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是情绪,时间还是话语权都被完全掌控,能把男人操到崩溃的念头像是伊甸园的苹果般引诱着他——所以虽然对肛交还非常有抵触心理,单墨白还是打算试一次。
但是…………在试探过程中阴茎不小心插进了后穴一截,里面的高温和强力的吸附性让他瞬间抽了一口气,连忙拔了出来。
没吃到肉棒的括约肌难耐的张合着,吐出晶莹的润滑液,像是张饥渴的小嘴。男人温顺的趴在他的身下,紧窄的腰部深凹了下去,臀部翘起,脊背线条流畅而性感,像是只被驯服的黑豹。
单墨白伸手,轻轻摩挲着对方凸起的脊椎骨,喉咙愈发的干渴了起来。
他现在,倒是很期待这次做爱了。
"你还做不做了,明天还要早……啊!"
秦屿趴在被褥上都快睡着了身后都没动静,不由地出声抱怨道,还没说完就被突然操了屁股,剩余的话语转化为一声高昂的惊叫。
少年的阴茎又粗又长,龟头饱满坚硬,顶开充满弹性的括约肌后开疆拓土。随后布满柱身顺着柔嫩敏感的肉道缓缓进入,凸起的青筋剐蹭肉道内壁的酥麻让他不自觉地战栗着,下意识想要逃,却被人背着手按在后背,只能被动感受着对方是怎么入侵自己的身体。
"哈……啊呃……轻……轻点……"
他胸膛剧烈起伏着,两颗被调教到肿大一圈的奶头乳孔张开,冰凉的空气灌进娇嫩的孔道,冷的他一个哆嗦,在被炙热的指腹拎起来用力揉搓时,嫩肉摩擦产生的快感让他上半身筛糠似的颤抖着,紧绷的括约肌无意识放松,开始缓慢吞吐着里面动弹不得的阴茎。
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在被景晨涂药做爱了以后,他的乳头就比之前敏感了不少。之前他只会在将近高潮的时候才会伸手去碰,但是这段时间却总是莫名其妙的发胀瘙痒,挠心挖肺,让他只能趁没人的时候偷偷的掐几把才能缓解这突来的饥渴。
现在空虚的肠道被肉棒填满,敏感的乳尖又再没离过手,他很快就得了趣,两人性器交合的地方传出的水声越来越大,随便捣弄捣弄就会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单墨白插进去才发现肛交的感觉跟正常性交截然不同:肠道虽然不会像阴道那样柔软而饱含淫水,但温度却高出很多,甬道又紧又能吸,刚插进去的时候连运动都有些困难:
没得到充分润滑的括约肌死死的咬着阴茎中部,让他只好暂时停下来,用黏稠的药膏一点一点的揉开那紧绷的肌肉,涂满自己坚硬如铁棒的阴茎后才插进去。
但到了后期身体得了趣,开始主动分泌肠液后就好多了。
紧窄的甬道里有了润滑的缓冲,之前令他动弹不得的肠道就像是雪化成了水,变成了一个装满滚烫热水的皮袋,随着他的捣弄改变着自己的形状,半透明的浑浊汁液随着结合的地方淅淅沥沥的流了出来,打湿了肌肉优美的大腿内侧。
单墨白被那越操含的越紧的肠道咬的受不了,干了没一会就有了射精的冲动,全靠心里那个念头才撑了下去。而相比于他,秦屿就显得淡定自若了很多:他微微的阖着眼,慵懒地侧躺在身下的床褥上,用没受伤的左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着自己的阴茎,离他想象中的样子相差甚远。
少年不服气的咬着嘴唇,胯下更加用力操弄着被操开的肠道,手指泄愤的搓弄着对方已经被他玩肿的乳房。但秦屿本就精神疲惫,得了快感也懒得吱声,只是象征性的挺了挺腰,换了个更加舒服的姿势接受操弄,脸上的表情都不带换一个。
一个想延长时间想看人高潮,一个应付了事只盼早早睡觉,各怀心思的两人就这么沉默地做了半天,最后以单墨白先坚持不住,将精液射进肠道里结束。
秦屿在对方开始无规律抽插时就加快了撸动阴茎的速度,配合着前列腺被偶尔碰触的快感也很快高潮了,精液淅淅沥沥的打湿了他的手。
“快睡吧,我去冲一下身子。”
男人性交每次都是做承受方清洁最麻烦。秦屿擦干净手,睡眼朦胧的趴在被子里睡了好一会,还是受不了一身精液的腥膻味,打了个哈欠就起身去洗澡。结果没曾想他刚起身,就被身边的单墨白手脚并用的缠上了四肢。
“我不准你去!”
男孩脸埋在他的脊背上,声音嗡嗡着,用胯部半硬的性器顶着他的臀缝,委委屈屈地说道:“我还要跟你做!”
明明原来都很顺利,怎么换了个地方就不好使了?
“啊?你不累吗,明天还要爬山呢。”
秦屿诧异的说,转头看见男孩扁着嘴唇,一脸困惑忧郁混杂在一起的复杂表情,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差点没笑出声:“不是,肛交本来就有违人体构造,能从中得到快感很少,当然不能跟之前做爱相比啊,你已经做得很好了。”
“可是你都没有高潮·····”
单墨白闷闷不乐地道。
“我哪里没高潮?我也射了啊,肛交本就是刺激前列腺使阴茎勃起才而产生快感的,刚才我很舒服的。”
秦屿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