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空一推开门,就看见骆南乔百无聊赖的趴在桌子上摆弄手里的笔。
骆南乔听见熟悉的脚步声,没有回头,反而哼哼了一声,把头偏向一边。
看见骆南乔难得孩子气的模样,他摸了摸微隆的肚腹,以一种不压迫肚腹的姿势环抱着骆南乔,“乔乔怎么还生气了呢?我好不容易有个孩子,爱护些也正常啊~”
姬空一直觉得自己此生与子无缘,但没想到路希尔居然能再给他一个希望。孕育艰难,姬空生怕孩子出事,接连几个月没让骆南乔碰自己一根手指。
骆南乔撇了撇嘴,又把头扭向另一边,不想理姬空。
他怨的不是姬空的冷对,而是姬空为了个孩子连自己的性命都不顾,几次徘徊在生死线上,至到现在身体才稳定下来。他不知道姬空为什么如此执着于一个孩子,在他看来有没有子嗣都无所谓。
姬空蹭了蹭骆南乔的脖颈,暖而虚无的温度时而触着皮肤时而离开。他不像骆南乔一样始终生活在人们的爱慕中,他在怨憎和恐惧中长大。即使他相信骆南乔的爱,他也永远不会相信一个雄虫,一个拥有无数雌虫的雄虫会对一个无法孕育的雌虫有着永不衰败的宠爱。他需要孩子来安他的心,他不想有朝一日自己因为嫉妒变得丑恶不堪。
姬空在骆南乔耳边说了句话,舌尖舔了舔骆南乔的耳垂,慢悠悠的直起身离开了。
低哑的声线和充满了诱惑的音调勾的骆南乔从骨子里窜出一股酸麻,但骆南乔还是绷着脸,做出一副无动于衷的模样。
姬空浅笑着看骆南乔别别扭扭的样子,吻了吻他的耳垂,才缓步走出门。
姬空回到卧房,撑着腰肢坐到柔软的沙发上。
一点点解开扣子,然后把白色衬衫遮掩的束腹带松开。原本看起来只是微隆的肚腹,现在松开束缚带以后就可以发现孕肚早已经挺得很大了,姬空两手才能堪堪环住。
肚腹依旧是玉白的颜色,但隆起的肚腹上难免有青筋浮现。原本整齐有力的腹肌也变成了白腻的软rou。
姬空知道骆南乔喜欢他的容颜、他的身体,所以他更不想让骆南乔看到他丑陋的样子。可他更希冀的却是骆南乔口中的爱,他所说的缠绵的温暖的宠爱。无论他变成什么样依旧会和他亲密如一体的爱。
姬空撑着腰,走到镜子旁边。看着镜子里的他。
镜子里的雄虫容貌妖异至极,上挑勾人的眼尾,长而浓密的睫毛,每一次煽动都让人沉醉。肌肤白皙如玉,臂膀上可以窥见线条优美的肌rou。可生的这副雌雄莫辨的相貌的他也长了副怪异的身躯。白色的衬衫散开,露出白腻柔软的胸脯,耸起的ru房因为孕育显得更加肥软。艳红色的ru头在就被玩弄成葡萄大小的样子,点缀在白花花的rurou上显得格外色情。硕大隆起的孕肚抵着镜子,让原本身形修长的雌虫变得累赘臃肿。
他原本就是个怪物,现在哪怕怀孕的样子也和别的雌虫不同。他仿佛生来就和这人世格格不入,但他再怎样奇怪丑陋也遮掩不住他的高傲和浓艳。
姬空侧了侧身子,觉得镜子的雌虫yIn媚却又高傲,美丽的动人心魄。
天色渐暗,星野垂垂。
骆南乔格外认真的在办公桌前看着文件,但却一直没发现他的文件拿倒了。他从姬空走后就这副魂不守舍的样子,他觉得他不能这样被姬空招之即来挥之即去,他应该拿起他身为人渣的尊严!但,但他真的很想看姬空挺着孕肚yIn叫的样子。他觉得他不该去,可骆南乔看着姬空卧房的门,只能微笑。管他那么多,这可是他的男人,他想怎样就怎样!
骆南乔轻咳了一声,板着脸推开门。
然后,然后,骆南乔撑着门板,险些忍不住把门重新关上。他真的不该来,不该来,他这是送羊入虎口!
姬空的卧房按照他的喜欢,装潢的再华丽不过。他的办公桌就放在正对着门口的地方,Jing雕细琢的办公桌和仿制王座的靠椅就摆在红色的地毯的尽头。
骆南乔当初还不知道姬空为什么订制家具的时候笑的那么奇怪,现在他终于知道了。
姬空靠坐在椅子上,身上披着帝王的冕服,可却怎么看都觉得yIn荡。
姬空长发披散,耳朵上带着毛茸茸的红色狐耳,脖颈上带着项圈。披着的冕服下却红色短小的毛皮。毛茸茸的皮只堪堪裹住了胸前,白花花的rurou在红色的毛皮中若隐若现。隆起的肚腹和威严的帝王冕服格格不入。
姬空撑着桌角站了起来,慢悠悠的走了出来。一步一步慢的让人恨不得把他扯出来,一览余下的风光。白玉般的腿裹着黑丝,骨rou匀称的长腿和诱惑的黑丝情色的过分。毛茸茸的短裙刚刚到腿根,随意走动一下也可以看到裙下yIn靡的美景。
“我的忠臣,这是本王赏予你的恩赐。”
姬空跳上桌面,一只手撑着桌面,一只手摸过唇角。细长的腿慢悠悠的晃荡着,仿佛Jing雕细琢的脚尖在空中勾划着。
骆南乔轻笑了一声,走到姬空面前,自然的单膝跪地。手掌摸着姬空脚踝,暧昧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