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紧紧箍在对方的怀中,感受着对方几乎要灼伤自己的热度,沐风缓缓闭上了眼睛,双手慢慢附上隼墨光裸的背脊、轻轻的环着,头颅亦是贴在了隼墨温热的胸膛。
隼墨眼中暗光一闪而过,似是看到了沐风早已斑驳的心墙突然垮塌了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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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趴在隼墨的脚边,沐风垂着眼帘静静地舔食着白粥,略大却浅底的玉盘中荡着细细波纹,映着模糊的人脸。温热的粥糊摩擦着滑过细舌,糯香中泛起淡淡腥膻的味道,沐风从舌尖到舌面、直至舌根,渐渐升起了一种异样的酥麻感觉,本就敏感的部位感知似乎被进一步放大——
他能感觉到每一粒软糯的米粒摩擦着舌苔滑下喉口,舌面无数细小的舌ru头争先恐后向身体的主人传达着难言的酥痒酸涩待到浅浅的玉盘被舔舐的干干净净,沐风已经十指抓地,细细的喘息起来。
“师父,徒儿用完了”不敢起身的沐风对着地面低低的言道。一只手随轻握住了沐风的下巴——轻抬,隼墨弯着腰无声的拭去他嘴角的粥ye,最后鼓励似的吻了一吻沐风shi润的双唇,随即却是一扫衣摆、起身抬步,头也不回的淡声说道:“跟着师父去前殿——”
赤裸着莹白的身子,衬着点点落樱红痕,沐风紧并着双腿,以手肘接地,回忆着先前的教训扭腰摆tun,维持着三尺之距老老实实的跟着隼墨来到前殿,然后再次被挂在偌大的逍遥架上。
以头颅被拥在对方怀里的姿态,沐风隔着薄薄一层衣衫闭阖着双目倾听着自己师父的心跳声,随着胸腔的震颤,头顶传来隼墨轻缓的声音:“风儿,瑶法的第一二层你都已有接触,唯有这第三层春宫玉骨还未有修习,”轻抚着怀中人儿的后脑,隼墨细细的安抚着沐风,继续说到:“所谓春宫玉骨——顾名思义,它要风儿Jing习百般春宫姿势,将之与瑶法的两层结合,成就无双玉骨,最后便可筑基成功。”
沐风虽然早已猜到自己下午并不会轻松度过,却仍然为上首之人所言而不由得一丝寒意从背脊蔓延而上,稍宽的殷红丝带随着四肢不安的挣扎而晃动,隼墨托起托起沐风的下颔,如蜻蜓点水一般开始不停的细吻着沐风抖动的眼睑,良久时间,沐风终于睁开了shi润的双眸,抬眼望进隼墨幽潭一般的眼底,哑声企求:“师父徒儿信您,徒儿会乖乖修习瑶法,只求师父轻一些”话未说完,已是哽咽了一声:“徒儿怕痛真的求师父”心中未知的恐惧化作泪水无声滑下,却被一双微凉的手轻轻拭去、被温热的舌尖舔干:“为师如何不知风儿怕痛,为师会尽量轻一些,相信师父——”隼墨咬着沐风的耳垂说完,直到沐风默默点头,才撤离了身子。
隼墨拿出一早便准备好的一个近似犬类吻部的一个长形器具,让沐风檀口紧紧咬合住尾端,当其完全地嵌入齿床之间时,便调整机关,使得沐风的双唇张至最大方才停下动作,将束带小心的固定在沐风的脑后,隼墨这才对着眼波颤动的沐风解释道:“风儿等会会很难过,为了风儿之后不会伤害到自己,师父命人制作了这只口器——”
一掌来长的的yIn具除了紧紧的卡合在沐风口齿的部分,从穿戴之人面颊延伸出来的是宛如一只大狗长长的吻部,锁合地严丝合缝,孤独的小舌一如短小的幼犬嫩舌一般被探进腔室中的Jing巧机关捞住,舌根被生有暗刺的银环箍紧、有节奏地拽拉拖动。隼墨上下掰开yIn具有如犬口的部分、将一只短粗的玉势卡在其中,使得硕大的gui头正巧杵在被拉扯出舌尖前面,另一边对着沐风缓声说道:“春宫百式对身架要求极高,即使风儿练功习武多年,亦无法避免肌rou被拉伸、骨骼或被扭曲的痛楚这只口器会分离风儿的齿舌,使得风儿不至于痛到咬舌,还望风儿之后紧跟着机关调动小舌,尽力舔舐、吞吐前方的rou势——这对风儿,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一双唇瓣被扩到极致的沐风耳中灌入这么一段话,只觉脑中轰轰作响,他下意识想要缩一缩舌头,舌根的箍环立刻便收紧,极细地暗刺伸出,刺入血rou——针刺般的痛麻中不见血丝,却暗生痒意;不得已,沐风顺着机关的力道,细嫩的舌被拉扯到极致痛意丛生之时,痒意稍解,下意识地一舔舌面触及的东西,口中的嫩舌竟少了几分地拉扯之痛
“——风儿,收心了!”
隼墨冷然一喝,沐风陡然从恍惚中回了神,挣扎着艰难地抬起头颅,却只来得及瞥到隼墨嘴唇开合,身体便瞬间被束缚着周身的丝带拉扯着强改了姿势!
“这是第一式——”隼墨在空中轻巧的甩着一根九尾软鞭,在鞭子划过的破风声中,一句话裹挟着未知的威胁传入了沐风的耳中:“此式名为马踏飞燕,风儿可要记住了!”
在隼墨话落那一刻便被无数丝带裹住的肢体、被迫逆着关节摆出了眼前睥睨之人想要的姿态——
沐风一只腿堪堪脚尖点地,却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向下拉的笔直,另一只腿则呈后扬之势犹如骏马飞腾的后蹄,被丝带死死得向着斜后方扯去,而由此羞耻大敞的胯下腿间,前后蕊不知是羞涩亦或者是紧张,殷红得花瓣吐着凝露,泛着点点水光,菊蕊一张一翕;而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