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动自发地分开了一条路。她走到哪,哪里便成了真空地带。
面具下的蒋茵茵:???
你们这样就不好玩了哈,你们这么怂你们将军知道吗?
他们将军当然知道,此时他正骑在马上看着这一幕,连都被气青了。他气急败坏地吼道:“上啊你们,一群废物!谁再敢退后半步,本将就砍了他的脑袋!!”
众将士:......你行你上,砍头也不上。
一群士兵俨然被蒋茵茵之前几次凶残的行为吓破了胆,一副非暴力不合作的样子。
苍羽国的将军见状,气得连都黑了,他扬起手中的马鞭,刚想驱马上前去会会这个厉害橘色,但想到他那凶残的模样,嘴角微微抽了抽,眼神闪烁了一下,手下一个转弯,朝旁边一指,对那个被选中的副将命令道:“你去教训教训那个小子,我倒是要看看,他到底有多能耐!”
副将:不要,我怕!QAQ
那名副将在将军的逼视下,虽然心中发怵,但众目睽睽之下,还是硬着头皮上了。
蒋茵茵扛着大刀站在原地半晌,见愣是没一个人敢靠近她,就在她索然无味想要转身回去换一个长一点的武器是,就看到对面一个男人正打马朝她走来。她眼前一亮,嘿,终于来了个有种的!
她就那么安静地站在原地,看着对面的人缓缓朝她走来,眼神可以说是很专注了。
副将轻轻拍着马屁股,老远就看到蒋茵茵扛着大刀站在那里看着他,那专注的眼神让他额头冷汗直冒。他咬咬牙,装作镇定的样子,但手中的马鞭愣是不敢使劲抽下去。
大约过了一盏茶的时间,等的蒋茵茵都有些不耐烦了,那个副将才骑着马慢慢地来到她面前。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虽然心中发怵,但身为一方副将,好歹也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知道不能临阵怯场,为了壮大自己的气势,他语带不屑地说道:“你就是那个最近风头正盛的毛头小子?传闻说你有多厉害,依我看来。也不过就是个连毛都没长齐的小矮子罢了,哈哈哈哈!”
蒋茵茵:......很好,男人,你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
那副将把每次与人对战时,挑衅对手的话秃噜了一遍,说完后就觉得自己大概今天是要交代在这里了。看着对方那危险的眼神,副将顿时感到脖子一凉,恨不得现场狠狠抽自己一嘴巴子,让你嘴贱!
蒋茵茵未与他废话,挥起长刀就朝他的马砍去,那副将也算是个沙场老手,还不至于一个照面就被撂倒。只见他一个旋身,迅速从马上跳下来,丝毫没犹豫,因为他知道,下马他还能有一丝胜算,但在马上,他将毫无反手之力。
他举起手中的大刀,朝蒋茵茵的面门砍去,接下来就是一阵砍、戳、劈、刺......几乎将毕生所学都用了个遍,副将绝望地发现他竟是连对方的衣角都碰不到。
蒋茵茵好整以暇地看着他杂耍般挥舞着手中的大刀,只是偶尔拿长刀挡一下。
觉得差不多了,她轻轻一挥手中的刀,副将只觉肚皮一凉,低头一看,他的盔甲从上到下,已然变成了两半儿,此时正向两边大敞着,露出里面的肌肤。而露出的胸膛上赫然留着一条细细的红线。
蒋茵茵趁他愣神之际,手中长刀对着他的头快速挥舞着,等那副将回过神来,惊骇后退时,她已经收回了手中的长刀,抱着胸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心中冷笑,呵,说我毛没长齐,那老娘就让你没毛!
副将本还在疑惑为什么她没有杀自己,后知后觉地摸了摸脑袋,顿时一僵,无他,原本一头引以为豪的茂密秀发此时已经变得寸草也无了,只余一颗锃光瓦亮的脑门儿。
僵立片刻,他嘤的一声,捂着胸前坏了的衣襟,掩面含泪而去。
蒋茵茵:……妈的智障!
由于滇城这边出了个大杀器,苍羽的士兵从士气上就弱了一大截,加上赵泽墨在战场布局方面进步神速,很快便将苍羽国打地毫无还手之力。
就在他们商量着要不要请命回朝时,营帐的门帘突然被掀开,一个让他们意想不到的人,缓步走进了营帐。
正在讨论事宜的苍羽国众将看到来人,赶紧起身向来人行礼,“末将参见吾皇!”
来人正是苍羽国的国主,苍弘桦。
苍弘桦无视众人的行礼,径自走到了主位上坐下。下面跪着的将士们随着他的移动变换方向,直到他坐定,他们也不敢再动弹,安静如鸡地跪在原地。
苍弘桦啧啧两声,手背轻轻托着下颌,薄唇轻启,“你们刚刚在谈论什么呢?说来给朕听听。”他声音轻缓,语调甚至还带了一丝温柔,却让下面跪着的大臣生生吓出一身冷汗。
犹记当年,当今就是如此刻这般语带笑意,眉眼柔和地亲手抹了自己父兄的脖子,踩着一众兄弟的尸骨登上了皇位,而他的神态却仿佛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不值得一提。
“来,大将军,你来说说吧。”苍弘桦伸出修长的手指,点点苍羽国的大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