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喜欢我这样吗?”
夏天炎热的空气扑打在别墅的窗户上,只徒劳的留下一串串水痕。卧室的空调嗡嗡作响着,却赶不走秦屿身上滚烫粘腻的热气。
一具炙热的rou体从后面搂抱着他,勃发的Yinjing深深的埋在体内,缓慢的抽送着,带来令人颤栗的亲密摩擦感。
年轻清亮的声音在耳畔响起,耳垂上传来shi热的触感。滚烫的舌尖像是条狡猾的小蛇摩挲着凸起的耳蜗,模仿着身下的性器抽送着,制造出yIn邪缠绵的响声。
秦屿浑身无力的瘫软在他的怀里,脑袋空白,无神的瞳孔里映照着一个纤细的人影走近,坐在他身边,将一颗草绿色的糖塞进他微张的牙关,声音清甜柔软:“叔叔都晕过去了,你就别折腾他了,让他休息一会吧。”
带有草药味的果糖在体温下飞快的融化,顺着喉咙缓缓地流进胃中。
明明是耗尽体力的身体急缺的能量物质,却让秦屿的神智更加快速的下坠,沉沦下去,如同被包裹在一个密不透风的茧。
这是···哪儿·····
周围的一切都莫名熟悉,秦屿迟钝的思考着,记忆却是混沌一片,仿佛沉在泥沼般沉重不堪。
一只手从身后探了过来,将他的脸扭过去,两人脸对脸,身后抱着他的人是个长相俊秀可爱的少年,看起来只有20来岁,年轻的脸庞此刻充满失望:
“啊?还真晕了,我才刚插进去啊!···叔叔现在Jing力越来越不行了,之前一晚上都没事,现在才第二轮就撑不住了。”语气是明显的欲求不满。
周围的床垫蓦地一沉,又有一人坐在了他的身边,声音在燥热的夏天却依旧冷淡,如冰泉迸裂,水敲石壁:
“今天天气热,他在外面呆了太久,有点脱水。你喂他喝一点。”骨感的手指将一杯清澈的水递了过来。
“如果不是他这么不听话总是想跑,怎么会热到脱水。”
身后的少年不满的嘀咕,却依言接过杯子,托着他的下巴轻柔的喂进嘴里。但秦屿整个口腔都是麻的,舌尖都动不了,哪里咽的下去?
清水顺着下巴打在锁骨上,溅在布满嫣红吻痕和指印的胸膛上shi淋淋一片。
声音冷淡的人沉默的注视了一会,突然伸手抢过杯子,在对方不满的指责声里喝了一口后,抬高秦屿的下颚,用唇将水强硬的灌进了他的喉咙里。
水流因为重力关系灌进了喉咙,触发了身体的条件反射。秦屿贪婪的吞咽着,快被欲火灼烧殆尽的身体终于得到一丝喘息的机会。
但是对方将水喂完却没离开,反而更加凶狠的吻着他,唇舌交缠,啧啧的水声大的吓人。
“唔···唔呃·····”
吻得太深,舌尖几乎探进了喉咙,秦屿呼吸不畅,难受的呜咽着,却没得到任何的仁慈。
相反,因缺氧而紧绷的后xue反射性夹住里面勃发的Yinjing,身后人难耐的“嘶——”了一声,忍了又忍,最终还是激烈抽插起来,双手紧紧箍着他的腰。
“不····唔·······求···唔!”
秦屿的呼吸声一下子就破碎了起来,求饶的声音却被面前的人堵在了嘴里,只剩下痛苦残破的鼻音。
两人把他困在中间前后夹击着,下身剧烈的酸麻感源源不断传来的同时,口腔里也被人模仿性器用舌尖来回抽弄。
上下被cao的快感像是一片蜘蛛丝织成的大网,将他牢牢的黏在中间,只能无助的看着自己被一点点的吞吃殆尽······
秦屿兀的睁开了眼睛。
床头柜上的手机发出刺耳的闹铃声,他皱着眉伸手去关,无意中看见闹钟下方的备注里写着植物园,考试的字样才猛地惊醒,睡意全无:
对了。今天是送唐南走的日子,顾亦乐和许诺明天考完最后一门就回来了,他可不能在合同结束的节骨眼上掉链子。
梦里的画面在醒来的那刻就开始淡化,等他洗澡出来,站在洗漱台前刷牙时已消失殆尽。
他脑子昏昏沉沉的,四肢酸软,边刷牙边看镜子,果不其然看见自己眼角猩红,神情疲惫,明明睡了六七个小时,却是一副熬夜到通宵的憔悴模样——
自从把唐南接到家后,他已经连续三天做一个梦了。虽然记不得梦境里发生了什么,但是其中压抑沉闷,绝望的令人喘不过气的情绪却完整的保留了下来,并压着他一天都魂不守舍。
如果不是小牛nai糖足够讨人喜欢,他早就把自己关进办公室,吃几片安眠药睡个天昏地暗了。
想起隔壁乖乖睡觉的男孩,秦屿嘴角扬起一抹淡笑。他刷完牙,洗完脸,把自己收拾干净后从衣柜拿出一条之前买的新内裤,走到自己房间门口,轻轻敲了三下门:“南南,起了吗?植物园早上八点就开门了,路上堵车,我们最好早点过去。”
他房子本身不大,他又一个人住,能睡的房间连他的一共就四个,他又不敢让对方睡那两小疯子的房间,最后干脆腾出自己的卧室,自己去睡了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