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难以接受。
休息。
杨文广被关进铁栅栏里面,穆桂英又被绑在椅子上,两个人若长不出三头六
庞毛虎也接着道:「四弟说得没错。若是他日伯父登基,有他在,谅天波府
青楼女子,一一在他眼前掠过,化作虚影。
「可如何处置这小子?」
可是穆桂英仰面躺在合欢椅上,被颈后的枕头托得抬起了脸,尖尖的下巴直
他们转过后台,穿过妓女们住宿的院子,进了一个漆黑的屋子。
几天前,他的母亲还是威风八面,斗奸臣,治洪水,天下仰慕。
「哈哈!你娘一个晚上被那么多人操,身体自然吃不消。你便莫要打搅她休
关了,把上铁将军。
「呜呜呜……娘,怎会如何?」
「今日玩得可真尽兴!」
上
即便挣脱,这屋子也有铁将军守门,就算出了屋子,也逃不出这地下城。
庞飞虎笑道,「现在我们岂肯将你杀了?我们还要你亲眼瞧瞧,我们是如何
庞毛虎伸个懒腰道,「眼看天快亮了,我们兄弟四个便要回去休息了。小子
等揭开这纸醉金迷的表像,内里却是丑恶得令人不敢直视。
母子二人在这漆黑的地下,插翅难飞。
可如今一下子变得如此屈辱,还在他眼前遭那么多人玩弄,杨文广一时之间
旋即又转头呼唤他的母亲:「娘,你快醒醒!」
庞飞虎将屋子里的火盆点燃,顿时亮了起来。
里的那些寡妇也不敢乱来!」
栅栏之内,不过四五步宽,地上铺着稻草。
他用力地摇晃地铁门,骂道:「奸贼,快放我出去!」
「啊……」
朱管家与庞家四虎一道,又同了几名大汉,将绑着穆桂英的合欢椅与杨文广
,有他在我们手里,就不怕那穆桂英不乖乖就范!」
还是这黑漆漆的屋子,火盆里跳跃的火花忽明忽暗,投射在他母亲赤裸的身
唯一不同的是,一道铁栅栏将屋子一分为二。
「哈哈哈!」
可是穆桂英双目紧闭,显然又昏死过去。
臂来,根本别想挣脱。
「奸贼!我不会让你们得逞的!你们有本事现在便杀了我!」
杨文广一抬眼便能看见自己母亲不堪入目的私处,更是恼羞成怒,叫骂不停。
他,对我们还有些好处。小弟听闻,这小子乃是杨家的独苗,深得穆桂英的宠爱
也不知睡了多久,眼前尽是繁杂的梦境,那美如盛世的勾栏坊,艳若桃花的
杨文广听到庞家四虎要拿他当做人质,威胁母亲和府上的奶奶们,顿时怒火
出了那屋子,又将门反锁起来。
杨文广拍打了一会,手都拍疼了,可是穆桂英依然全无动静。
乱伦、奸淫、酷刑一下子取代了杨文广的梦境,令他在梦里惊醒。
「娘!娘!你快醒醒,醒醒呀!」
被口水蘸湿了的海绵口球,把津液从穆桂英的双颊溢了出来,一直流到耳边。
杨文广扑到门边时,那门已被紧锁。
心碎之余,失声痛苦起来。
哭了一会,杨文广也有些累了,便迷迷煳煳地睡了过去。
指着天空。
只见这屋子与太师府的密室相差无几,四壁墙上也挂满了刑具。
含了口球的小嘴,被迫张开着,像是无声地在朝上苍哭诉。
若不是双腿被怪异而屈辱地铐着,只看上半身,旁人还以为她在舒服地躺着
杨文广也不知道自己睡过去多长时间,醒来时眼前的景致一丝变化都没有。
调教你娘的,你娘又是如何沦为我们的性奴的!」
的铁门,大笑着道。
杨文广拍打得累了,终于放弃,身子靠着墙壁,缓缓地跌坐在地上。
一起推了下去。
庞毛虎与庞飞虎瞧瞧杨文广,庞飞虎道:「大哥二哥,先不要杀了他。留着
,你与你母亲便待在这里,好好看看她被操烂的小穴。」
息了,明日等天一黑,说不定还要接的客人呢!」
庞毛虎摸出钥匙,打开了一道铁栅栏上的门。
中烧。
一看此处,就知道是为了囚禁拷打不听话的女子所设。
大哥庞龙虎与二哥庞牛虎已将杨文广押了一个晚上,臂膀酸痛不已,便问道。
庞飞虎将绑着穆桂英的合欢椅推到刑室中间,让她分开的双腿正对着杨文广
那庞龙虎与庞牛虎将杨文广往里一丢,那庞毛虎眼疾手快,又赶紧将那铁门
杨文广使劲地拍打着铁门,制造出许多声音来,试图把他母亲唤醒。
四人一边笑着,一边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