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挺的粗大rou棒一下跳了出来,笔直朝上,模样狰狞夸张,硕大的gui头被透明的yInye打shi,shi漉漉亮晶晶的一片。
骆游双手微微发颤,低下头,捧住时煦的脸,缓缓靠近,温热而急促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脸上,时煦不由闭上了眼,口中却不由泄出一声既像是期待又像是紧张的轻咛。
骆游身下的rou棒一跳,亮晶晶的gui头抵着时煦那shi得一塌糊涂的红艳xue口,小xue立刻动情而贪婪的翕合蠕动起来,如同一张火热而灵活的小嘴,噙着gui头不断吸吮,渴望被大rou棒狠狠贯穿。
难以抵挡的渴望从小xue深处蔓延,催发着时煦的欲望,他仰着头,喉结耸动,难耐的发出诱惑的呻yin。
骆游眼睛一红,他俯身抱紧时煦,同时将已经硬了许久的rou棒狠狠插入小xue之中。时煦忍不住扬起头,淡色的双唇大开,发出一声满足的喘息声。下一秒,大股的火热Jingye射出,力度十足的喷射在肠壁上。
骆游憋得太久,刚一Cao了进来,就不受控制的射了出来。
时煦不由瞪大了眼,小xue瞬间就被粗大的rou棒填满,硕大的gui头直抵sao心,灼热的Jingye直直浇灌在他的肠壁上,爽得时煦全身发颤,莹白的脚趾不断蜷缩再张开,将床单抓得凌乱一片,双腿更是不断扭动,像是难以承受这粗大rou棒的填入,又像是欲求不满的迎合。
就在这时,骆游忽然狠狠咬住他的后颈处,时煦痛呼一声,眉头皱起,这时骆游将刚射完Jing的rou棒抽出,小xue立刻饥渴的追了出去,下一秒,rou棒再次挤开xuerou,狠狠插入小xue之中,并且cao干的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猛,床都仿佛难以承受似的发出吱呀的声音。
他似乎不知疲惫,明明刚射过,但是rou棒却还是维持着粗硬的火热模样,cao干着小xue的力度和速度甚至越来越快。
时煦则连喊都喊不出声了,小xue瞬间被粗大的rou棒填满,粗如儿臂的gui头将层层叠叠的xuerou破开,畅通无阻的劈开一条路,将整根rou棒都插了进来,柔软而敏感的xuerou紧紧将其裹住,rou棒却又瞬间抽出,不等他回过神,骆游便又再次挥舞着rou棒闯了进来。
骆游仿佛雄狮一般,他紧紧抱着时煦,咬着他的后颈,像是cao干着雌兽一样,一次比一次迅猛的cao干着那贪婪的小xue。
激烈到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令时煦眼神涣散,口水横流,大脑更是一片空白,全身的感官仿佛都集中在了小xue上,rou壁被粗大的rou棒顶开,sao心被gui头激烈而快速的撞击,雪白的双tun被耻骨拍打,粗粝的Yin毛也被两人交合处的yIn水打shi,再加上小xue里传来的又酸又涨的酥麻快感,让时煦无力反抗,只能乖顺的躺在骆游身下,像条雌兽一般被他狠狠cao干着。
不时后颈处传来的疼痛将他从令人沉沦的快感中拉回现实,他呜咽一声,发出微弱且迷乱的呻yin,费力地抬起因为被狠狠cao干而瘫软的双腿,脖子更是不停扭动,似乎想要从这种令人癫狂的性爱之中逃离。
骆游却仿佛被他激怒了一样,他收紧利齿,将时煦钉咬在床上,cao干着时煦的动作也越发激烈和迅猛起来,仿佛想把他狠狠Cao死在这张床上。
而时煦,也再次陷入到被狠狠cao干的极致的快感之中。
他无力逃离,灵魂仿佛也在欲望之中挣扎,只能无声说道:够了,不要了。
骆游紧紧抱着时煦,两人上身无比的贴合,心脏贴着心脏,似乎还能感受到对方的火热心跳。他双tun绷紧,两侧的肌rou往里凹陷,一次又一次的挺身向前,将rou棒埋入时煦的小xue这种。
一边cao干着时煦,大滴的滚烫泪珠也随之流出,从骆游的脸颊滑落,然后没入时煦的脖子,最后消失。
他想叫他的名字,想叫他哥,却又不敢张口,生怕他一松开口,时煦就会离开。
严一鸣看着眼前的活春宫,原本就呈勃起状态的rou棒更是硬到发涨,他起身,从裤子口袋摸出一包烟来,夹在指中点燃,狠狠吸了一口。
“真是头野兽。”
看着疯狂cao干着时煦的骆游,严一鸣在心里暗暗说道。
烟抽至一半,严一鸣再也忍不住了,他把烟掐灭,起身上前,然而还没碰到时煦,骆游便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嘶吼,禁止他的靠近,并将时煦抱得更紧,几乎将他整个人都笼罩在他怀里,严一鸣想碰都碰不到。
严一鸣烦躁的啧了一声,却并未离开,他坐在一旁,看着时煦的脸,打起了飞机。
时煦这张脸,即使被cao干的神智不清眼神涣散,堕入无边情欲之中,仍透着一丝清冷。
尤其当他因为难以承受时拧着眉的模样,动情之中又透露这一丝挣扎的痛楚。
格外容易引起人的施虐欲。
现在他就特别想把rou棒狠狠插进他甚至无力闭合的嘴里,看他被rou棒Cao干的双眼通红眼泪直流。
他那双眼睛,哭起来的时候格外动人。
长而浓密的睫毛被泪水打shi,粘连成一缕一缕的模样,还有泪珠悬在上面,随着扇动,泪珠也落了下来,先是划过泛红的眼尾,再缓缓落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