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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季的雷雨,深重而远长,估计得等这场雨停下那群人才能找到他。心情不耐,但也只能安坐于这好不容易才找到的洞xue。
坐了没一会儿,这洞口忽掠进来一个影子。萧安南细看才看明白这进来的是个姑娘不是其他的鬼怪之物,不过这种情况下他也不能确定这姑娘是不是妖怪变的了。
那姑娘进来就摸索着身上的衣物,一件一件的脱了一路。熟门熟路的探到烛臺跟前点起了灯火时,身上已经只剩下鬆鬆垮垮撑不住那胸前两团白盈的小衣。
皮肤在灯光的照耀下几乎白的泛光,温润的色泽诱惑着他。她啊的一声叫,叫颤了胸前两团雪白的nai子。小衣也往下又掉了一截。
萧安南几乎是下意识的就上前抓住了她的两团丰盈,小衣随便一扯也就掉了地。灯火映清了她的脸,清雅秀美,虽然跟宫中那些妩媚动人的可人儿们没法比,但是閒时品尝品尝或许应该也是别有一番滋味。
王映如快要羞死了,从未跟男子有过这样的接触,这会儿不仅被个陌生男子看了身子,甚至手还摸在她的nai子上。
也怪她大意,这深山多是刺毒之物,寻常人不敢进来。这洞xue也藏在隐蔽之处,自从王四谷死后更是没人寻到这里来。她竟没注意,这下大雨的天这洞里竟然跑进了个人。
她伸手欲推,结果身前人直接一把拥紧了她。把舌头送进她微张的小口里,和她舌吻起来。下面硬梆梆的顶着她的下体处,王映如自是知道抵着自己的是什么。
「你是什么人……别……啊,别这样……不要……」
萧安南这辈子只有别人顺从的份儿,哪有伺候别人的份儿。把她的喊叫就当是欲拒还迎了,嘴巴朝上一堵也就堵住了这恼人的叫喊了。
nai子真软,萧安南手上不停揉着。shi透的衣物随手一拽就脱的彻底,下面充血的rou棒一下子接触到冷空气,自个有生命似的寻着她下面的地方想要插进去。插了半天也戳不里去,原是她身上的亵裤还没被脱下来。
rou棒抵着这粗面料子磨着也有一股意味,感受到身前女人的反抗萧安南下面反而更硬了,本来还想循序渐进着来这下索性一把撕了她的亵裤。rou棒探到女人的小花瓣,还没有很shi润,有点戳不进去。
「别怕,给我……你这里让我插进去就好……」他哄她,暗哑诱惑的语调在墨黑的雷雨天里上演着蛊惑人心的戏码。
王映如其实也难受的很,作为医者,她知道的比一般女儿家总要多些。可是真正碰到这种情况,她也是第一次。他撕咬完她的胸又不住的啃噬着她的唇瓣,王映如被他亲的脑袋发晕三魂丢了两魂。
他也没有非要等她同意,自己伸进手指去,捏着她的小花瓣找到小xue的开口,试图开拓她未经人事的私密之处。
王映如忽然就感到下面一阵刺痛,心中刚才多出的一点儿异样瘙痒难受感瞬间消散,脑子里清明极了。
她阻拦他:「放开我……放开,我不要,不要这样……」手推拒着两人下面快要抵靠一起的部位,她本想拽出他刺痛她花xue的手指,可却无意摸到他粗硬的rou棒。
男子尿尿的东西就在她手里抓着,又粗又大,又长又热。火光映照着这一小范围的一切,使所有举动都无所遁形。
她看着他紫红色的棒子,竟然有那么一刻忘记了自己的处境,观察起了他硕大的rou棒。
棒身脉络凸显,她只是摸着都能感觉到这个东西现在有多么热情,不断的在她掌心微微跳动着,刮疼了她娇嫩的掌心。
「嗯……真软。」萧安南喟叹一声,他的手指已经插到了xue里面,此刻一个用劲就顶破了女人身上那层最后的防护。
「啊……啊!啊!好痛…痛…啊……」他不理她痛苦的呻yin,食指在那处转了一圈才抽出来,抽出来后上面就沾满了被血浸染的红色yInye,yIn荡无比。
「你看,你的身子多诚实。」他用这隻沾着她处子血的手强制的按着她握着自己的阳具,然后慢慢的挺动身子,「感受他,他在为你而动。」
因为时常要分拣药草,她的手已经适应了各类刺人的东西,可是被迫握着这根大rou棒手心里却慢慢升起了不适的触感,她自心里厌恶。
她下面很痛,刚才一瞬她就被破瓜了,还是被一根手指戳破的。眼泪几乎控制不住的就涌了下来,她想以后她可还怎么嫁人,说的成亲真成了空话,心里顿时涌起无尽的悲哀。
下一刻她却忽觉手上一轻,被钳制的小手竟逃开了他的魔掌,而几乎同一时间她还在哀怜的小嫩xue忽然就被巨物入侵。
「啧……哭什么。」萧安南猛烈撞击着,劲腰不停的在她身上耸动,将她的nai子压扁在自己胸膛上,擦尽她眼角的泪:「你这xue倒还算舒服,女人刚破瓜都是疼的,过一会儿你就知道快乐了。」
王映如知道女人破瓜都是很疼的,但是他横衝直撞没有一点儿技巧可言。既然要了自己身子,又一点儿也不怜惜她,她心里如何好受得了。
「郎……郎君,你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