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深呼x1,极力把脾气压下,平静开口,“阿羁现在能力是不足,所以才更要早些进公司历练。晏清,咱们池家就阿羁一个孩子,公司以后自然是要留给他的,况且他现在年纪也不小了,公司的事是该接触起来了。”
话才刚落,他就感觉guit0u传来一阵疼痛,底下的jg囊也被她用力掐了一把。
穗禾感觉被他碰过的肌肤都有些发烫,她抿抿唇,深x1了口气,无力的不知该说些什么。
“不高兴了?”池晏清看出她的心思,将她揽抱在怀里,薄唇安抚的亲她额头,“是因为池羁,嗯?”
若不是碰巧遇到了池晏清,她的下场可想而知。
他候间不自觉的发出一声闷哼,好在宋文姝听到老爷子要回国的消息,惊喜的顾不上其他。
宋文姝心里高兴,想着事,也就没有在书房里多留。
池家的一切到最后都会是她儿子的。
“禾禾,相信我好吗?”池晏清咬着她的耳朵轻吮,“相信你男人,会为你挣个将来。”
他嘲讽的语气,让宋文姝脸se瞬间变得难看,虽然她知道自己儿子德x的,但被丈夫这么直白的点出来,还是非常生气的。
但听他这般说,穗禾的心开始动摇,忍不住的想要去相信。
边宋文姝见他不冷不热的样子,有gu气堵在心口,不上不下的,但还是耐了x子,忍住了。
老爷子这几年身t不好,一直在国外疗养,已经有两年没回来了。
思及此,宋文姝心口蓦的一松,换上笑容,“我会跟阿羁说的,等爸回来,就让他回老宅多陪陪他爷爷。”
“我知道,他先前做的事,让你对他很失望,但年轻人,总会犯点错的。你对他多些包容好吗?”
而且,池羁一旦如婆婆说的那般收心,再回来住,她又该何去何从呢?
她也没有什么立场去要求男人什么,毕竟那是他唯一的儿子啊。
可她又没有立场去要求池晏清,不认他这个儿子,池晏清都四十好几了,就得了这么一个儿子。
“嘶……”池晏清疼的倒x1口气,大手滑动着抚上她的下巴,安抚似的挠了挠,面上很快恢复如常。
她坏心的x1裹,吞了大半个guit0u,舌尖撩动着,在上面又咬又t1an。
她闭了闭眼,鼻头禁不住的开始发酸,她跟他在一起,就从来没敢想过能有将来。
“他眼下也吃到教训了,知道错了,会好好改的。这半个月他在外面都不敢回来,就怕惹你不高兴。”
老爷子是最疼池羁这个孙子的了,有老爷子压着,池晏清也不会做的太过分了。
他对着宋文姝道,“进公司的事先不急,等翻了年再说。老爷子下周回国,叫他一块回老宅。”
这段日子来,外面的男人哪个不得捧着她,一个个温柔小意的,偏偏家里的这个对她始终都这般的不留情面。
刚才听婆婆话里的意思,不用想也知道,池家的这位大家长,对这个唯一的孙子是有多宠ai。
穗禾唇瓣不安的动了动,没说话,脸上那被情ai滋润的媚态还没完全褪去,但眼里的失落无措是怎么都掩不住的。
她跟池晏清的这段关系,似乎终究是她贪心了。
她望向男人那双浓黑炙热的眼眸,蛊惑般的轻轻点头,嗓音温软,“好,我信你。”
她是不高兴,毕竟池羁那般的算计过她,那晚的绝望她甚至都不敢去回想。
他们终归是父子,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呢,怎么能说舍弃就舍弃的,虽然早知道会如此,但她心里还是会有些不舒服。
将来吗?
池晏清放在桌上的手攥了松,松了攥,半晌才道,“嗯,你看着办。”
藏在桌子下的穗禾听婆婆为池羁开脱的话,莫名的有些不大舒服,小手握住男人肥硕的j身,张嘴慢慢将guit0u含了进去。
他的身份摆在那,若是有一天曝光于人前,那必定是一桩豪门丑闻。
等书房的门重新关上,池晏清俯身一把将她捞了出来,用了点力在她微微红肿的唇瓣上咬了一口,“小没良心的,想看爸爸出丑是不是?”
这些年来,她与他争吵哭闹,他始终都是这幅不冷不热的样子,是该习惯的。
池晏清放在桌下的手有一搭没一搭的轻抚着儿媳的脑袋,唇边挂起意味不明的轻笑,“帮我?你觉得他进公司能帮得到我?”
手也作怪的滑到根部,用力揪了把他下腹丛生的y毛。
他们的关系,于世俗所不容。
她勉强笑笑,“晏清,要不还是让阿羁回来公司帮你吧?他早晚也得接手公司,早点进公司也能多替你分担分担。”
穗禾摇头,想到他方才的话,情绪r0u眼可见的有些低落。
“我同意让他回来,禾禾不高兴了?嗯?”他喉结轻滚,大手从毛衣下摆探了进去,摩挲她不盈一握的软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