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哟.........啊......哎哟............”
“救命.......救命啊......哎哟..........”
“好痛啊.......救救我....啊.......”
此起彼伏的哀嚎声在耳边响起,玉书浚慢慢睁开眼睛,只有一只眼睛让他非常不舒服,他晃动着头向左右看去。
包裹着他的,无数的rou壁,就像肠子紧紧的贴在一起,有规律的蠕动,仔细听还能听见肠rou里有ye体在急速流动。
肠rou外壁几缕幽兰色的光线闪过,玉书浚看到,在这巨大的rou山之中,还有其他人,与他相距不远,那群奴隶也被吸附在rou壁之内,他们就像一面人墙,眼观其他人,玉书浚感慨到,只有他的姿势比较舒服些。
那些人被吸在墙壁里,有的头扎在里面,后背露在外面,有的倒立,有的一半在墙里,一半在外面,横七竖八各式各样,总的来说,都不是什么会让人觉得舒服的姿势。
太阳缓缓升起,当阳光照射在rou山之上,由底部开始,那些肠rou开始蠕动,一条一条纠缠叠加,好像无数条巨蟒交织在一起,它们以向上的趋势盘旋。
每一条rou壁都闪过一缕幽光时,就有一些人的rou体以rou眼可见的速度干瘪下去。
玉书浚缓缓侧着头冷眼旁观,他知道,这rou山在吃人,也许不久之后他也会被吃掉,成为这座妖怪山的养分。
玉书浚将头移动回来,粘滑的肠rou松软舒适,他躺在上面慢慢闭上眼睛,一条肠子顺着叠加的肠壁滑出,滑溜溜的向他身上缠来。
玉书浚好奇的睁开眼,去看缠在他身上的东西,那是一条与rou壁相同颜色的肠rou,但顶端却是花瓣型,顶端的花瓣包在一起,就像一个蛇头,以一个弯曲的形态立在玉书浚的腰腹上。
它慢慢张开花瓣,玉书浚见到他花瓣内侧是一层厚厚的rou垫,rou垫是由一层层密密麻麻的rou球组成,每一刻rou球都饱满剔透,远远看去就像一层层水滴。
五瓣花瓣将玉书浚的左臂断肢截口含住,那一层层的rou壁有极强的吸附力,像章鱼的吸盘,牢牢将残肢断臂包裹,一阵密密麻麻的微弱刺痛传来,就像被螫针扎过。
玉书浚恍然大悟,他可能要被吃掉了,那些带有螫针的毒虫,都是从螫针处渗透毒腺,比如蜜蜂,蝎子等物,先将猎物麻痹或者毒死,再用粘ye将其rou身融化腐蚀,变为自己的养分。
如果是这样的死法,玉书浚是不介意的,比被凌虐致死,这种毫无知觉的死去,简直是上天的恩赐。
那花瓣像个章鱼嘴,紧紧的吸裹着他的断臂,另一条也从他的腋下滑出,将他另一只断臂吸裹住。
腰间又有两条长长的肠rou盘旋而上,这两条与其他的不同,构造极为特别,末端呈现流体型,粘ye能将蚊虫瞬间熔化,但这些粘ye却对玉书浚的肌肤没有任何伤害。
它们慢慢的缠绕在玉书浚的双腿之间,将那个饱受欺凌的玉jing,包裹在rou壁里,那地方伤口密集,本来已经没有任何感觉,可现在被温热的rou壁包裹,一丝丝密密麻麻的针刺敢由下腹传来。
玉书浚呢哼一声,发出一丝愉悦的喘息,他搞不懂这怪物想要做什么,但无论做什么,他都已经做好了最坏的准备。
大不了一死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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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条肠rou向他身边慢慢蠕动而来,这几只与之前的还不同,看来这些rou壁肠子种类繁多,层层叠叠汇聚成山,绝非简单之物。
那几条肠虫的起始端口张着海葵般的触手,表面布满大量的细长触手,那些微微长如水滴的触手能够灵活玩弄玉书浚的外部肌肤,并且能同时强力吸附内部的灵巧触手,这些颗粒状的触手极有耐心的长时间刺激玉书浚的身体。
玉书浚的双腿被滑腻腻的肠rou分开,全身都被黏腻的肠rou缠住,没有被紧紧勒住的不适感,反而自己好像陷入了羊水之中,几条舌型触手滑落在他耳边,那些舌头表面有无数如猫狗舌头的小倒刺,非常的长也很强韧,表面分泌出许多ye体,这些数量极多的舌型触手不断的在玉书浚的身上游走,舔舐着他的玉jing根部,他的腋下,还有掌心..........
不断增加刺麻痒的感觉。
他能感觉到由胳膊眼神到手指尖的刺麻感,玉书浚猛地一睁眼睛,心里一惊,他缓缓抬起自己的手臂,令他瞠目结舌的事,刺痛了他仅剩的一只眼睛。
他简直不敢相信,在他面前,是一只枯骨架,骨头上支着五根手指骨架,许多新rou在那些肠rou的粘ye包裹下,就像被仙女缝织的锦缎,正一丝一丝生长出来,缠绕在骨架之上。
玉书浚活动了几下枯骨架,他竟然可以活动自己的手,虽然这手还未长好,他兴奋的想坐起身,数十道海葵型触手,增大了吸力,将他拉回仰躺着的姿势。
数十条微小的肠rou在他的腿根处盘旋,最后来到他的后xue,缜密的吸允与舔舐,让原本就合不上的xue口,rou壁向外翻。
他被那群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