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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求你,别再伤害昊哥了!」阿银不觉泪水又盈湿眼眶。
「那就要看你表现得怎么样了。」待得幽藤从阿银的阴户退出,千寻疾的肉
棒又傲然挺立,跃跃欲试。
「啊……」阿银突然觉得后庭一阵疼痛,知道千寻疾再次侵入了进来,当下
尽可能地放松括约肌,希望能够进去得容易一些。
幽藤表面的黏液不但有润滑的作用,也已把阿银菊蕾的创伤治好,加上现在
的姿势让菊门一览无遗,千寻疾的肉棒顺利一捅到底。
「嗯~」即使已经品味过无数菊蕾,肉茎感受到的紧窄快感还是让千寻疾不
由得发出一声爽快的呻吟,轻咬舌尖,好容易忍下射精的冲动。千寻疾双手绕过
阿银的腋下,将一对玉兔握在手中来回把玩,下半身也开始前后抽插起来。
只见一个风姿绝美的少妇全身赤裸,妙目含泪,双腿一字岔开,被许多诡异
的藤蔓吊在半空中,一对白腻的乳球上满是青淤,小腹不自然地高高耸起,显是
即将临盆的模样。少妇身后站着一个仪表堂堂的中年人,剑眉星目,如若稍加穿
戴打扮,必是正气凛然的正道领袖,可是现在,他却捏搓着少妇红肿的乳头,下
半身不住地做着活塞运动,走近些才会发现一条粗长的黑色巨物在少妇的菊蕾中
进进出出。小腹撞击丰臀,清脆的啪啪声从这个没有房顶的小屋飘出,最终消散
在黑夜里,若是被不明所以的过路人看到,必定会被这幅充满悖德感的活春宫激
得躁动难忍。
阿银默默地承受着千寻疾的兽欲,想着为了丈夫和孩子自己也要忍下这一切,
可是除了开始时异物侵入带来的不适,菊蕾内部居然渐渐产生了一种又麻又痒的
感觉,只有肉棒与肉壁摩擦时才能稍稍减缓这种麻痒。
阿银咬紧牙关,不欲发出一丝声音,竭力把注意力转向其他地方,可是麻痒
的感觉更甚,阿银竟不知不觉扭动屁股,配合起千寻疾的抽动来。
「怎么样,唐夫人,屁股被本座干得很爽吧?」千寻疾一边加大抽插的力度,
一边凑到阿银耳边低语道。
阿银面色大窘,身体停止了扭动,闭上眼睛,回忆起过去跟丈夫一起生活的
日子,意欲通过这个方式警醒自己。
可是不想还好,开始回想之后,她才发现自己的生活是多么地无聊。以前三
人结伴在外游历,走过一个又一个城镇和村庄,每天都是新奇有趣的事物,然而
等到自己与唐昊成婚,定居下来之后,日子开始一天又一天地重复。唐昊是个武
夫,成天就知道修炼,自己只能守在家里等他按时回来吃饭。而且唐昊生怕纵欲
过度导致修炼变慢,十天半个月才跟自己做一次,体位来来回回就那么一两个,
害得自己菊花的处女地都被千寻疾夺走了。
「嗯~啊……啊……」回过神来,阿银才发现自己竟不知不觉接连发出淫叫,
腰肢尽情地扭动,臀肉在强力的撞击下似波浪般起伏颤动。
「唐夫人,本座和昊天冕下的阳具哪个更大啊?」千寻疾一边看着四肢七零
八落的唐昊,一边奸淫着他心爱妻子的屁眼,得意地问。
阿银低下头不敢看向丈夫,不发一言。
「好啊,我倒要看看,今天你说是不说。」千寻疾提腰一把抽出肉棒,龟头
连着带出菊门内壁的嫩肉,一时间留下一个铜币大小的孔洞,像婴儿的小嘴一般
蠕动开合着。雏菊本已适应了巨物的存在,好半天才恢复紧闭细致的菊花纹路,
只留下一小团摩擦形成的白沫。千寻疾不再刺入,只似笑非笑地拨动阴茎,龟头
轻触菊蕊,在四周画着圆圈。
阿银本暗自庆幸对方不再凌辱自己,可是没了肉棒缓解肛肠内壁的麻痒,菊
蕊内竟变得越来越燥热难耐。原来言雨笙在用幽藤捆绑阿银手腕之时便以尖刺注
入了催淫药物,只不过蓝银皇处于植物系魂兽顶点,先天对各种毒素就有克制作
用,淫毒刚一入体便被自然化解。待得后两根幽藤钻进阿银私处,言雨笙生怕再
次失败激怒千寻疾,于是把剂量加大了好几倍,药物又是直接被抹在腔壁内侧,
不去刺激它还好,经过肉棒的不断摩擦,药效已被完全激发。
当直肠腔内完全被麻痒的感觉所支配,竟又更一步侵入体内,不到片刻阿银
便觉得全身上下都燥痒异常,浑身的皮肤像是发烧似的红扑扑的体温也升高了不
少。阿银的脑子又昏又沉,只觉得菊门里好像有上千只蚂蚁在爬,想把整只手都
塞进去把直肠内侧全部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