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夜想,平时金贵到无法碰触一根手指的叔叔现在浑身赤裸的跪在他的胯下,想是个50块钱就能领走的男妓一样舔他的阴茎,给他口交,身下的两口肉穴里甚至还缓缓流淌着他的精液。
这股心理上的满足感让他几乎控制不住自己,抓着对方后脑勺一个劲的往自己阴茎上撞,像是操穴一样肏干着那张他渴望多时的薄唇,最后在对方近乎啜泣的呜咽声将自己的精液全部射进了喉管里,逼迫对方全部吞咽了进去。
这场近似马拉松的性爱终于在太阳初升的时候结束了。
秦屿被玩的几乎完全昏迷过去,躺在被褥之间,被操的合不拢的双腿间满是自己的淫液和精液。他身上的药效已经完全代谢出去了,身上也没了那种情人花特有的香味,但仍然没有一点恢复理智的样子,双眸迷茫的注视着虚空中的一点。
这说明第一次的暗示已经成功了。许诺现在只要稍微暗示对方,就能完全洗干净对方的思想和人格,变成一个满心只有自己,百依百顺的肉奴——他不爱这样叫,但是被洗脑的人带回族里是要经过半年的集体圈养的,他的区别对待会害了对方。
“叔叔?叔叔你还知道我是谁吗?”
虽然很想现在就洗脑对方,但是刚成功的人意志不坚定,很容易因为外界的影响挣脱开。所以许诺还是压抑着心情替人清理了身体,给饱受蹂躏的双穴换了药,又更换了床单,营造出一幅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
秦屿在此之间一直麻木的被他摆弄,怔怔的,像个玩偶。许诺收拾完后又给人打了一瓶恢复体力的药水,确保这个失效后不会怀疑到自己头上。
一切都做完后已经是中午十一点了,事不宜迟,他将自己眉间的图腾又加深一层,然后充满期待的捏起对方的脸:
“我是谁,叔叔?”
秦屿的瞳孔动了动,失神的望着那两朵妖艳盛开的花朵。逐渐复苏的理智挣扎着想要冲出牢笼,记忆开始缓慢复苏,却被将近一晚上的漫长奸淫和催眠强行压了下去:“你是我的····”
“叮铃铃—————— ”
在他将那个会钉在他心底的称呼说出口之前,床头的手机发出的声音打断了他。那是专属单墨白的手机铃声。秦屿的声音戛然而止,表情开始出现变化,甚至想要从床上爬起来。
“我是谁?”
从没想到会出这差错的许诺揪着他的领子,瞬间把他压了下去,声音几乎从牙缝里挤了出来。
“是……”
他眉间的花纹让秦屿本能的瑟缩了一下,张口想要回答,脑子里却闪现出单墨白毫无生气躺在浴室里的模样,瞳孔慢慢的恢复了亮光。
许诺的心凉了半截。
“叮铃铃——————”
“我究竟是谁?!”
他明明设置成静音模式的手机还在疯狂的响着,而许诺怀有一丝希翼,几乎跟对方脸贴着脸的吼道,但已经心知肚明了结局。
“我需要接个电话。”
恢复神智的男人看向他的眼神客气而疏远,推开他便下地去找手机。
而许诺站在他身后,望着对方一脸关切的接那个他根本不在意,以为只是个炮友的少年电话,无声地捏紧了拳头。
单墨白,顾亦乐。
他神情晦暗地想。
你们会付出代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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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天下午 五点四十五分 H市机场。
一身休闲西装,提着行李箱的秦屿慢吞吞的走进机场,光是把行李箱放在安检上,这么个细微动作就让他疼的嘴角一抽——也不知道是怎么了,他在别墅吃个饭醒来就浑身酸痛,刚醒来甚至走路都困难。
要不是他身上什么伤痕都没有,他还真怀疑自己是不是被几个肌肉大汉蒙头揍了一顿。
“Dear passengers, your attention please. Flight CA916 for……”
提示登机的甜美女音响了起来,他加快速度往登机口赶,手机却在此刻响了起来。
现在能打的还能是谁?他无奈的接了起来:“您好,我是秦屿。”
“叔叔你登机了吗——你登机了吗——我等你等的好辛苦——”
果不其然,电话才刚接通对面就咋咋呼呼的一顿撒娇,他嘴角浮现出一抹微笑:“我不是明天才到,不用你接吗,你急什么?”
“可是我真的好想你啊,我现在就在机场坐着呢,你不来我不走——”
“那你坐吧,我倒是想看看你能坐多久。”
“叔叔你怎么这样对我——”
秦屿笑着回答,听着对方嘤嘤嘤的假哭,正想安抚两句说我马上就到,却突然听见了一个略带迟疑的声音。
“···秦屿?秦,是你吗?”
秦屿循声回头,在看见那熟悉的面孔的瞬间,耳朵里响起了海浪的声音,像是瞬间回到了六年前的巴哈马——炙热的阳光,粉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