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Jing壮有力的胸肌在自己手里被揉捏成各种形状,ru头带着shi意立在胸口,ru晕还带着浅浅的牙印,骆南乔更忍不住了。嘴里咬着ru头,弄的滋滋作响。手却开始往下滑,在腹肌来回游走,又一点点往下探。
戈斯维尔极力想忽略胸口传来的吮吸的声音,但肿胀敏感的ru头却让他连丝毫逃避都不可能。他喘着粗气,心里实在是奇怪为什么一面对骆南乔,他这身皮rou就和认了主似的,收敛了所有锋芒,乖巧的不行。
戈斯维尔的Yinjing带的不是Yinjing套,只带了其中一根细细的玉棒。他给戈斯维尔的Yinjing套是两部分的,一个环一个棒,一般情况下玉棒都是收缩的。手指划了一下gui头,骆南乔问了一声,“啧,给你的环呢?”
“呼呼洗,洗了。”戈斯维尔见那个Yinjing套上沾着奇奇怪怪的ye体,其实已经不想带了。但他更清楚,他要是不带,让骆南乔发现,他只会更惨,就只能折中带一个。
骆南乔一听就知道怎么回事,他抬头亲了一口戈斯维尔的喉结,“那雄主给你个奖励吧。”
他也不等戈斯维尔什么反应,握住玉棒一端,在末端摁了一下。戈斯维尔手指一下子攥紧了,手臂颤抖着,咬唇忍受着Yinjing被强制撑开的痛苦。
这个玉棒在戈斯维尔的Yinjing其实只插进去一点点,但这里面还有一个机关,能让玉棒伸缩甚至变粗。
所以这个本来比棉棒还细的Yinjing棒就开始慢慢往Yinjing里面伸去,骆南乔也不管,就仍由Yinjing越探越深。
戈斯维尔只觉得自己那个地方要被插穿了一样,几乎要刺穿他的肚腹一样。看骆南乔无动于衷,他神色痛苦,自暴自弃的叹了一口气,硬是从牙齿里挤出来一句话:“唔雄,雄主,停下,停下啊。”
“停下做什么呢,我看着你还蛮舒服的。”骆南乔并不满意,他拨弄了一下那个由于剧痛软下来的Yinjing,也不顾及他小小的动作让戈斯维尔几乎崩溃。
“啊!雄,雄主,放过,sao奴吧sao奴的rou棒要,要坏了!”戈斯维尔再次深刻的明白了,和骆南乔作对,苦的只会是自己。他居然还在心里妄想,这个雄虫说不定会对他温和一点,现在想来,他只会对自己更严苛才对。
眼看戈斯维尔要到极限了,骆南乔在玉棒后面摁了一下,玉棒才停下。他其实还想让着玉棒变粗一点,但看了一眼冷汗直冒,唇瓣被自己咬出血的戈斯维尔,他还是停手了,真一次把人玩坏了,可不好啊。
他想低头看一眼,却发现戈斯维尔的大胸肌把他的视线挡的死死的,他也懒得多动。一口咬上胸肌,手上凭直觉往外面拔了一下玉棒。
“啊!呜”戈斯维尔的身体就和泥石流将至一样,肌rou颤动着,汗水像碎石一样从山顶滚落。
骆南乔一抽就感觉到不对了,里面肌rou挤压力太大了。啧,果然没估量好时间,插太深了。不过,也没什么办法了。
他往下缩了缩身子,另一只手总算舍得从胸肌上松开了,摸到了两瓣tunrou中间那个蜜xue。这回手指只需要揉几下,那个禁闭的xue口就乖乖张嘴把两根手指含进去,用括约肌裹弄着。
接下来,戈斯维尔差点忍不住眼角溢出的泪水。Yinjing被玉棒强制性插入,又被拉出来,紧接着就被雄虫当做另一个xue似的,狠命的抽插。那个敏感脆弱的不行的孔洞居然也成为了一个可以取悦雄虫的性器,力道大的时候几乎插到膀胱里,让他忍不住涌起尿意。快感涌起又被痛苦压下来,此起彼伏能把他活活逼死!但不止如此,他的生殖腔口很浅,没有双方体ye打开腔口就只会闭合着。但骆南乔却开始拿手指摩擦或者扣弄那个微陷的腔口。轻轻碰一下就可以让戈斯维尔高chao的地方被手指这样摩擦,戈斯维尔却只能用后面的xue痉挛着喷水。蜜xue深处却因为不得满足渐渐的感到空虚,xuerou互相挤压着,让痒意从身体漫到骨子里。
戈斯维尔的手臂要撑不住了,剧烈的颤抖着。但骆南乔一句话,还是让他硬是咬着牙,撑起身子,像一只被驯服的野兽一样,臣服的虔诚的把自己的一切献祭于主人。
“乖,我还受伤着,你可不能把我压坏了。再说了,我还难受的不行,你让我饱饱别的福都不行吗~”骆南乔含含糊糊的说出这句话,牙齿咬着离自己最近的ru头,不管不顾的往下拉扯。
骆南乔越玩越觉得下面硬的要爆炸似的,堵在身体的欲望怎么也发泄不出去。心里的暴虐险些压不住,避免自己失控,也怕戈斯维尔撑不住,他停下手里的动作,拔出那根折磨戈斯维尔许久的玉棒,玉棒上还带着猩红的血丝。
戈斯维尔终于忍不住眼泪,嘶吼着释放出来。Jingye射出来以后,昏黄的尿ye居然也从Yinjing射了出来。感受到自己居然射尿的时候,戈斯维尔浑身僵硬。他僵了半天,居然从喉咙里发出了类似于虫族鸣叫的声音,恨极也只是低头咬了一口骆南乔的脸。
骆南乔听这声音,就觉得戈斯维尔像只受了委屈撒娇的大犬似的,脸上的刺痛他也不介意,反而想打趣一下他的少将大人。但,很快,他就只想打死自己了。
门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