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道题最终的解答步骤就是这样的小成?你在听我说话吗?”
方成正看着谭江月的脸出神,听到这话一个激灵,慌慌忙忙回神,却正好与谭江月的目光对上。方成立马将自己的视线游移开去,强迫不让自己看谭江月那张让人心神不宁的脸。
谭江月已经来他家给他补了一个月的课了,但他对谭江月的美还是无法抗拒,时常被他的脸吸引住视线,然后脑子也停止了思考。
谭江月很美,也不只是美在脸上。鸦发雪肤,唇红齿白。双眉如柳叶,腮似抹胭脂,眼眸一弯就能漾出秋水般温柔的笑意。他的身形也是极其优美的,腰细腿长,体态轻盈,如柔柔柳枝一般。
谭江月歪了歪头,看着方成显而易见的心虚神态,无奈地说道:“是不是累了?Jing神那么不集中。我们休息五分钟吧。”
方成点点头,随后将脑袋垂在胸前。
谭江月拿起自己的杯子,站起身道:“我出去接点水。”随后走出了方成的卧室。
方成听着谭江月渐渐远去的脚步声,心里紧绷的弦终于松下来了。天知道刚刚他看谭江月时脑子里在想些什么他想到了昨晚上的春梦!
昨夜,他梦见,有一具白皙赤裸的温热身躯被他压在身下。他抚摸着细腻的肌肤,一遍又一遍不肯罢休。下身性器早已硬得发烫,抵在身下人的双腿之间。方成埋首在身下人的脖颈之间,呼吸着那人身上的气息,性器在那人双腿之间摩擦着,寻求宣泄与释放。方成不知道那人是谁,梦中他看不清脸,只是模模糊糊有个印象——一定是自己熟悉的人。
梦中的自己终于满足地释放,而梦醒后徒留抱着被子耸动过的自己与shi漉漉的裤裆。
而今天看到谭江月后,他突然就想起了昨天的春梦。春梦中的人仿佛拥有了实实在在的脸,与更多的细节,比如,手应该会更好看,因为谭江月的手是他见过最好看的一双手;眼角也会有一颗小红痣。
想着想着,他竟然又硬了起来,还正好被谭江月发现走神了。幸好谭江月没有多想。
现在方成要做的,就是要让身下这玩意儿他妈的不要再向谭江月起立敬礼了。方成决定去厕所,做一些安慰自己小兄弟的事情。
他一边别扭地走进厕所,一边在心里思索,“想着谁撸不是撸?管他男的女的,能射就行。”
谭江月端着水杯走向客厅,饮水机在客厅,客厅也有个谭江月意料之中的人。
谭江月看着那人装模作样看报纸的样子,有些想笑,于是也装作视若无睹,一言不发地走到饮水机那接水。
突然,一个身影出现在了谭江月身后。高大英俊的男人笼住了谭江月,搂住他的腰道:“宝贝儿,装看不见我是不是?”
谭江月心里失笑,但面上依旧不动声色道:“不好意思,刚刚没注意到您。”
身后人气得牙痒痒,恨不得在谭江月脖子上标记领地似的咬上一口。虽然在背后看不见谭江月现在的神色,但他也能想象出来,一定是像只翘起尾巴的猫一样得意洋洋。男人心想干脆吓唬一下这只猫,于是一弯腰、一搂膝,竟是将谭江月打横抱起来了。
谭江月也没想到男人会这么做,吓得双手捧住水杯,一边像只愣傻的猫一样在男人怀里动也不敢动,一边压低嗓子急声说道:“方席你干什么呢!等会儿被你儿子看到了,快放我下来!”
方席,也就是方成他爹,似笑非笑地说道:“看到了又怎么样?看到了正好把我俩关系跟他说了。”
谭江月气得捶了下方席的胸肌。
方席往上掂了掂谭江月,抱着他走到沙发上坐了下来,谭江月就这么坐在方席的腿上,被方席搂着。
方席笑道:“没事,怕什么。我听到他去厕所里了。”
谭江月这才放松下来,随即又教育方席道:“什么叫‘把我俩关系说了’?明明之前答应我的,让我先好好跟方成处好关系,让他不要排斥我,再跟他坦白我们的关系。怎么才一个月过去,你就想公开了?万一你说了之后方成讨厌我呢?更别说你们两个的关系本来就有点紧张,要是因为我而变得更坏,那就真的得不偿失了。”
方席心想,方成那狗崽子的性格他当爸的还不了解吗?虽然目前还意外地挺喜欢这个补课老师的,但要是知道这老师是他爸的对象,给他补课的原因竟然是想和他搞好关系,让他日后能接受自己和他爸搞在一起,怕不是知道真相的第一天起,这个家就别想过安宁日子了。方席从一开始就想对谭江月说别管那狗崽子了,直接说得了,反正无论如何他都不会接受的。然而看着爱人想出这个办法时亮晶晶的眼神,以及认真伏案备课的模样,又十分心疼,打击他的话实在说不出口,于是便半推半就地同意了谭江月为方成补习的事。
于是谭江月一个月来每周为方成补习周末两天。本来谭江月从方席的描述中觉得方成就是个青春期还没过的叛逆高三学生,成绩差还厌恶学习。然而在这一个月的补习过程中,他意外地发现方成并不反感他,而且还愿意听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