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快活的好像不知世事的孩子。她娇羞,可她又渴望。她和玉儿一样是处女身子,她平日里比玉儿更加羞涩寡言,胆小可爱。可是她却比玉儿更加渴望身体的抚慰。她也羞赧,想要抵抗,却更快的屈服于自己的身子,屈服于身体天然的快活。她几乎想要把两腿叉开。可是那对于一个小处女来说,该是是如何y荡骚浪的,胆大包天的姿势!她不敢,她胆小,她只能加紧两腿,轻轻的扭动着,羞涩的感受佩儿神物,咬紧嘴唇,偷偷的快活。可玉茎抵到大腿的根部,只待一下破身的时候,他看到她流下了眼泪,一滴一滴,直到溪流潺潺。她哽咽的说着,“丫头想要,丫头好想要,可是丫头没着福分……”她是一个石女。也就是天生没有女孩本都有的那玲珑玉洞的女子,是上天造化捉弄的孩子。也许对她来说不知男女之事,像一个普通的贞女节妇那样过一生是好的,可她更不幸的就是她是生性y荡的员外妇人的贴身侍女。那夫人的情欲似乎永远都不会有所平息,而老爷的本事却乏善可陈。所以那夫人除了偶尔背着老爷找男人,更是在闺房里独处时仍然无性不欢。手y,口y,各种y器,是夫人几乎每夜必备的,而这位可怜的石女丫头,却要在旁边伺候。夫人一点都不避讳的在她面前的y行浪举,看的她直咽口水,浑身燥热;夫人更是进一步的让她成为她闺房y乐的侍女甚至同伴,教她手y,教她如何玩弄抽cha自己的玉洞。可夫人的玉洞是湿湿软软的无底之井,无尽之水不停的涌上来漂荡着情欲;丫头的玉洞却是被仙人封死的洞府,无门可入,纤纤玉指无洞可插,只得备受煎熬却无计可施,欲火中烧,几乎要憋死丫头。所以每晚侍奉完夫人后,她只能夜夜思春,日日垂泪,煞是可怜。男子知道了她的石女之身,不免有些错愕,笑道,你是石女,岂不是如我是太监一般。众女看到男人胯下那威风凛凛之物,和一无所用的无能太监,自是差了十万八千八百里,一起讪笑开了。那丫头被笑的更是满脸通红,委屈的大哭了起来。眼前是如此的让所有女子梦寐以求的仙圣男子,就在自己身上,自己也已决心用贞节和名分去换那一晌贪欢、人间极乐!可自己却……永远都无法拥有,因为自己是个残缺不全的女子!是永远不得不守身如玉的,最y荡的贞女。想到这里,她再顾不得羞耻,双腿高高的翘起、分开,竟主动的交缠住佩儿的肩膀,呜呜的哭着,哽咽着说,“我要……我要……我把身子给你……”佩儿看那丫头,虽是石女,脸庞却霎是可爱,惊为仙子。如果玉儿是一块纯白婀娜的茉莉,这丫头就是绯红可人的桃花!可这稚嫩纯洁的丫头,作出这样y荡的姿势,以及那欲求不得的煎熬表情,让佩儿色欲一下子冲上云霄,下身更加硬挺高耸。佩儿忽然明白了那员外夫人偏要带一石女丫头,恐怕就是为了要看自己这y中之皇无计可施,看自己出丑。无冕之皇,怎可能就此认输,世上怎可能有我胯下神物无法做成之事,奸y不得之女。只见他玉柱一转,计上心来,翻过那丫头的身子,让她pi股朝向自己,然后滋的一声,插了进去。诸位看官可能要问,那丫头自是石女,如何插的进去。自然,即使是亘古英雄,旷世神物,也不可能入得了一位石女被神仙隐去的玉洞。可他的擎天一柱,到底是聪慧无比,插入的地方,不是丫头从末人道的女阴,而是她同样末经过性事的pi股。被那巨大的宝物一下插入,她霎时间疼得大叫出来。他也是第一次入此穴道,也不免有些无措。可是到底是神男圣物,不一会他便摸索出了道路,她痛苦的喊声也渐渐化作欢乐和y靡。他的动作剧烈了起来,她也懵懂的配合着,虽然对她来说依旧是隔岸取火,而不是被他一直捣黄龙一解身心之痒,可那奇妙的快感从后面源源不断的流出,让她也开始渐次疯狂。最后那种粗糙奇妙的快乐在她的身体里左冲右突,愈演愈烈,直到在她的小心尖里面狠狠的炸开,暂态间漫布全身又深深的沉了下来,她不知道那是不是和别的女人一样的的y乐之颠,她也无法像她们那样在下身泻出y水洪荒,可她从末这样快活过,大口喘着粗气,想忍又无法忍,陷入疯狂。她俯卧在那里,回头看他,眼中满是羔羊般的楚楚可怜。她知道自己是一个身无对男人最最重要的贞物的残缺女子,不配被他这神皇一般的男子看上一眼。她太卑微,她无法像一个别的处女贞妇一样用自己最宝贵的初血来侍奉他,却只能给他自己最下贱的pi股。可她还是奢望的看了看他,她看到他的下颌早已高高扬起,淩过所有的女子。她回过头,独自哭了。可她却在呜咽中,感受到背后贴过来一个温暖雄壮的男体,在她的身后,慷慨的给予她他的体温和依靠。只感觉到热热的气息,贴近她的耳朵,小舌深处轻轻的一逗,让她一下子小鹿乱撞,浪语声声。然后,耳边传来他温柔的声音,“我叫佩儿,你呢?”啊,他在问我的名字!此刻她无法相信这一切,只有惊喜和错愕,最终她挣扎着张合着她的嘴唇,纤纤细舌吐出她幽香的名字,桃儿。然后,她幸福的几乎昏厥过去。至于剩下的贞妇处女,她们的贞节毫无疑义的归了这男子。这男子是真男人又是似仙人,只不过几下就让她们由痛转痒,由痒转至y乱疯狂。她们浪叫着,下身还带着自己的处女血,不堪的扭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