了sao浪的样子,拼命的浪叫,拼命的求饶,狂泄不止。待到佩儿再次骄傲的把自己的神物拿出来,那贞姐姐早已经是如母狗一般,毕恭毕敬的跪着,赤裸的娇躯在微量的初秋空气里煞是让人怜爱。当佩儿再次提起用命根偿妹妹的时候,她花容失色,惊恐无比,直打自己的耳光“妾身不敢,妾身糊涂,妾身掌嘴,求亲哥哥千万别抛弃我这个小贱人”。佩儿自知怜香惜玉,安慰两句让她走了。心中的愧疚,也差不多已被胯下的神物驱的烟消云散。但他此刻脑海中,浮现出的是玉儿。他破过无数处女的身子,但只有玉儿在那刻让他的心不经意的颤动了一下。早早花来浪去,幷没有什麽人告诉过佩儿什麽是喜欢,他也不自知,可奇怪的是他却再没去找过玉儿。而在此刻,他有有些许担心玉儿将来会不会也因爲将少女初红献与了他而遭受这样的命运。到了这里他便不愿再多想。转念间的是桃儿,毕竟是丫鬟身子,主人未在带她便再无与床榻相间。虽然她的主人也不过是佩儿的胯下之婢,但佩儿却也没有要求过。偶然在集市上见过一两次,看到桃儿红扑扑的小脸蛋,低头带着少女娇羞又俏皮的笑和闪避,佩儿也不觉胸中有丝荡漾,那是和酥胸玉腿带来的胯下荡漾的春思不同的。当然,是不用担心桃儿被破了身子而失节的,佩儿呵呵的笑了一声。佩儿躺在大床上,想到这两个水灵可爱的姑娘,出乎自己意料的发现自己今日幷不太想y色之事,反倒是破天荒的信手翻起了许久未动过的诗书。“青青子衿,悠悠我思,纵我不往,子宁不嗣音?”念到这句,隐约的到窗外锣鼓喧天,声音洪亮又整齐威严,像是很高贵的仪仗。佩儿好奇,出门循着声响走去。走了很远,看到大队的人马,一眼望不到边际,远远的开来。扬着数不清的镶嵌着金边的朱红色的旗帜,遮天蔽日。队伍的前面,是两位骑着高头大马的将军,穿着闪闪发光的金甲,在阳光下刺的人睁不开眼。队伍四周,更有衆\多骑马的侍从,个个披甲执锐,身背长弓,喊着整齐的号令,威武异常。队伍中间,簇拥着一辆辆他从巨大的轿子。那轿子是他从未见过的宽大豪华,乌木的骨架搭着红色的绸帘,镶着金玉的装饰,华贵的无以复加。佩儿从出生起就在这小小的乡里,从未见过,甚至从未可以想象如此的华贵气派。纵是男儿之傲的无冕之皇,纵是平日里如何的骄傲自大,眼前的气势都让他一时惊的瞠目结舌,两腿发软,几欲跪在地上,不敢擡头。可即是如此,当那队伍走进,领头将军身边的侍从还是看到了他,大声呵斥,“大胆刁民,公然挡驾,该当何罪!”说罢引弓便射。也许第一箭只是警示,幷未瞄准要害,正正的刮破佩儿胸侧的内外所有衣衫,蹭过皮肤,火辣辣的疼。可佩儿此刻早已顾不得这些,吓得脑里空空,向着远离队伍相反的方向玩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