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暮醒的时候,沈明离还在睡着。他整个人把他压在身下,双腿紧紧夹住许暮的双腿。脸紧紧地贴着许暮的胸口,嘴里紧紧吮吸着许暮的ru头。ru头被他含了一夜,已经有些刺痛,不用看许暮也知道他的ru头现在涨的有多大。
睡了一夜,他已经有了尿意,可是他的分身正被沈明离紧紧攥在手里。沈明离的手干燥偏凉,许暮用分身给他暖了一夜也没把他的手给暖热。另一只手则是不老实的紧紧扣着他的sao逼,sao逼被他折腾的时间久了,变得又肥又大。昨天在他凄惨的哭求下以及明天让他玩一天sao逼的许诺下,他才不情不愿地放弃折腾他的sao逼。可是他还是心里不痛快,因为他的sao逼肿的没以前大,没有让他玩尽兴,所以他扣着他sao逼的动作比以往更用力,捅进sao逼的手指也增长为三根。
下身shi漉漉的,看样子没少留sao水,许暮松了口气,看来这次可以让他喝个痛快了。他喝的痛快了,对他也会宽容很多,也许能让他射Jing也说不定。
一想到射Jing,许暮的呼吸顿时粗重了。自从和沈明离在一起后,他的Yinjing就成了摆设,沈明喜欢看他因为不能射Jing而癫狂痛苦的样子,所以对他的射Jing很是限制。可是他又是喜欢许暮的Yinjing的,所以大多数情况下都是用尿道塞或者绳子把许暮的Yinjing紧紧绑起来,然后对许暮的Yinjing肆意的吞吃舔舐,激动起来他甚至会忍不住轻轻用牙根咀嚼。每次看沈明离那急切贪婪凶狠的吃相,总觉得他恨不能把他的Yinjing吞吃下腹。
昨天他又好好的吃了很久他的Yinjing,在绳子的捆绑下,他的Yinjing憋的又紫红,沈明离很开心,他喜欢许暮Yinjing的这种颜色。所以他又激动的在许暮的Yinjing上增添了很多青痕,理所当然的,沈明离再一次拒绝了让他射。睡了一觉,他的Yinjing终于软了回来。但是昨天沈明离因为不能玩sao逼,所以对Yinjing玩的太过火了,现在他的Yinjing还有点肿痛,又被沈明离紧紧攥在手里,更是肿痛难忍。
许暮面色不变,这点疼痛他还能忍,他已经习惯了。
沈明离睡的正沉,舌头无意识的轻轻蹭过许暮的ru头,又刺又痒。
许暮原本想再忍一下的,可是尿意实在是太过汹涌,沈明离重重的压在他身上,挤压着他的膀胱。由尿意带来的性欲使他的分身很快微微抬头,在沈明离紧紧的攥握中又涨又疼。
在沈明离持之不懈的调教下,他早已分不清尿意和性欲了。每次撒尿,对他来说都不亚于一场高chao。
他在心里轻轻叹了口气,温柔的垂眸看着那个趴在他胸前即便睡着了也不老实的某人,他抬起手轻轻顺着沈明离的头发,一下,又一下。慢慢的,手从他的头上移到沈明离削瘦苍白的后背,仿佛母亲在哄着不肯睡觉的孩子一样,他的声音又又甜又柔,眼神宠溺:“老公,不早了,起床好不好?”
沈明离的身体轻微的蠕动几下,牙齿紧紧咬上许暮的ru头,同时乖巧安分覆在他sao逼上那只手又开始凶狠地揉来揉去,许暮强忍住脱口而出的呼痛声,放软声音,声音更是温柔似水:“啊,好舒服sao逼流了好多水,老公舔舔好不好~”
沈明离头也不抬,狠狠吸吮许暮的ru头含糊不清的说:“我要喝nai。”他仿佛贪吃的小兽,狠狠咬着母兽的ru房,贪婪急切的吮吸着,香甜的ru汁很快流入他的喉咙,喉结滚动,穿出咕咚咕咚的吞咽声。
许暮的ru头本来就破皮了,此时被他这样对待,更是疼痛,并没有什么快感。但他表情却很温柔,他宠溺地抚摸着沈明离的脑袋,小声呻yin道:“嗯老公别急,都是你的,啊慢一点不要咬,老公不要咬”他下意识躲避。
沈明离鼻腔里发出不满的哼声,他含糊不清的说道:“宝贝乖,要做个乖孩子。”
许暮红着眼,挺了挺胸,把ru头往沈明离嘴里送去,更方便他吃,“ru头给老公咬,让老公吃。”
沈明离奖励似得揪住他的Yin蒂玩弄,许暮夹住他的手,在嘴里发出小声的呜咽,他的小腿绷的笔直,嘴里控制不住留下口涎,小腹里的尿意更是明显。
一股股sao水从sao逼里喷泉似的喷出,他哭着抱住沈明离的头:“饶了我,老公饶了我要死了老公疼疼我,疼疼我”
沈明离继续埋头在他胸前大口吞咽,许暮的nai子本来就不大,没喝多久就喝完了,沈明离拼命吸了几下,再也吸不出一滴nai。
他又叼起另一只nai子继续吸,同时揉捏着许暮Yin蒂的手指更加用力,希望刺激这小sao货产更多nai。
另一只nai子的nai又很快被他吃完了,他抬起头,眼色不善的看着许暮那双微微鼓起的一只手正好能握完的白色nai子,揉捏着sao逼的手更加用力,手指都快把Yin蒂揪下来了。
许暮哭的更是凄惨。他生气不不接下气的说:“老公饶了我饶了我sao逼给你吃,nai水没有了还有sao水我sao水很多”
沈明离脸色有些Yin沉,看着许暮凄惨的样子,手下动作到底轻了,声音还是硬邦邦的:“昨天不是不让我吃吗?”他冷笑道,“我刚吃了半个小时,你就哭爹喊娘不让我吃,怎么现在又舍得让我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