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仁宵今天终于退役了,曾经也是国家摔跤队的一条好汉,可为人比较羞涩,悄悄摸摸谈了三个女朋友都只摸过小手。今天,他赵仁宵非放肆一把不可。
灯红酒绿跟他一身阿迪王不太配,不过没关系,舞池里浪荡的男男女女只关心他衣服底下的东西。
毕竟,他很有料。
卡座区千奇百怪什么人都有,有钱的,更有钱的,被有钱的带来的没钱的。
灯一黑,压根看不清谁干净谁不干净。
几个小姐样的人物躺在奢华的衣衫里,调笑的言语比音乐声小,笑声却能大过它。有个女人点都快露出来了,却仍然自顾自躺在旁边男人的肩头说笑喝酒。
没见过世面的赵仁宵打从进了这里起下面就有点涨,鼓鼓的,看得旁边抱着女伴的男人同女人讲得咯咯笑。
赵仁宵脸一红,眼神从那女人的两颗亮眼大车灯上移开,对上另一对车灯,以为是暗送秋波,结果是个男人的视线。
扯淡,看个鸡巴看,二筒给你扣出来。
男人的二筒的确在看鸡巴,很认真,看了很久。并且也想扯蛋。
卡座里别的都有女伴,只有那男人跟个寸头背心男勾肩搭背。对视五秒后,赵仁宵才搞清楚状况,顿时头皮发麻。
要不是发现对方是个基佬,就凭双方雄激素的浓度,只要一句“你瞅啥”估计就能当场打起来。
见赵仁宵见鬼一样赶忙逃去厕所,项毅麒没劲地摸了摸床伴的大宝贝,怎么摸怎么觉得迷你。
美洲豹在前谁还关心哈喽?
一支烟抽完,赵仁宵冷静得差不多了,正打算出去认认真真寻个伴,厕所弹簧门迎面打开怼了他一脸。
“哪个孙子不长眼?!”赵仁宵抹了一把鼻子下面,确认自己没流鼻血。
“这么大火气?我请,喝一杯。”
一看这人,赵仁宵答案脱口而出:“不了。”
“赔罪酒。就当交个朋友。”
艹,这男的一米九五的个比自己还高一头,竟然喷香水!怪不得找那寸头背心男,还看自己,估计是喜欢被搞菊花。赵仁宵一个头两个大,只想赶紧跑,鸡jian男人这种事偶尔找个刺激看一看片就得了,正经让自己来,撸都撸不出来。
“明人不说暗话。大哥,男人只有一个孔,你有个伴了,别拿我寻开心。再者,我不懂你们这种讲不讲究一心一意,但我觉得吧,这种行为总归是不对的。”
男人看见他口袋边露出一角烟盒,自便抽了一根点上,霸着门框低眼看他:“我们是哪种?又是哪种行为?”
“让开。”
他吹出来的烟能抵五个的霾,全冲着赵仁宵的脸去的,摆明没事找事。
项毅麒伸手在洗手台上把烟摁灭,说:“给个机会。”
“给个屁!让开!”赵仁宵说着就要动手。
项毅麒虎口一卡他的下巴,强行捏开牙齿,强盗一样直闯空门。等赵仁宵反应过来,嘴里已全是那男人的口水,恶心得他提起一拳就打在男人的小腹上。
隔得太近,项毅麒躲了但没躲开,少说也中了五分力。四目相对,彼此气息都有些沉重。气的,痛的,还有刚刚吻的。
赵仁宵转过头往洗手池里直吐口水,还开清水漱。总是感觉嘴里一股香水味怎么都去不掉,怀疑他是不是有口臭所以喝了瓶香水来盖。
项毅麒小腹一丝一丝的疼,犯事的还正撅着屁股在跟前漱口。项毅麒直接将人拖进了厕所小隔间锁了门。
奥林匹克Jing神在拿拳头换命的混乱秩序面前,根本没有立足的余地。项毅麒钱多,钱用命换,命用拳头换,赵仁宵吃亏在人家体育不是体育老师教的。
收拾够了,项毅麒扇耳光一样赏了他下面两巴掌,打得蛋也乱跳,柱子也歪。
赵仁宵看不懂状况,还把失败归咎于地方太小不够发挥。
“有本事换个地方撂开了干!”
“行啊。街上有巡警,楼上开一间,打坏东西算我的。”没想到项毅麒答应得这么干脆。
放开了人,勾着赵仁宵的肩跟他一起出去,走到吧台附近就有人过来问老板好的。
“楼上开间大的,我跟兄弟过两招。”
那人看着勾肩搭背的两人,赵仁宵嘴角一块乌青,额头也擦破了皮,不太懂情况。
“老板开哪种?”
项毅麒笑了,说:“哪种都行,你看着开。”
赵仁宵火气又上来,耸肩膀想抖开他的胳膊。项毅麒拐子“亲昵”地锁住他的喉,愣是没叫他弄松一点,还别过头跟他咬耳朵:“你他妈跑了怎么办?老子跟谁干去?”
“谁怂谁是孙子!舔舔舔你大爷!老子没掏耳屎,你尝到鲜没有啊?!”,
“装什么,都烫了。”一声冷笑。
“那是刚刚在墙壁上磨的!”赵仁宵脱下外套随手遮了下面鼓起的一大包。
“谁说你这个说你耳朵烫了。”热气落在耳朵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