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扇好似做了一场噩梦,梦到自己被烈火烧灼,整个身子像是一张易燃的黄纸,一丁点儿火星便足以将她完全吞噬。
她于寅时三刻惊醒过来,手指上浮了一层轻薄的灰烬,拂去便了无痕。整座寝宫都还在漆黑一片的夜幕中沉睡着,榻边残灯微弱,视线所及之处影影绰绰,看不真切。
铁扇茫然呆坐在榻上,她这是,一觉睡了多久,难道又被人喂了忘忧草吗,后脑勺钝钝地疼着。扶苏去了哪里呢,不是说好每天夜里陪她睡觉,她时空错乱,怎么也记不清有多久没有见到他了。
吱呀的一声,寝殿的长门被人推开,一道惨淡的月光裹挟着空洞洞的暮色蔓延进来,带着寒露的凉风穿堂而过,将光滑玉石地板泅shi了薄薄的一层水雾。
铁扇闻到一阵Yin森浓郁的妖气,不禁蹙眉,用手掩住了唇鼻。
门缝里伸出一只尖细而庞大的茸角,在墙上倒映出整块狰狞凶恶的黑影,铁扇心中疑惑,上前一看,发现竟是扶苏。他变成了原形,只是比寻常瞧着粗壮了几倍,头上的鹿角尖锐锋利,已经在公主府的城墙上划出数百米长的深痕。
他有些焦躁地站在她面前,并没有抬眼看她,长长的睫毛扑闪,口中,还叼着她的芭蕉扇。
他将扇子置于公主跟前,终于抬眸瞧了一眼她此时苍老的容颜,那双眸子如灌血珠般赤红,带着微薄的寒意。
铁扇不觉有异,惊喜地取回她的扇子,默念心决将芭蕉扇重新融于体内。不消时,便复作原貌,鬓发乌黑绵密如云,枯黄的眉梢眼角染上春意,那张脸怎端得玉骨冰肌,肤色白腻浮光,莹莹泽泽,甚为美艳。
她搂住扶苏的脖子,心有余悸后欣喜若狂,吓死我了,还以为再也变不回来了。
扶苏身体僵硬,将头高高扬起,害怕自己如雨后春笋般疯狂生长的鹿角会割伤她娇嫩的皮肤。
铁扇细瘦柔嫩的手指深深埋进他温软的毛发中,扶苏的皮rou温暖光滑,她不禁摸了又摸。将脸贴着他的脖子,喃喃问他,你怎么拿回扇子来的,还有,刚刚为什么站在门口不进来,又为什么变成原形?
做只麋鹿时,有保持沉默的权力,他只是静静站立在风口处,高大身影将她完完全全笼罩。
扶苏被她摸得全身发烫,只觉得自己似乎许久不曾变成这副模样,引她新奇,缠着不放,再这般下去,他全身的气血要被她刺激的逆流腾涌。
扶苏只好变成人形,身形缩小数倍,铁扇贴在他兽身腹部中央的手指正正好落在他人形双腿之间鼓胀支起的长物上。
她顿觉羞赧,手指偏偏还悄悄揉了揉那话儿,悻悻道,我不是故意要摸的
触上扶苏的眼,心脏不禁跳漏了几节,他的眼睛,怎么会红成这样,仿佛种了妖毒。
她伸出手指想摸摸他的脸,仔细看看他的眼睛。
公主,扶苏截住她的手指,将她整个人拦腰抱起,一步一步往床榻走去,每走一步,蛮横强硬地撕扯掉她身上的一层衣物。到最后,两人还没滚到床上,铁扇身上已经不着寸缕了,白馥馥的身子在夜色中格外媚惑勾人,他的眼不禁又红了红。
铁扇只得双臂护着圆白胸脯,贴在他怀里蜷缩着身子,你今天夜里,很不寻常。
他的动作一点也不温柔,虽然她变成老妪的这些时日,两人没有心思在床榻上缠绵悱恻,此时彼此的心里皆有些暗暗期待。但他未免太粗暴,还未将她放回床上平展地躺下,直接把人抱在怀里,分开双腿,粗长赤红rou棒径直劈开闭合花唇,撑开层层媚rou破门而入。
她来不及接纳他,他已经按着她的腰,将她死死嵌合在他的身上,硕大性器一入到底,gui头直直插进她嫩生生的宫口。
铁扇疼得咬唇,她刚刚才恢复的年轻身子,还不习惯如此轻盈灵巧地活动,更无法接纳如此激烈震荡的房事。他不该要她要得如此之急促,他应该像寻常那般,缓缓压身上来,亲她,吻她,手指捏揉着她,让她一点一点地动情。
那干涸许久的xuerou并未得到足够的媚ye莹润,被迫撕裂开,咬合着他的坚硬异物,一挺一送间大开大合到极致,一种近乎虐待的欺凌快感侵袭全身,小xue紧紧绞着rou棒,每一寸都贴合得严丝合缝,媚rou在rou棒的狂乱抽插下毫无章法地抽搐瑟缩着。
她失控地夹紧双腿,仍然无法阻止他在她身体里的肆意蹂躏,铁扇仰起头,支离破碎的呻yin与求饶自喉间溢出,他全然不顾,一次又一次横冲直撞,要得更深更狠。她双臂渐渐无力,环不住他的脖子,上半身失去重心往后一仰,以为能稍微脱离他的桎梏,又被扶苏掰回白腻腻的流着香汗的身子,被迫承欢,嫣红的浑圆媚点上下浮动,不经意间蹭过扶苏的脸,叫他一口含住,用劲吸咬,不时红痕旖旎密布,身下碰撞水声yIn靡。
铁扇终于忍不住,在他怀里尖叫着泄了身,shi滑丝连的媚ye自两人交合的地方流出,他借着着黏腻顺滑将一股饱满浓Jing尽数倾泻在她宫口,那rou棒依旧坚挺灼热,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