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了粮车,皇帝是无辜的!!”
那两人全都捂住面具,摇着头说:“我不信,我不信!”
将军劝说:“那人哪来的粮草,还不是抢了皇帝的?你们错把好人当坏人,快把皇帝送回去吧!”
那两个随从继续摇头晃脑的说:“那怎么行,他若回去了,一定会斩杀我们,不可不可....我们不但不送他回去,我们还要拥护新的皇帝上位。”
另一个扮演皇帝的人,走上台,他说:“我才是真命天子,我登基后,美名无数。”
扮演将军的人,说:“不是你,不是你,那些好事,都是先皇做的。”
那两名随从出现,说:“这些事,就是皇帝做的!”
扮演将军的人,摇头叹息,离开,他来到小皇子面前,诉说皇帝被冤枉,被囚困在恶霸的地牢里。
小皇子抽出剑,与恶霸厮杀,恶霸倒地,小皇子救出了皇帝,又回到皇城,一脚踹翻了假冒皇帝。
...............
子臻捂嘴憋笑,他说:“这戏码是谁想出来的?把清随和清凌扮演的那么坏.....”
筱鱼嘟嘟嘴说:“他们俩本来就坏。”
子臻慈爱的摸着筱鱼的头,说:“我怎么不记得有一位将军为我说过好话?”
筱鱼说:“那名押送粮车的将军,丢失了粮草,逃回皇城时,你已经被囚困在听雨眠三年有余,将军上奏折,恳请那个废物除去尧皓轩,却次次被驳回,他觉得窝囊,就自己带人去围剿尧皓轩......结果技不如人,再次失败而归,他一个人蹲在忘芜山的道观里,咒骂尧皓轩,活生生把自己气死了。我亲眼所见,他的尸骨是我埋的。”
筱鱼叹息一声,继续说:“我多想他没有被自己气死......我多想,那个时候他不是个莽夫,而是一个智者,我多希望,在那个时候,有人能为你说一句公道话.....”
子臻抱着筱鱼,亲昵着他的额头说:“乖,别想了,改日,我们去祭拜一下那位将军吧,我连他的姓名都不知道,而他却将我委托的事,放在心上.....”
舞台上的奏乐完毕,有小商小贩拿出两名随从的面具,向世人介绍,把这个面具带回家,踩碎了去邪祟,踩碎了,保证你所有的手下都对你忠心耿耿。
这时,一个人掀了桌子,骂道:“是谁!干污蔑神官!”
筱鱼一看,哟呵,这不是清随和清凌么,他们怎么来青海了?筱鱼站在人群里,像个小大人,叉着腰说:“你可别乱说,我们卖的是不忠随从,可不是什么神官。”
清随指着面具说:“你为什么这面具画的与清随神官的面具那么相似?”
筱鱼说:“只是相似,神官面具大同小异,这位客官也未免,太过做贼心虚了吧!”
清随怒指,“你!!!”
筱鱼说:“噢,莫非,清随神官飞升前,不是帝君的忠臣,而是别人的不忠随从?”
清随一甩衣袖,怒斥道:“哪里来的野娃娃,胡说八道!”
筱鱼一边跑一边说:“啦啦啦,清随神官是不忠随从,卖主求荣,无耻之徒......”
清随追着筱鱼跑,筱鱼转身躲在子臻的衣摆后,冒着小脑袋,冲清随吐舌头。
清随追着小娃娃,却遇见了子臻,他一时脸色微变,收了佩剑,走到子臻面前说:“这戏码是你编的?”
子臻摇头,他说:“不是。”
清随说:“帝君说补偿你,你不要,在人间做这些下作事!哼!”
子臻说:“我也是第一次看这戏,当真不是我。”
筱鱼冒着小脑袋说:“他是以己度人,自己经常做这种下贱事,就以为别人也会这么做!你怎么不知道,是不是帝君他老人家,为了讨好子臻仙人,故意散播的呢?”
清随脸色又一阵青白,他说:“在下还有事,告辞。”
清随转身想走,筱鱼说:“这就走了?莫不是心虚?”
子臻抱起筱鱼说:“好了,别说了,我们也走吧。”
清随转身说:“且慢!”
子臻说:“还有事?”
...............
清随将子臻请到一家茶楼里,他想好好和子臻谈谈,筱鱼还是孩童模样,坐在草席上玩着花球。
清随为子臻倒了一杯茶,他说:“这是离香,你最喜欢喝的。”
子臻拿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笑着说:“还是原来的味道,谢谢。”
清随说:“关于粮草的事,我有听闻.......我想听你亲口对我说。”
子臻放下茶杯说:“过去的事,不必再提。”
清随说:“不行!你一定要说清楚。”哐,一个花球砸过来,子臻伸手接住,好悬没有砸在清随头上,子臻对着筱鱼说:“不准胡闹。”
筱鱼走到子臻面前,拿回花球,就像一个受罚的小孩子,嘟着嘴说:“噢。”然后转身坐在草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