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真垂下头,他想,有件事,他一直想做,对的,是那半个馒头,他的眼神在屋里四处扫视,沛然不耐烦的说:“你找什么呢?”
柳真回答道:“我的馒头呢?”
沛然说:“什么馒头?你说什么呢!”
柳真仔细回想道:“早上....桌子翻了,馒头和粥都撒了一地,我的馒头呢?”
俨如拉起柳真的手,号着脉,他说:“你说的那个馒头,几个月前就已经扔了,别找了。”
柳真点点头,他想,可能是又断片了,这几个月发生了什么。柳真说:“大夫,我的腿没有知觉了.....”
俨如的脸色一冷,他说:“没有就没有吧,反正你也用不上。”
柳真又点点头,他说:“哦。”
三个人看着柳真,脸色各异,柳真抬头看向他们,说:“你们为什么这么看着我?”
那三人都转过头,谁也不看柳真,纷纷离开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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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真被出茅草屋,带到一间宽敞干净的房间,衣服也换成了真丝绸缎,他窝在床上,大脑放空,好多事他记不起来,也不想去想,有一种随遇而安的想法。
这时,大门被打开,一个虎背熊腰的男人走到床边,将他拉起来,抱在怀里,他的手指粗壮有力,拇指摩擦着柳真的下颚,那男人说:“你瘦了,最近没有好好吃饭吗?还是饭菜不合胃口?”
柳真没有动,他窝在男人的怀里,没有回答,男人抱起柳真,拿了马桶,掀开柳真的衣袍,柳真下面什么都没有穿,两条白皙的腿被分开,男人慢慢吹着口哨,一股尿意来袭,解决了一些生理需求,男人又为柳真擦干净,抱回床上。
男人去倒马桶,柳真想,原来自己是个残废,还需要别人照顾,待男人回来时,柳真微微扯了扯嘴角,笑着说:“谢谢你,麻烦你了。”
男人伫足片刻,他将马桶收好,打开窗子,他说:“今天外面天气不错,我带你去外面逛逛吧,说不定你还可以站起来。”
柳真的眼睛一亮,原来他只是暂时残废了啊,这么一想,还有些开心,男人抱着柳真来到花园,蹲下身子,帮他揉腿,小腿有些酥麻,男人说:“试着站起来。来,我扶着你。”
柳真点点头,扶着他的手臂,慢慢站起来,双腿还是软绵绵的,柳真用尽力气撑着上半身,男人说:“好了,别着急,今天就这样吧。”
他把柳真抱起,向回走去,柳真抬头看着男人说:“抱歉,虽然这么说很失礼,但是我真的忘记了很多事,我想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男人停顿片刻,他说:“我叫林翔,别再忘了。”
柳真低下头,反复咀嚼着这两个字,他笑着说:“嗯,我不会忘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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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翔将柳真放在床上,宽厚的手,略带厚茧,摸在他的肌肤上,有些麻麻的,柳真尴尬的笑着说:“林翔,你要干什么,好痒啊.....”
林翔分开他的双腿,好像在思考什么,但一句话也不说,用手指捅了捅那瑟瑟发抖的小穴,柳真顿时一愣,一大片不太好的记忆冲进脑海里。
他开始发抖,他想往后躲,林翔抓住他的脚踝,往回拖,柳真摇着头说:“不不不....林翔.....不要......好疼,好疼啊......”
林翔的眼底闪过一丝莫名其妙的神色,他收回手指,从床上的暗格里拿出一个小药瓶,林翔说:“不会疼的.....”
手指沾了花露,很轻易的伸入小穴里,左右抠挖着,而小穴好像早就习惯了,也附和着吸允手指,但柳真却不怎么好受,一些零零散散的感觉被唤醒,撕裂,疼痛,鲜血,他抱着他的头大喊一声,哭了出来。
林翔的手指停顿,他叹息道:“别哭,你会舒服的,信我。”
林翔抽出手指,扶着自己的肉刃挤进小穴里,被滚烫的肉棒塞满时,柳真全身都在颤抖,他害怕......
林翔在他身上一上一下,看着林翔的脸孔,越来越模糊,眼泪遮住了视线,渐渐陷入了昏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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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啊.....”有人在他耳边喘息,有节奏的将热气吐在他耳尖上,柳真慢慢睁开眼睛,看见散落的长发随着那人的动作在飘荡,柳真眨眨眼看着身上的男人。
他说:“林翔?”
那人停顿了片刻,抓着柳真的腰,死命的撞击他的小穴,柳真觉得好像要捅到胃了,那人狠狠的咬在柳真的脖颈上,疼得柳真挥舞双臂,那人说:“林翔?他都走了好几天了,你居然记得他?”
柳真看清楚身上的男人,他不太确定的说:“柳振禹?”
柳振禹的手指捏住柳真的乳首,指甲刮在上面引得柳真身体一阵颤栗,柳振禹说:“对,你记得,太好了.....专心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