弥天抱起莫沅,他说:“晚上会把你送到调教室,不过你放心,那里的人,我都打点过了。”
莫沅点点头,弥天在他脸颊上轻轻亲吻,他说:“等我回来接你。”
弥天拿起面具走到洗漱间,出来时又变成了老头的模样,他拉着莫沅走出房间,推到服务生怀里,他说:“什么玩意!还敢跟我装大爷,拉回去好好调教,就这种奴隶还出来接客!哼!”
服务生微微蹙眉,他低头看着莫沅,没有说话,抱起莫沅对弥天说:“对不起客人,我们会再安排奴隶来伺候您。”
服务生抱着莫沅走到地下,莫沅看到,地下室有很多层,越往下越肮脏不堪,墙壁是掉了漆的石砖,能看见大面积的石砖暴露在外面。
地牢里,有些发霉的味道,黑色的铁栏杆锈迹斑斑,很多小牢房里的奴隶蜷缩在一起,只有一张席子。
他们有的骨瘦如柴,有的遍体鳞伤,还有的已经死去,尸体已经发臭。
服务生抱着莫沅继续前行,越来越向下,莫沅看见,有人粗暴的用水管冲那些奴隶,嘴里还骂道:“躲什么!脏死了!”
有人喊道:“大人,他发烧了,别冲了,再被泼凉水,他会死的!!!”
可是那人根本没有听,而是用电棍打那个喊叫的奴隶,他骂道:“喊什么!贱货!”
莫沅躲在服务生的怀里,他想起廉毅曾经说过,他在地下室的那些日子,过得生不如死。
很快,走到尽头,是调教室,这间屋子墙壁干净,门把手也被搽得干净,走进屋内,关上门,外面的惨叫声瞬间消失。
屋内很安静,有几个调教师在打牌。见到服务生进来,他们连忙走过来,服务生将莫沅放在一张胶皮床上,他说:“这个奴隶得罪了客人,明日我再来提取他。”
服务生走后,几个调教师围着莫沅看,其中一个人说:“嚯,真漂亮啊,不是说上等奴隶都由高层的人亲自调教吗?”
另一个人说:“谁知道怎么回事呢,来让我看看你的项圈.............软萌萌!!!!”
大家都很震惊,他们看着莫沅,一个调教师双手摸着莫沅的后背说:“嚯,这就是软萌萌?手感真不错,你们快来摸摸看,这感觉......”
莫沅向后退去,一个调教师拉住他的胳膊说:“别跑啊,乖~”莫沅甩开他,另一个调教师从他背后将他抱住,他说:“你可是个大名人呢,听说你为了救几个不相干的女奴,宁可替她们去死....真令人感动噢。”
另一个人说:“还出了名的痴情,呵呵呵......”
莫沅挣扎道:“放......放开我......呜呜......”他想,弥天又在骗他吗?不是说好,已经被打点过吗?
在他胡思乱想时,从里面走出一个青年,他说:“你们在干什么?上面要送的奴隶,送来了吗?”
几个调教师纷纷离开莫沅身边,他们向那个人鞠躬,说道:“残月大人,您醒了......”
残月点点头,直径走到莫沅身边,冷冷的看着他,什么也没说,抱起他走向里间。
.............
残月将莫沅放在床上,栖身躺在他旁边,一手拦过他的腰,莫沅有些紧张,残月拉上被子,将他抱在怀里,时不时将脸埋在他的发间,他说:“别动,我让我抱一会。”
随着残月缓慢的呼吸,莫沅也觉得昏昏欲睡,这一觉醒来,外面就变了天。
调教室的大门被踹开,叶嵘满身是血的冲进来,几枪打死了外面的调教师,他用枪打坏了里间的门锁。
当门被打开,残月睁开眼睛,缓缓起身,而莫沅也惊慌的拉起被子坐起来。
莫沅看着叶嵘,他此时很狼狈,血污染得他的西装一片泥泞,叶嵘一步一步走向莫沅,他说:“呵呵,我说嘛,这么大的宴会,你怎么没出席,原来是被藏在这里。”
残月站在床前,抽出腰间的软剑,他歪着头看着叶嵘,叶嵘说:“不想死就滚开,你这个地下室里的臭老鼠!!!”
残月说:“对你的所作所为已经忍无可忍,不想死就快点滚,这句话我还给你。”
叶嵘盯着莫沅,他说:“过来,跟我走!”
莫沅抓紧被子摇着头,叶嵘上前,与残月厮杀,子弹和剑在屋子里交错。莫沅爬下床,躲在床底瑟瑟发抖。
不一会,残月倒地,叶嵘的子弹也打光了,叶嵘将莫沅从床下面拉出来,抱着他向外跑,残月拖着一条伤腿,拼命的向他们追来。
莫沅看见残月走路的速度越来越慢,很快被叶嵘撇在后面。
走出地下室,叶嵘与他的手下汇合,但门口的出路被堵死,叶嵘说:“直升机在沙滩上,走后面!”
当他们赶到沙滩上时,一位身体健壮的老人站在他们面前。
叶嵘的腿有些发抖,他看见弥天嘴角斜斜的,露出一个讥讽的微笑。
叶嵘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