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子倾倒,里面的石榴汁飞溅在顾亦乐白净的衬衫领上,如同鲜艳的血液。
“如果不是你给我下药,与许诺联手毁我公司,我会签下那合同吗?我之前怎么对你的你心里清楚,别用这种高高在上的口气命令我!”
秦屿头一次被解开了四肢的锁链,放在放满了热水的浴池里。顾亦乐跪在池边,给他尽心尽力的清洗着身上的秽物,许诺在厨房熬着白粥,清苦的中药味氤氲在房间各处。
整整七天,他没吃过一口东西,也没有下过一次床,被剥夺听觉视觉的躯体唯一能够接触到的是两人火热的躯体。
被设定好角度的阴茎不顾肉道的挽留,无情的抽出,再精准插进了被操的合不拢的穴口里,发出扑哧一声清脆的水声。
“不,不!不要这么对我!亦……亦乐,别——”
但是假阴茎并没有因此停下,还是像刚才一样九浅一深,六浅一深的干着这处于不规矩收缩的阴道,直到插的男人浑身颤抖,扭动身躯的喊停下时也未曾理会,依旧孜孜不倦的抽插着。
顾亦乐将打炮机开了整整一夜,直到第二天清晨,他才把自己叔叔从上面放了下来。
打炮机不会累,也不会因为他的状态而调整速度。秦屿被迫在黑暗中接受节奏快速的抽插,即使被肏弄的达到无数次高潮,汗水泪水打湿眼罩,机器也从未停止过。
淡黄色的尿液打湿了地板,跟之前射的精液和淫水混在一起,散发出强烈的腥骚味。男人腹部肌肉剧烈起伏着,嘴里发出控制不住的啜泣声。而在其湿淋淋的下身,那两根布满水渍的阴茎又开始嗡嗡的抽插了起来……
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两根庞大冰冷的刑具顶开自己的女穴和肛口,在肉道里长驱直入,把肚子顶到凸起,身体被完全填满后才停下,娇嫩的阴蒂被坚硬的细毛刺的发红。
作为天生的双性人,他虽然知道自己同类归属多是成为被人享用的肉便器,但多以为是他们无法面对畸形的身体,选择逃避与沉沦。
但他却一动不动,只是坐在原地,用那双深棕色的瞳孔无声凝视着他,这幅柔顺安静的模样却让秦屿更加愤怒:
秦屿终于忍无可忍的站起身来,将桌布一把扯下,上面的碗碟杯子接二连三的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破碎响声。
但秦屿坐在水池里,却连一丝反抗的念头都提不起来,浑身僵硬的任凭对方清理被操肿的穴口——他再也经受不了打炮机长达一夜的凌虐了,他怕了。
秦屿吓坏了,身体不停往后缩,被牢牢绑在床架上的双腿却只能徒劳的张着,摆出类似于邀欢的M型。
在阴茎开始缓缓抽插时,他痛苦的攥紧了手腕上的铁链。
他被蒙住了眼睛,捂住了耳朵,四肢和脖子上都被带了锁链,像一个性奴般被这两个脑子不知哪里有问题的少年肆意奸淫,侮辱,用尽了一切玩具和玩法,终日沉浸在性欲的浪潮里无法自拔。
这个冰冷而狰狞的庞然大物装着两根昂然挺立的假阴茎,一上一下,龟头饱满,青筋密布的柱身足有他手腕那么粗,硕大的根部上还有茂密的软毛,可以想象插进去后的可怖光景。
顾亦乐对他没什么防备,浑身上下都是破绽点,而许诺更是没有阻碍他的能力。
男人的小腿抽搐了一下,大腿肌肉绷紧,嘴唇无声的张着,一股清澈的水流从阴道跟肉棒的缝隙中飞溅出来,打在了早已湿漉漉的地板上,竟是被这么一下就插到了潮吹。
如果说前几天他还勉强能忍受,觉得不过是两人一时任性的话,在第四天,他设计弄开了眼罩,差点逃出去被发现后,两人给他用打炮机的那一夜成为了他最恐怖的经历。
双穴都被填满的饱胀与撕裂感是秦屿从来没有体会过的。他胸膛剧烈起伏着,嘴巴大张着,却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
顾亦乐和许诺轮番强奸着他,累了就换上道具。跳蛋,前列腺控制器,产卵器,还有各种各样他根本没见过的东西。
“呜…………”
两个月前,秦屿在正月十五的晚上被两人用药迷昏后,七天都没能从自己床上下来。
没有跟她说话!”
这份畏惧不仅仅是这一晚上残酷的刑罚,秦屿最怕的是他在这十个多小时,几乎毫无休息的前提下,竟然从头到尾都能享受到里面的快感,甚至高潮的快感一次要比一次剧烈。
顾亦乐终于把鱼刺全部剃了出来,将其扔到一边的垃圾桶里:“可是你还是因此耽搁了,我们当时合同上可是说好的,每天五点必须进家门,叔叔,你当时亲口答应的,现在难道要反悔吗?”
“够了!”
但这次他才明白,被开发淫性的双性会变成多么淫荡的存在——不会累,不会疲惫,两张肉穴宛若快感的黑洞,无论被谁插,被操多久,只要有性器插入,哪怕只是稍微的揉两把阴蒂,
许诺哭哭啼啼的给他带上了眼罩和口罩,他又一次陷入无边无际的黑暗之中,两腿大张着,双穴被填满,只能听见自己心脏的跳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