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发现不对劲,才将他从河里捞上来。
莲大郎出了猪笼,一阵心慌,有人说:“怎么是你?你什么时候进去的?”
这时,众人才觉得有些不对,一大片乌云遮住月光,大家站在河边都觉得阴森森的。有人提议说:“其实,都是一个村的,没必要那么较真,再说了,那莲心又不是我妹子,她死活跟我可没关系啊。”
另一个也说:“就是就是,那都是他们莲家的事,我就过来看个热闹的,回了回了。”
还有人说“那莲家大郎自己要杀妹子,以示清白,关我们什么事。”
还有人说“就是,咱们就是个普通百姓,又不是高门大户,讲究那么多嘎哈....哈哈,真搞不懂莲家大郎怎么想。算了算了,人家自己爱杀妹,跟我们又无关。”
莲大郎摸了一把眼泪,他吼道:“你们...........不是你们告诉我,女人该怎么样的吗?不是你们说的吗?”
有人诧异的看向莲大郎,他说:“你在说什么啊,我们闲聊的话你也信......”
玉书浚见到此情此景,他向虚糜身边靠过去,虚糜顺势搂住他的腰说:“怎么了,想起什么不好的回忆了?”
玉书浚点点头,虚糜说:“是你小时候的事吧。”
玉书浚没有否认,他说:“说来可笑,小时候,承允也对玉沭凉传授过,如何教育我....承允说,小孩子不能惯着,棒下出孝子,只有把我打怕了,打服了,我才能成才,都是为我好,从那以后,玉沭凉便开始打我,承允说,小孩子的话不可信,我便失去了和玉沭凉交谈的资格,反而只要他觉得我做错了,不会告诉我缘由,不会告诉我错在哪里,反正就是打。
以承允的话来说,打多了,自然就知道错在哪里。
我想不通........因为我到现在都想不通,我错在哪里。
我能记住的,只有恐惧,和玉沭凉的哭泣,每次玉沭凉打完我,他都很痛苦,他说他很心疼,他希望我乖一点,不要再惹他生气。”
虚糜在玉书浚的额头上轻轻一吻,他说:“玉沭凉和莲家大郎都是一路货色。蠢的可以,又因为自身的愚蠢,害得旁人不得超生。还真是可恨啊。”
玉书浚说:“他们是坏人吗?”
虚糜说:“谁说只有坏人就会做坏事?有时候,好人也会做伤天害理的事。那些人以恶为善,并且毫无自知之明。”
玉书浚问:“他们...........都会死吗?”
虚糜笑得五官开始模糊,一团虚影下,只有一个黑漆漆的洞口,裂开咯咯笑着,他说:“会......毕竟,莲心贡的,也是她的灵魂啊..............”
他伸出长长的肉舌,舔了一下自己的嘴角,他说:“灵魂,可是非常有用的东西。”
霎时间,整座村落烟火连连,整村人都被包围在火圈之内。
有人哀嚎,有人惨叫,“不关我们的事啊!与我们无关啊!”“是他,都是他的错,强暴莲心的是他,和我们无关啊。”
那名强暴莲心的张无赖被人推出人群,那张无赖平时在村里横行霸道,见有人推他,他翻身就与那人扭打在一起。
他错手下将人打死,众人忽然一慌,全部震惊的看向张无赖,张无赖磕磕巴巴的说:“我......我不是故意的.......嘿,你们这么看我做什么,要不是他先推我,我也不会打他.......”
见众人面面相觑,张无赖又继续说:“我们都是一个村的,你们不说,我不说,外面的人不会知道,各位,我可是你们看着长大的,我们可是一个村的,你们也不能把自己人往死路里逼啊。我要是被你们逼死了,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
有人被他淫威吓住,小声的说:“说的也是,我们都是一个村的,所谓家丑不外扬,咱们无冤无仇的也没必要把张兄逼死,对吧。”
张无赖继续说:“是我对不住莲心,我一时猪油蒙了心,我喝多了,我强了她....但我也打算娶她的啊!我不是不负责的人啊。”
众人连连点头说:“是啊是啊,莲心啊,你不要回来作祟了......你死都死了,放过我们吧。”
“求求你了,放我们一条生路吧。”众人纷纷双手合在一起,作揖讨饶。
虚糜消逝在夜色之中,玉书浚感觉到自己被一条肉虫卷着腰,腾空而起,火光熄灭后,他在上空看到整座存在都在肉壁之内,那肉壁正在一圈一圈的缩小。
玉书浚说:“你打算吃了他们?”
虚糜说:“莲心的愿望,是要他们陪葬...............她永生永世都要在虚糜里不得超生,那么他们.....就得陪她.............”
一时间哀嚎四起,忽然所有声音消逝,原本热闹的村子,变成一片光秃秃的空地。
虚糜身子一卷,在空中撕开一个裂口,他带着玉书浚钻进去,虚糜体内不再是肉壁连墙,而是变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