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昕淳的表情在自己胯下那物被她径直握住,后又几下把玩就不争气地硬起后彻底破裂开来。
他作为帝王鹰爪经手的腌臜事不计其数,即便手段狠辣到叫人闻风丧胆也抵不过他手握赫赫威势的巨大魅力,那些妄图巴结讨好他的官员权贵可谓花招百出,奉上的除却金山银海这些死物外,还有不拘男女、风情各异的美人们。
可他自小便在后宫尝遍苦楚,也很清楚自己就是那老皇帝一时色欲的产物,因而在性之一字上可谓冷淡至极,再如何活色生香的美人到了他跟前,也和路边一颗稍微亮眼点的石头无甚区别。
但这会儿,一种从未体验过的怪异感觉,正经由她的手,顺着那处酥酥麻麻地顺着他身体往上攀缘、弥漫。
夏昕淳当然不会认为是自己对覃与起了色欲,哪怕他对她确实比对别人多出几分不同,但那不同也仅限于她的言行举止皆不可被他猜测而来,绝非皮相或是身体带来的。
房中并未熏香,他也绝没中药,那么唯一的古怪就只能在她身上,或者说是在这位占据了覃家小姐的躯壳、实则来自异世的魂魄身上。
“你很敏锐。”覃与看进他情绪深沉的眼底,那双本该属于少女清亮无邪的猫儿眼里这会儿盛满了细碎的冰渣,滚烫的吐息也掩盖不住她话里的森森寒意,“这种身不由己,自我来到这里便始终百倍千倍地折磨着我。比起能够看得清摸得着的威胁,这种无能为力的强行施加……如今你亲身体会到了,可还觉得这滋味熨帖吗?”
夏昕淳一愣,可还不等他说话,下身昂扬就被缓慢吞进某处紧窒shi热的所在,他的呼吸陡然一重。
无法控制的快感在他身体里野火燎原般燃烧起来,他盯着身上双靥生晕偏偏眸光清澈的覃与,心底涌出一缕极其复杂的情绪。
诚然她异世来客的身份很神秘,但对他而言,更吸引他的还是她的性格和她的聪明。敏锐果断,短短时间就能看破覃奉瑜和左家真正站队的是他,又能干脆利落地借机处理掉覃府那个不安分的探子。能忍着严寒静下心看书,又能耐得住这一身怪异的情chao。不惧坦白身份,还敢笃定地对左文华承诺会帮助原本的覃与——
这样有意思的人,在借由黎家双子试探后,他越发想要将她握在手里。
于是那些缠在她身边的人就变得异常碍眼起来。
盈馨被遣走,黎家双子又归顺于他,往后想如何处置也不过一句话的事,他本是心情颇好而来,可躺在她身边,听着她在睡梦中含糊不清地喊着“夫君”时,他只觉得一股克制不住的杀意在他胸中乱窜。
他甚至未经大脑就抛出那句酸言酸语,没成想她竟然直接同他动手,甚至压着他来“亲身体验”她的处境。
覃与并不知道这短短几秒间他心里冒出了多少情绪,她含着那根将她撑得满满当当的硬烫,手掌撑着他明显紧绷起来的胸口缓慢起落,声音因为身体的本能反应微颤着,“而今殿下亦沦为我承载欲望的器具,不知感受如何?”
器具?
这样冒犯的称呼让因为初回体验情爱玄妙滋味而稍有晃神的夏昕淳蓦地找回了险些被欲chao吞没的理智,他声音有些发紧,但眼神和语气都是冷的:“你胆子可真大,莫非以为我当真舍不得杀你?”
覃与猛一夹腿,听着他控制不住的抽气声弯眼轻笑:“夏昕淳,到这份上还试探我就没意思了,更何况,现在不是你放不放过我,而是我会不会放过你。”
夏昕淳被她折腾得额角冒汗,身体里一重更甚一重的快感让他生理性的口干舌燥,一双狐狸眼也不复过去清明,萦着丝丝缕缕的雾气,倒叫他那隐忍微颤的嗓音多出几分楚楚可怜的情趣来:“哈、覃左两家如今将宝都压在我身上,我不信你敢对我如何……唔……”
覃与捏住他双颊,感受着身体里属于他的那根存在难耐的跳动,颈后的汗顺着背脊缓慢滑下,越显沉静幽深的眸子看着身下努力保持清醒的少年,提醒道:“你觉得我会在乎她们?我的好殿下,我可是比你更不在乎这个世界上的任何人。”
她起伏更快,话语间带出绵绵喘息,掐在他脸颊的手指力气更重,重到夏昕淳已经尝到了牙齿划破口腔带出的血腥味。
他身体仿似泡进高温的泉水中,整个人都往外散发着腾腾热气,偏偏被封住动作的xue道迟迟冲不开,只能如此屈辱地被她骑在身上,用这样一双毫无情意的眼睛冷冷看着,直至堤坝崩溃,洪水滔天。
覃与缓了两口气便松开了还掐在夏昕淳面上的手,从他身上下来。
短短几秒钟已经足够她判断出这回和夏昕淳成事她身体的反应,与前几回和黎家双子之间的区别。
她心下有了猜想,倒不急着去浴房清理,伸手拢起已经滑到手肘的衣襟,坐到了同样已经缓过神来的夏昕淳身边。
一身香汗将轻薄的寝衣沁成半透明,白里透粉的肌肤透过布料传递着此刻这具身体里未歇的余韵,濡shi的发丝贴在她面颊脖颈,偏那一双拖着飞红的眼睛仍是秋夜井水般冰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