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总你等····哈我们先去床上,你别在门口····啊!”
单墨白约人出来只是为了吃个烫菜,却没想到吃完喝了点酒——还是便利店的罐装啤酒——的醉酒总裁会这么的难缠。
他艰难的把步履不稳的人弄回了家,刚关上门,就被扑到玄关旁的墙壁上亲了个天昏地暗。
男人口腔里有淡淡的酒味和身上自带的冷香,麦芽糖发酵的甜味混杂着柑橘与灰根草的香气,让他脸红如番茄,一句话没说完,就被那探入裤子的手变成一句惊叫。
“嘘······乖,别吵。”
男人用一只手将他的双手压在了头顶,用身体将他压在墙壁与自己身体之间,微微弯腰,居高临下的吻着他的眉间。
单墨白不喜欢这种完全被动的姿势,反射性挣扎,却在听见对方充满诱哄的气音后软了半边身子,被肆意玩弄着他本安分的下身。
“啊、哈···秦总········”
裤带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金属声响,秦屿半跪在地上,深入而贪婪的吞吐着半勃的Yinjing,舌头裹挟柱身,发出啧啧的水声。
少年手按在他的肩膀上,难耐的仰起头来,露出Jing致骨感的下颚。
鼠蹊部的快感越发的强烈,他承受不住的张开嘴唇,胸膛起伏着,黑眸无神的望着漆黑的天花板。
过了一会,他开始不自觉颤抖了起来,双手反射性去推男人的肩膀,但却被越含越深,最终在一个窒息的深喉后射了出来。
Jingye又多又浓,窄小的喉管承受不住,尽数顺着下巴溢了出来,衬的男人英俊潇洒的面孔分外色情。
单墨白浑身酥麻的靠在墙上,眼睛满是雾气,半软的Yinjing跳动了几下,竟又微微的变硬了。
他看着对方从地上站了起来,用手背随意地抹了把下嘴唇的Jingye后,挑着他下巴吻过来时顺从地闭上了眼睛,任凭那又苦又腥的麝香味在口腔里弥漫开来。
他真的很喜欢,非常喜欢自己的这位看似强大到不可摧毁,却又温柔脆弱的金主,喜欢到愿意把自己的一切都献给他。
只要他要,只要他有。
他们像是一对久别重逢的深爱情侣相互厮磨着,从玄关踉踉跄跄的往卧室走去。
期间动作太过激烈,总裁连手机掉了都不知道,还是单墨白拾起来给扔到了沙发上,两人齐齐摔到了主卧柔软的大床上。
秦屿情绪积聚的太多,急需要一个宣泄口,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在此刻便成了最好的选择。
他用毛巾把少年的手绑在了床架上,蒙住了对方的眼睛,赤裸着身体骑在对方身上,慢条斯理的上下起伏取悦自己的女性器官。
窄小娇嫩的xue口咬着青筋隆起的柱身,滑腻的Yin道嫩rou如饥渴的小嘴咬着gui头,炙热的yInye间断喷洒在张合的马眼上,却总是短暂停留,刚让人感受到那疯狂剧烈的快感后就立马拔出,徒留那顶端不断流前列腺ye的Yinjing在空中无力的晃动。
“秦总…秦总呜呜······”
单墨白下意识的挺腰却毫无作用,每每攀上高chao的浪尖就被突兀放开,那难以言表的空虚和渴望让他把床架摇的哐哐响,声音都带了几份软绵绵的哭腔:“放开我,我想,我想······”
“你想要什么?好孩子,说出来我才能给你。”
秦屿附身吻着他布满汗水的鼻尖,声音低哑充满了诱惑力,宛若深渊引人堕落的魔鬼。
他也快高chao了,Yin道不规则的痉挛咬着里面的rou棒,yIn水流在两人结合处,随着他的动作噗嗤噗嗤作响。
多日来的压力和意外温顺的少年激发了他隐藏在骨子里的暴力与独裁欲,他是个天生的独裁者,习惯了权力而熟悉权力,即便对bdsm毫无兴趣,也无师自通了其中玩法。
他吻着少年肌rou紧实的胸膛,手下用一种略痛的力度摩挲着这身晶莹细腻如瓷白的皮肤——这时他倒是明白,为什么自己的那些生意伙伴都爱包养小孩了。
除去这身他再也不会拥有的少年朝气,肆意蹂躏青涩稚嫩的美好rou体的确会让人体会到一丝残忍的美感,像是把开的正艳的花朵掐断根jing,看着其憔悴凋零在自己的手心。
秦屿情绪失控,下手也没轻没重,把身下人弄的青一块紫一块,痛的单墨白丝丝的抽冷气,勃起的性器都为此萎蔫了不少。
但是他却完全没有挣扎,如羔羊般温顺的承受着对方的所作所为,直到对方慢慢冷静下来,轻柔的咬着他的耳垂时才开口道:“求您解开我眼睛上的布。”
他声音小心翼翼的,却充满了乞求与暗恋:“我想看着您的脸。”
秦屿一下子就停了下来。
心里沸腾的暴虐之火因为这句话彻底偃旗息鼓,他捂着额头闭了闭眼,看着自己身下一片狼藉的身体,才发觉自己干了什么好事。
或许是单墨白跟他的关系将要结束的原因,他想起那每天都在减少的倒计时,一股莫名的焦虑就攫取了他的大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