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没有安全感,不外乎如此心境吧。”
“然后我问她她那时候爱赵璞吗,她说她那时候很爱他。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爱或不爱能代表什么呢?这根本毫无意义。听到答案后的我立刻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但与之同时的还有一团怒气。听到自己心爱的人,说着对另一个人的爱。”
“我问她:‘那现在呢?’她说她不爱了。我知道自己又问了一句废话,这问题根本毫无意义,我能想到这个答案,但我还是想亲耳听到这肯定的回答。如果换做是郑睿良,此时一定已经紧紧相拥了吧,可是我却是做不到的。因为我不可能忘记赵璞,如果我不认识赵璞的话或许一切都会转变,如果我不知道那个和她睡了的男人是什么样子的......”
“我问她还回学校吗,她低下头一语不发。我看着她分的清晰平直的发际;‘到底该向那个方向引领她’的问题,也在脑袋中进退维谷。过了一会儿,她抬起头,眼神坚定的看着我,说:‘我听你的。’我说:‘那我就送你回学校吧。’我刚要动身,她就又更紧地抱住我。
“我说:‘那咱们就那吧,离学校还近。’我们站着的那地方对面就是个酒店,我往酒店昂了下下巴;她转头看了一眼,回过头来‘嗯’了一声。她把胳膊从我身上放下来,我紧紧的攥住她的手,走过马路。”
“也就是十几步的距离吧!我不知道榆妍在这十几步的距离中都想了些什么——在反复思索自己的这一决定到底对不对吗?在反复假设今晚之后可能发生的结果吗?还是在害怕或期待今晚?——我又在想些什么呢?我是想不到任何乐观的可能的,我的脑子里只有两件事——一个是她真的想好了吗?一个是我要怎么去开这个房,我没开过房呢啊!我要怎么和前台说明自己的需求?”
“走到了酒店门口,我停下拽住她,看着她;她也仰起头看着我,凝着些眉头。我转头透过酒店的玻璃大门看向里面,将里面完完整整的扫描了一遍后,回过头来看向榆妍。我说:‘现在回去还来得及。’她没说话,看着我慢慢的摇了摇头。我凝视着她的眼睛,她的眼睛因为之前的哭泣而格外的透亮,但我看不出来这眼睛的后面究竟在思虑着些什么。我说了一声‘走’,用力攥了一下她的手,推开了酒店的大门。等前面的人办完了手续,我走过去跟前台说:‘开一间大床房。’她问我有预定吗,我说:‘没有。’然后她告诉我没有空房了。
☆、哈尔滨的雪
一.
辛恬:我今天去图书馆看了些心理方面的书。
看到这句话,陌桑马上反应她可能是要对自己做些什么测试了。
陌桑:怎么,你心理不健康了啊。
辛恬:呸!我是觉得你心理不健康。
陌桑:哈哈哈,我心里确实不健康,我也不能说是不健康吧,就是......
陌桑开始思索,该要怎么形容自己呢?自己的心理健康吗?
辛恬:不太正常。
陌桑:你才不正常呢,我只是异于常人,我不是普通人。
辛恬:我看你是有点极端。
陌桑:看起来是。但极端说的该是非理性的情绪,我做那些事的时候可都理性的很呢。
辛恬:心狠!
辛恬的这两个字是陌桑最愿意承担的;如果说这是不健康的心理,是病!那么这病对陌桑来说就像是牙缝,没事剔一剔牙也是个乐趣。
陌桑:没错。
辛恬:嗯。
陌桑:我有做过一个心理测试,就是测试这个人有多心狠。我才六十多分。
辛恬:分数再高的可能都枪毙了。
陌桑:也可能是很成功的政治家、企业家哦。
辛恬:还有Jing神病院的!
陌桑:呸!
陌桑有些不太乐意,觉得这个话题再聊下去就要没有意思了;对于一个不理解心狠是优点的人,说再多也是白费。
陌桑:我要写一本书。已经在写了,应该说是在尝试着写了。
辛恬:什么书啊,叫什么名字?
陌桑:
辛恬:?这名字有点像是论证文。
陌桑:,但也算得上是自传。主角是我自己,就是写我自己的故事。
辛恬:你觉得人性本恶?
陌桑:你觉得人性本善吗?
辛恬:当然了,小孩子是最单纯善良的了。
陌桑:对,小孩子是最单纯的,但是并不善良!小孩子比任何更大的人都要残忍。也就是因为他的单纯,所以这是他的本性,善良都是后天学习的。
这样的说法自然是没能得到辛恬的认同,就像陌桑以往认识的大多女生一样。而陌桑也不想再和她争辩这些,只是告诉了她应该去读一读。
陌桑:你们那是不是已经下雪了啊。
辛恬:十月份就下了。
陌桑:额......大厚棉裤都套上了吧。
辛恬:早就穿上了。